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那黑衣女并非独行女子,而是身属什么不可告人的门派,才刻意隐瞒身分?若是如此也怪不得少侠探不出身分……」
「但就算是哪个门派的高手为了隐瞒身分才刻意如此,不过能以剑气便迫退黑道联盟的高手们,此女造诣绝不可轻视。」
虽知道金贤宇意欲何为,但对方既没真揭破此事,邵雪芊心中有火也没法作,只能坐听夫明轩努力岔开话题。
「就算不是哪帮哪派的掌门,也必是其中数一数二的高手,如此想来也该有个范围。不过现在最重要的倒不是去探一两人的身分,而是强敌压境该当如何处置的问题。」
听夫明轩硬是岔开话题,不让自己把火烧到祝语涵身上,金贤宇虽忍不住怒目而视,却是没几下就转开目光。远雄堡虽说在威天盐里作威作福惯了,但全极中故去之后,远雄堡声势日下,无论武功声势,自己都难与夫明轩相比,更不要说对方身后还有个拂云子压阵呢!
何况金贤宇也不是不知轻重缓急之人,此刻若把那黑衣女子的身分挑明,虽说对一直被压抑的远雄堡而言,看姬平意有苦说不出实在痛快,却也影响当前战局,方才所言也只是想给姬平意一点苦头而已。
既然夫明轩都说出口了,他正好就坡下驴,随他们去处理,机会以后多的是。
姬平意妻妾之中还有个只会妒、不长脑的夫碧瑶,想要利用她来搞鬼几乎不费丝一晕力气。
两人的话语,祝语涵都听在耳里,加上先前简若芸若明若暗的说话,还有先前邵雪芊意有所指的安慰,她也是冰雪聪明女子,几番勾串之下自然也猜得几分,这脸色自然白得可以。
「战场相争,重的是临场挥,这方面荣华大师等几位经验丰富,远胜在下,这一仗既然马轩打的主意是全然以势相逼、以众凌寡,那在下就使不上什么力气了。」
摇了摇头,似也对自己的无能为力甚是不喜,但吴羽的感叹也是无法。
马轩为了对付他的百般算计,甚至不惜放弃自己的诡略用计,老老实实地以兵力相压,对这等笨主意,任吴羽再智略满腹也只能徒呼奈何。
「与其在战场上无技可施,不若在下守在塌云道,看看那黑衣女子有什么本领?有地利之便,在下胜人不行,要拖延对方进展倒还胜任,何况以偌大一个黑道联盟竟派不出人来与那女子一同进犯,想来那女子与马轩也是同……也是有所冲突,在下出面或许能以言语安抚,就算没法说服那女子归向本盟这边,要让她不参与这场战事或许还有几分可能。只是……」
稍稍迟疑片刻,吴羽微皱眉头,还是说了出来:「只是那女子武功来历都属谜团,在下也不知要解劝须得花上多少时间,说不定便难参与正面战局。应对黑道联盟的这一仗,恐怕就得请诸位多加努力了……」
「嗯,果然是好个斗智斗心的主意,本座就恭贺吴兄与敌人单打独斗,还能靠嘴皮子说出一场胜利的好消息了……」
金贤宇虽是话中带刺,场中人竟也有不少面泛同意之色。毕竟与黑道联盐的战场是最危险的境地,即便以夫明轩、荣华大师这等高手,在兵凶战危的情况下也未必敢说能全身而退,吴羽武功不弱,若前来的黑衣女子,等于是检了个最轻松的工作,怪不得旁人侧目。
尤其吴羽说着说着竟还明言不参与正面战局,等于是给自己找个偷懒的大好机会。若非他要应对的黑衣女子该也属不凡之辈,这等行为与临阵脱逃没有两样,否打得起来,想不说几句都受不了。
只是金贤宇不敢太过相逼,连带众人最多只是嘴上说几句闲话而已。黑道之诸般高手,想必有惊人艺业;若他进迫得太紧,吴羽索性以退为进让他去面对那女子,金贤宇真没有把握能全身而退。
与旁人的目光不同,祝语涵望向吴羽的目光里复杂得甚至连她自己都分不清楚,既是害怕又带感激。握着她手的邵雪芊只觉那纤纤玉手冷汗直流,显然祝语涵已猜到那黑衣女子身分,既不愿面对又知不能逃避,有吴羽代她对敌,对上的却是自己素来爱敬之人,心下自然难平。
不过邵雪芊注意到的还不只是祝语涵的紧张,从岳敏宸报告那黑衣女子的种种迹象开始,简若芸一直对着祝语涵无声地说话,一张樱桃小嘴摆出的全是同一种口形。邵雪芊原还有些不喜:妳便是长辈,对晚辈言语之间也不能太过无礼,称呼这个「喂」字是什么意思?怪不得注意到的祝语涵神色不对,一张宜瞋宜喜的俏脸白若霜雪,一点血色也泛不起来。
直到现在,邵雪芊心下才猛一惊醒。简若芸的嘴形单纯称呼,在众人注意力还在吴羽身上时,她凑近祝语涵脸旁轻声问着:「语涵看妳这样……莫非妳已猜到来的是什么人?」
「是……是卫师叔……」
声音微微颤抖,一半是因为压低声音不让旁人听见,一半却是心下的害怕。祝语涵纤手颤,若非邵雪芊温柔的紧握,加上看婆婆这样,显然她早已猜到那黑衣女出身却还是选择帮自己一把,而非对自己兴师问罪,只怕祝语涵还没法说出口来。
心下暗道原来如此。简若芸做出的口形不是称呼,而是卫纤如的卫字,念头一转邵雪芊也知必然如此。祝语涵原是武裳盈精心培育做为下一代阁主的人选,甚至已修习仅阁主能传的吟松诀,云深阁中与她同辈之人能胜过她的只怕没有,真要派人执法,除了武裳盈自己,只有派卫纤如出马才能击败祝语涵,还未必是稳胜!毕竟卫纤如未习吟松诀,若非祝语涵修习时日尚浅,只怕纯以武功而论,卫纤如也未必能胜她。
若是武裳盈亲自出阵,以她身为阁主之尊,前呼后拥的排场绝少不了,哪有可能像卫纤如这般单身赴战?没有丝毫排场又不带信物证实身分,还能纯以武功令黑道联盟众人退避的高手,在云深阁里只有卫纤如一人。
以卫纤如为云深阁执法,向来铁面无私的风格,武裳盈既派她出阵,决绝之意极其明显。祝语涵如此重情,不因此心碎更不可能,若当真在战场上面对,怕是连出手的心意都没有呢!怪不得向来与吴羽不对盘如她竟会如此感激。
不过,这点自己早该想到。对女儿家而言,容貌重于性命,若非身经百战、险死还生之人,岂能容得剑痕上脸?更不用说是伤在近眼之处!整个云深阁中,除了当日以一敌众、死死挡住黑道强徒进侵,换得武裳盈功成出关的时间,以致于身上伤痕累累的卫纤如外,还有谁能符合那黑衣神秘女子的特征?
「是她?己听祝语涵亲口证明,邵雪芊仍倒抽一口冷气。换了旁人,或许还可以本门情分动之;祝语涵离开云深阁虽是大过,但云深阁本身极少触及红尘,只要祝语涵不随意动手,便和如今在翔风堡的简若芸一般,让云深阁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空间。
但卫纤如当日以弱质纤纤之身承受一身伤处,硬是把黑道联盟的大军挡在外头,丝毫不见退缩,显见此女除了武功高明外,心志之坚、行事之极也常人,想要以言语动摇她的心志,邵雪芊自忖没有这个本事。
只是……想到当日之战的传闻,邵雪芊也不由暗中苦笑。武裳盈的行事令人难以索解,为了对付叛徒不惜与当日寇雠连手也还罢了,派出来的人偏偏还是卫纤如!今日卫纤如身上伤处十有八九都是当日之战留下,那日犯云深阁的黑道高手虽说死了不少,但留下来的也有好几位在黑道联丰,夏侯征便是其一,也不知参与会盟时,卫纤如的心下究竟是什么想法?
虽说连眼都不望一下祝语涵,但当方才祝语涵望向他时,吴羽那微微颔的动作却没有瞒过邵雪芊。看那样儿他多半也已猜到来者何人,邵雪芊心下不知是气是疑。
虽说不曾当真交手,但能以一人力抵黑道强徒,卫纤如的武功若弱,邵雪芊是绝对不信的;若论单打独斗,场中除荣华大师等寥寥数人外只怕无人是她对手。
吴羽武功虽也不弱,但被金龙刺所伤的十余年时光对他功体却颇有损害,以招式变化而言虽属玄妙,但要比拚内功底子,与邵雪芊不过半斤八两,说不定邵雪芋还胜他一些。以这等实力要单打卫纤如,他也真有胆子。
可望向吴羽之时却见他嘴角那丝微微的笑意,看了就让金贤宇等人怒气冲天,真以为他是捡了软柿子啃,但在知道其中真相的她眼中看来,那笑意却不似诡计得逞,更没有半点自以为得计的感觉,纯然就是跃跃欲试,似是等这一战等了好久。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恍惚感觉到,眼前的吴羽确有当日段翎的英侠豪气,连带着对金贤宇等人的轻薄也就更加怒上心头;偏偏不只旁人,连姬平意竟似都被蒙在鼓里,看向吴羽的神情中难掩失望,令邵雪芊真想骂这笨儿子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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