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际看得出来，朱河很自信。
这也不难理解，毕竟朱河也是个网络大亨，他起家的本事就是科技，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因为凤十七没有任何动作，所以这六组人马也就都没什么事。
不知道内情的人，不可避免的要问问沈际。不过沈际什么都不说，只是让所有人原地待命。
朱河哪也不去，就在董事长办公室陪着沈际。
午夜来临，城市虽然还处在喧闹之中，但是河旭大厦已经彻底安静了下来。
沈际走到窗前，望着璀璨的夜空，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回过头，对朱河说道：“你要不要再看一看。”
朱河不明白沈际的意思，问道：“看什么？”
“看那份假的配方。”沈际说道。
“防火墙没有受到攻击。”朱河解释道：“也就是说没有任何人企图窃取配方。”
“你还是看看吧。”沈际说道。
“好。”
朱河走到电脑前，刚操作了两步，双目便露出的惊慌之色。
沈际一看便知道出事了，问道：“难道他来过了？”
“是的。”朱河抬头看着沈际，缓缓说道：“他已经发现那是假的配方了，还给你留了一封信。说如果想见他，就拿一支药剂做敲门砖。”
“看来他比你高明很多。”沈际笑道。
“是。”朱河拧着眉头说道：“他竟然无声无息的攻陷了防火墙，又无声无息的离开，我竟然毫无察觉。”
“我走了。”沈际知道，已经没有必要继续留在这里了。
“小沈先生，让你失望了。”朱河有些歉疚道。
沈际虽然有些失望，但是他并不怪朱河，只能说这个凤十七太神奇了，至少在网络上，他是绝世强者。
他想起一件事来，说道：“凤十七留的信是给我的，还是给你的？”
“是留给小沈先生的。”朱河说道。
沈际眉头微蹙，这又让他意外了一次。看来这个凤十七至少知道来找朱河的是沈际，而不是老沈。
至于凤十七是否知道沈际就是老沈，这还不确定。
“好了，我知道。”
沈际说着站了起来。
“小沈先生，我还能做什么？”朱河问道。
沈际微微摇头：“暂时不用了，谢谢你了。“
“小沈先生，你太客气了。”朱河立刻笑着回应。
“我走了。”
沈际说着向外走去。
朱河立刻相送。
整个大厦内无比安静，两人沿着走廊走到了电梯口。
沈际突然抬头，望向了墙角的摄像头，微微笑了笑。
朱河也看见了沈际的目光，他说道：“摄像头连接的都是公司的区域网，外人很难入侵。但是……凤十七……真的让我很震惊。”
“嗯。”沈际走进电梯。
朱河也立刻跟着走进电梯。
电梯下行，很快就到了一楼。
朱河问道：“是从一楼正门出去，还是从地下停车场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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