秦湛又看了她的手好一会,才转而将帕子放回去。
他再次关上灯躺在床上的时候,顾辛夷离他远远的,将被子卷起来缩成了一只蚕宝宝,手也卷在里头,露出一个脑袋,眼睛瞪得圆溜溜的。
秦湛看了觉得很好笑。
“还睡不着吗?”秦湛问。
顾辛夷点头又摇头,呐呐道:“我不想看《动物世界》了,我就是饿了。”
她有点不好意思,因为秦湛晚饭才嘱咐过她多吃点。
秦湛闻言心想,她幸好没有在他激动的时候说这话,不然他一定会有阴影的。
他又翻身起来,拿起背包翻了翻,大大小小的零食就散落下来,顾辛夷眼巴巴地瞅着他。
秦湛给她拿了一瓶酸奶,插上管子,递给她。
顾辛夷不接,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有点像你的那个。”
都是黏糊糊的,白色的液体。
秦湛想说点浑话逗逗她,可看她一脸警惕的小模样,还是歇了这份心思。
“那你挑一个。”他把零食摊开,顾辛夷选了个花饼。
拆了封的酸奶最后还是进了秦湛自己的肚子,他吸着酸奶,顾辛夷就在他边上小口小口地吃着花饼,这是云南那边的特产,各类花瓣均可腌制做馅。
顾辛夷吃东西的模样特别惹人怜爱,像是一只小松鼠。秦湛心里痒痒的,又不能真把她怎么样,于是把酸奶嗦地震天响,空气在管道内碰撞。
填饱肚子,秦湛又抱着顾辛夷去洗漱,洗漱台边还有秦湛用来帮她擦过手的帕子,虽然已经洗净,可顾辛夷就是觉得有味道。
这般一顿折腾,到了后半夜,顾辛夷沾了床就睡着了,直到闹钟在床头滴滴响,她才迷迷糊糊地醒过来。
秦湛早已经醒来,拿着她的平板带着耳机看视频,顾辛夷仰着脖子瞅了一眼,才发现他看得竟然是昨晚未来得及放映的《动物世界》。
阳光从山峦起伏处照射过来,穿过窗户,掠过薄纱,散落的光芒像是流金浮动。
秦湛安静地看着视频,睫毛半垂,顶端似乎也染上了一丝金色,顾辛夷忍不住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早安。”
秦湛把播放器暂停,取下耳机,也说了声早安。
这样打招呼的方式是顾辛夷很向往的,像是老夫老妻,在清晨的钟声里一同醒来。
安宁中蕴藏温馨,岁月仿佛都能在那一瞬间静默无声了。
顾辛夷抱着他的腰憨憨笑,问他睡得好不好。
“不好。”秦湛给了一个否定的答案,还着重强调了一番,“一点也不好。”
顾辛夷惊讶,就听到他解释:“你晚上睡觉的时候抱着我不肯放开,总用大腿蹭我,还蹭小秦湛。”他顿了顿,道,“蹭了五次,我有点不舒服,所以睡不好。”
秦湛很喜欢数字,他喜欢用这种精准的方式度量大大小小事物,他心里像是有一把刻度尺,时时刻刻在计算。这是一个好习惯,也是一个坏习惯,视情况而定。
比如现在,顾辛夷就很讨厌他的这样一个习惯,她开口反驳:“那我昨晚还用手摸了你呢,你怎么不说不舒服呢?”话音落下,她就后悔了,脸上红彤彤的,快要烧起来似的。
秦湛这时候也脸红了,耳根烫烫的,但他还是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你摸我的时候,快感是连续的,一直到顶,会很舒服,可你蹭我的时候,快感是间断的,会很煎熬。”
他渴望地望着她,小声问:“你能让我再舒服一次吗?”
顾辛夷很想甩他一个巴掌,或者是缝住他的嘴,但她哪一项都做不到,只能翻身起来,抱了衣服进浴室更换。
秦湛叹了口气,又拿起平板继续看视频。
来蓉城是为了参加婚宴,顾辛夷提前看了天气预报,带了稍微正式一些的衣服。但临到阵前,她又犯了选择困难症,对着衣服纠结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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