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认罪（第2页）
警察来得很快，总助室被围起来取证，姜堰再次需要配合警方的调查。
在警方那里，姜堰得知帝豪那边来给丰汇送策划案的那个人也变成了娃娃。
江海市公安局。
程书郡翻看着丰汇大厦门口的监控。
程书郡询问过帝豪的工作人员，都说这份策划案是今天早上死者蔡群才打印出来的，拿到手后便亲自送去丰汇了，中间没有经过其他人的手。
丰汇也表示，蔡群的文件只有ary和他对接，其他人都没有碰过这份策划案。
唯一有疑点的是，只有在丰汇大厦门口，蔡群被一个男子撞到，策划案掉在了地上，对方帮忙捡了起来，趁着蔡群不注意的时候，将一张空白a4纸放了进去。
整份策划案上空白页只有一张，很难不让人怀疑男子是故意为之。
程书郡来来去去看了很多次监控，试图从上面找出男子的一点信息。
监控里，男子穿着一件黑色长袖t恤，下面同样是一件黑色的裤子，脚上是一双非常普通的黑色帆布鞋。脸上带着黑色口罩，头上的黑色鸭舌帽压得很低，低着头，两边的监控都完全看不到脸。
全身黑，包裹严实，躲避监控，穿的衣服也是非常普通的那种，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有。
卢百利见忙活了大半天都没有进展，提议道：“要不我们找程羽清帮忙？”
程书郡斜眼看了他一下，“生点事就要找人家帮忙，以后我们怎么让人民群众信服。”
程书郡都这么说了，卢百利不好再提此事。
被卢百利提到的程羽清正在公安局门口和姜堰说话。
有人用玄术将人变成娃娃，这种事情传出去怕引起大众恐慌，警方在事情现后立马封锁了消息。
所以程羽清并不知道有人又变成娃娃了。
程羽清知道姜堰出事还是猜测的。
上次离开警局后，为了方便后续的沟通，程羽清加了卢百利的微信。
中午程羽清收到卢百利来的微信。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
【程小姐上次为什么说有人会对姜堰下手？】
程羽清不认为卢百利会无缘无故这个消息，所以她推测是姜堰出事了。
程羽清看见姜堰完好无缺地走出警局，简单地认为他逃过一劫。
“姜先生，看来对方消息还挺灵通的，这才三天，对方这么快就动手了。”
看到程羽清来的这么快，姜堰反而以为今天之事是她做的。
“程小姐，今天那张白纸是你让人塞进去的吧。”
听到这话，程羽清露出不解的表情，她不知道姜堰在说什么。
姜堰却认为程羽清只是在装无辜，前几天程羽清才提醒他有人会对他动手，不到三天，就有人动手了。
那个道士姜堰很久没有见到，姜堰不觉得对方会这么快找上门。
对此，姜堰冷冷地说道：“今天的傀儡符，难道不是程小姐所为吗？”
程羽清这才知道姜堰以为是她动的手。
在知道姜堰杀害了那么多娃娃的时候，程羽清确实有想过以其人之道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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