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季狗（第2页）
我白了老杨一眼，揶揄地说道，
“哟，上赶着给你打工你还不乐意呐，早知道就不回来咯，玩几个月也不是没奖金。”
老杨连忙作揖道，
“大小姐，您明鉴，我可没不乐意，您奔波劳累，赶紧坐那歇歇，我给您端茶倒水。”
开玩笑开够了，老杨恢复正经的样子，认真地说，“今天下午有个重要的合作要谈。”
对方是个大公司，要办一个品牌展览。经由合作伙伴推荐，联系了我们。
谈合作的事务一般由专门的小组负责，但这次老杨为了表示诚意，想亲自到场，让我也跟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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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让你们久等了。”
熟悉的，如淡淡清风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我连忙起身，对上那一双深潭一般无波无澜的眸子。
原来是陈明凡。
我恍神道，“陈明凡?”
陈明凡也挺惊讶的，那眼眸里闪过一丝惊喜，继而平静下去。
他看着我的眼睛，轻声回应，“阿春。”
这时的陈明凡和在南城的陈明凡不太一样，那时的他轻松温柔，这时的他更像是变回了工作状态，疏离、冷淡。
一身裁剪得体的黑西装，衬衫袖口嵌了颗晶莹剔透的蓝宝石袖扣，与他由内而外清冷的气质十分相符。
老杨看出我们是认识的，谈话间屡屡给我递眼神，一副“幸好你来了”的神情。
席间的陈明凡逻辑清晰，有条不紊的介绍了他们对策划案的具体期望和细节要求。老杨在一旁沟通时，他时不时的点头，很认真的在听，丝毫没有以前某些合作过的甲方盛气凌人的高姿态。
这样的态度无疑是很有诚意的，而且使沟通效率很高。
商议后，确定了展览的主题基调，老杨和陈明凡连连握手，表示一定拿出最好的策划方案。
我准备走的时候，陈明凡喊住我，
“阿春，等一下。”
老杨看出陈明凡有事，笑嘻嘻地随意找个托词就撇下我先走了。
“阿春，”
陈明凡站在那里，微微低垂着头，额前的碎发模糊了他的眼睛，
“阿春，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回北城了。”
陈明凡的声音很温柔，有一段时间我也快被他的温柔迷惑住。
“陈明凡，我，”
陈明凡打断我。
“你还是叫我陈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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