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吞着口中唾沫,段翎极想移开目光,不用这般无礼的眼神观赏着辛婉怡遮掩不到的玉臂粉腿,却是事与愿违,非但没能转头,望向辛婉怡的目光反而愈加火热,看得辛婉怡愈娇羞,丝毫不敢迎上他的目光,捏着被角的纤手不住着颤。「面对姑娘这般姿色的美女……我……恐怕不能……让姑娘有下床的机会……至少好几天都将如此……」
「这……这样啊?」
听得羞意大增,心中却有一丝隐隐的喜意,彷佛他愈认定自己美丽,辛婉怡愈觉自己真渐渐美了起来。暗骂自己竟如此不知羞耻,辛婉怡强掩着胸中那异样的感受,专心想着若他真这般无法忍耐,只能任蛊控,接下来这几日,自己的身子也不知受得住受不住。
只是辛婉怡在心中拚命告诉自己,就算不管他是第一个这般真诚地认定自己美丽的人,就算不管他那柔弱乞怜、令人不能置之不问的神态,可救人要救到底,身为医者,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弃之不顾,反正身子都已失给了他,再多几次……
就当是前生冤孽吧!
感觉到愈这么想,幽谷之中愈难以平静,不知何时起紧夹着的幽谷中已濡湿了起来,她颤抖着轻语:「没关系……来吧……」
话声才落,辛婉怡顺势一倒,整个人已被段翎压到了身下,即便隔着一层薄被,她仍能感觉得到他强烈的需要,那硬挺的不住顶挺,猛地似想穿破薄被的遮蔽直捣黄龙一般,顶得辛婉怡股问一阵微微地痛。
偏偏那苦处却勾动了里头的润湿,让她禁不住双腿厮磨起来,隔着薄被轻抚着昂挺的,诱得段翎呼吸都沉重了不少,嘴唇不住在她脖颈之处吻吸游走,深刻到甚至有些痛,辛婉怡不由微微呻吟起来,想着这蛊真是可怕,竟让他急色到连遮掩都来不及剥除。
「段……哎……」
本想像方才一般叫段兄,可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两人已有肌肤之亲,叫的这般疏离一点也不正常,何况辛婉怡也隐隐感觉到,段翎目中的绝望,并不只是因着体内蛊难祛,更多的是无可交流的寂寞,若自己再称呼疏离,怕再不会有人对他温柔了:可段翎没个表字可叫,亲密一些的「相公」等言语她又说不出来,也只能称名了。「翎……把……把被子弄掉……才好动作……」
「慢……慢一点……嗯,婉怡……」
也不知有多久没被人叫过名字,段翎闻言不由身子微震,声音都带了些动摇。虽说一双手仍在辛婉怡间颈侧、腿上腰旁游走,却始终没有一把将碍事的被子丢开「这样……我还能忍得住……先让……让婉怡舒服一点……嗯……你好美……好香……我……好喜欢你……」
「唔……」
没想到他竟如此体贴自己,辛婉怡心中微甜,却又带着一些忧意。
她忍疼轻扭娇躯,让他的手更好动作,一边感觉着他无所不至的抚爱,从温柔中渐渐带了些不容反抗的猛悍,一边将夹在两人中间的被子滑下。
当段翎终于再难忍受体内强烈欲火的灼烧,对辛婉怡娇躯的爱抚变成了欲火狂烈的揉弄时,那碍事的阻挡总算离开了两人,只听辛婉怡一声轻吟,纤腰一抬,那已然进入了她的幽谷,才刚开启的幽谷登时又被饱满紧实地撑开,痛中又有些微妙的快意。
这一回不像方才那样,已经过了足够的前戏方才上阵,也幸好前次余韵犹在,渐渐湿润的幽谷经过了一次风雨,好歹也习惯了些,否则辛婉怡终究经验不多,被这样强攻猛打,只怕痛晕过去都有可能:饶是如此,那火辣辣的刺激仍令她一时难以撑持,偏偏这回段翎再难忍耐,贪婪火辣地直向深处去采,触及了方才的伤处,让辛婉怡不由珠泪涟涟,却只有任他施为的份儿。
「对……对不住……哎……婉怡……抱歉……」
被蛊驱策的本能再难压抑,感觉被辛婉怡窄紧温润的幽谷紧紧裹住,彷佛正被柔蜜啜吸着一般,说不出的畅快直透脑门,这般滋味虽不是头一回了,可这一次却是段翎第一次想这般珍惜正被自己挞伐着的女子。
他一边道歉,一边口手连施,既在辛婉怡纤细幼嫩的肌肤上爱抚不断,减少她的苦楚,也让自己的注意力分散在她身上,不至只在幽谷中蠢动不休。「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婉怡……对不起……以后……我会负责……所以……唔……」
「没……没关系……啊……翎……你……哎……」
好不容易将「没关系」三个字说出口来,别的话却是再出不了口了,一来幽谷正被深入浅出的钻研探索,不住攻略她的敏感地带,刚开的花苞虽难承勇猛,却也渐渐习惯起来,痛中有快的滋味,让辛婉怡既想忍耐又想放松承受,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加上段翎在她身上努力疼惜,虽说被蛊所迫,动作间难免有点儿施力过猛,但心感其诚,辛婉怡减轻了抗拒,降临身上的滋味也渐渐令她销魂起来,痛快之间不由有些痴迷、有些昏沉。
幽谷被他插的渐渐火热、渐渐湿润,与幽谷的亲密厮磨,也渐渐让辛婉怡嚐到了妙处,不知不觉间她已不只是瘫在床上任他为所欲为,纤腰轻扭、裸躯微颤,却非抗拒或悲哀,而是渐渐将他的攻势,带到了让自己快活的方向:尤其他虽抑着没有尽根而入,却仍将她撑得满满饱饱,那种被彻底攻陷的感觉,让辛婉怡不知不觉情怀荡漾,娇喘声中逐渐享受到其中的无边乐趣。
感受到那乐的刺激,渐渐在体内蔓延,破瓜时种种既苦且乐的滋味,又似回到了身上,而且比先前那一次更加强烈、更加彻底地占有了她,销魂之间辛婉怡也不由吃惊。再怎么说破身都不是那般轻松之事,何况自己总归是被他强行占有了之身,即便辛婉怡真有连自己也不知道的荡本能,也不可能这般快就如此欢迎男女之事,难不成……这蛊还有传染的本领?连自己都被蛊感染了,才会对男人的侵犯如此欢迎,甚至愈来愈希望着他的予取予求、尽情蹂躏?
对身体里的状况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辛婉怡虽是担心,却也无法可想,毕竟现在自己正与他大行人伦之事,缠绵得火热,根本无暇理会旁事:何况若自己也难耐欲刺激,或许接下来几日便被他搞得再也下不了床,也还可以受得了吧?
心思混乱着的辛婉怡渐渐无法考虑了,幽谷里的刺激愈渐酥麻美妙,微微的痛楚早已不翼而飞,虽只是些许,但身子已本能地迎合起来。
勉力压抑着用力吻吮、用力揉弄的冲动,段翎尽量温柔的在她颊上唇边吻着亲着,在她肌上乳中爱抚轻揉,偏偏身下女子的反应,却渐渐热烈起来,与她正亲蜜的他自不会不知道。
他喘息着,忍不住渐渐加大了力道,而她唇间微吐的呻吟,虽似有苦有乐,但从身上传来的刺激看来,快乐的成分却是大了许多,不由让他渐渐泯没了神智,在辛婉恰织巧细致的娇辍上驰骋起来,弄得辛婉怡不住娇吟喘息,似不堪蹂躏,又似乐在其中,那美妙的反应让他更不忍释手。
在他温柔又带激情的刺激之中,辛婉怡再难压抑充满身心的快乐,她樱唇微启,与他唇舌交缠,光只口中汁水交流,便有种难以言喻的滋味,尤其他毫不放松,不只是手、是口、是,连身体都在她身上不住厮磨,美得辛婉怡不知不觉已褪去处子的羞涩,任由本能驱驰,愈亲密地与他缠绵起来,恨不得整个人都融到段翎的体内去。
前面才射过一次,照说这回的持久能力该当要强些,但辛婉怡身体的反应比方才要火热许多,这一点没有人比正与她亲密的段翎更清楚,他只觉得自己也热着,满心的爱怜与满腹的交缠一处,再也难以压制:尤其是似生出了自己的意识,不住向着辛婉怡深处去钻探采撷,偏偏愈是采探深入,辛婉怡虽似承受不住地颤抖娇吟,可的反应却更显得投入,他便拚了命也只能抑着不全根尽没,以免令她痛苦,但要放松自己的脚步,却是无法可想了。
既然如此,还不如放松自己吧!感觉得出辛婉怡的便在眼前,体内的熊熊欲火烧的段翎神智再难撑持。他低低吼着,竭力在她那迷人的幽谷中冲刺,享受着她的窄紧甜蜜,也施予她无比的快乐,一时间床上只剩下两人的喘息与厮磨的诱人声音,再也难言其他。
虽说刚刚破身之时便已尝到了的滋味,但这般令人神魂颠倒的美事,对辛婉怡而言终究是太过强烈了,即便身为大夫,不像闺阁女子对男女之事避若蛇蠍,比较能放宽心接受降临在身上的一切,可经验极少的她,对再次感受到的无尽欢快,仍是不由自主地又爱又怕。
可就在她的又喜又惧之间,那强烈的快乐再次降临到她身上,只听得辛婉怡娇柔无力、似要断气般的一声呻吟,整个人都瘫了下来,就连搂紧了他的四肢也再没了力气,只能迷迷糊糊地感觉幽谷深处,又是一火热的元精注入,灼得辛婉怡舒服得连泪水都流出来了,再管不着他在耳边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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