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的魔手恣意抚弄,辛婉怡只觉自己娇嫩的胴体似若火焚,原本就因着满腔怜意,她还得压下抗拒的本能,专心于被他逗弄的火热感觉上头,现在可是就想倒过来也来不及了,别的部位不说,光是他的吻雨点般滋润着脖颈之间,火热的掌心托揉柔肌,那温柔而带着怜爱的滋味,便令初嚐此味的辛婉怡难以抗拒,只觉被他指间轻夹慢捻的峰顶蓓蕾,慢慢地胀疼硬挺起来,愈敏感地接收着他的百般挑逗,那火热的刺激,使得辛婉怡遍体酥麻,再也没有办法控制自己。
尤其可怕的是,随着辛婉怡放弃了抗拒,那的刺激,更是如潮如浪地直冲辛婉怡而来,娇小柔弱的身子很快就被欲火充满,恰可一握的被那热火烘得愈胀大,被魔手掌握的感觉也愈形热烈,舒服之处让辛婉怡不自觉地扭着纤腰,似想逃离他的魔手,更似迎合着他的玩弄。虽是羞得整个人都烧透了,可这没用的身子,却渐渐喜欢上了被他玩弄摆布时的种种曼妙感觉「嗯……段……段兄……求求你……别……别太急了……婉怡……哎……婉怡还是处子……经不得狂暴……啊……」
话才出口,辛婉怡已羞得连声音都不敢再出,这般羞耻的话语脱口而出,不只是通告着她的降服,更是无言地告诉他,自己已准备好承受风浪雨的洗礼了!
辛婉怡原本还想连动都别动,就这么任他祸害也就罢了,却没想到从此人手上身上传来的邪气息,是那么令人难以忍耐、难以抗拒,在在都告诉她,接下来的事儿,是多么的令人销魂,多么的让人渴望,一次又一次。
即便明知这些手段,只是段翎还在勉强控制自己的状况下所施的法子,待欲到了高峰,他只怕便控不住自己如野马脱缰的冲动,到时候也不知自己是否会被弄到坏掉:即便晓得这般手法,看似情侣夫妻般的款款蜜爱,可对段翎而言,多半也只是挑情用的手段,让女人获得无上的满足快乐,让女人被他的技巧给吸引,但此时此刻,辛婉怡已陷入的陷阱里面,泥足深陷到不可自拔,一心一意只享受着男人的磨擦和气息侵袭,让体内的火和他一起亢奋地燃烧。
更重要的是他那柔弱乞怜的目光,配上原本俊雅清秀,如今却被绝望和自怨弄得再没一点自信的容颜,令她不由自主地只想照顾他的需要,浑然忘却接下来自己所要承受、那难以想像的欲侵犯。如果不是身为大夫,难免与男人有所接触,虽仍是守身如玉,却不像闺阁女子般对男人只知退避三舍,能避得多远就避得多远,对男女性事不至于惧若蛇蠍,辛婉怡也不至于到此时还能保着稳定,虽被的手段强烈冲击,却不会毫无理由的推拒反抗,丝毫不肯放松。
也不知是泪水还是身体里的欲念,辛婉怡双目雾蒙蒙的,贪婪而慈爱地被段翎的目光吸得紧紧的,再也分不开来。她无力地轻扭娇躯,觉身体在他的触摸爱抚之下愈来愈软、愈来愈热,唔嗯呻吟之间,只觉那的酥痒,既陌生又火热地在体内延烧,尤其幽谷深处更是酥痒湿润,令她不由自主将滑润的玉腿轻轻磨动起来,摩挲着他火烫的,觉得体内的就要爆。虽说身为大夫,对人体的构造与感官之熟悉,甚至连武林中人也难以匹敌,但欲之事辛婉怡终究是头一回尝试,哪里想像得到他的魔手竟有如斯威力?整个人似都被欲火烧灼着,再没一寸肌肤能得自由。辛婉怡不由暗忖,即便自己没被他那乞怜的眼儿所惑,没有放弃抗拒,以这人的手段,要让自己献出处子之身以供泄欲,怕也不是难事。
一边任他的手在身上来回巡游,辛婉怡一边胡思乱想起来,也怪不得邵雪芊对此人如此憎恨,除了侠女对贼的天生厌恶,还有偶像破灭的失落外,更重要的是当邵雪芊为了追杀此人,向一些曾遭其毒手的女子探询此人线索时,好些被他坏了贞的女子,竟似恋奸情热,丝毫不肯供述,让她索敌时常遭困阻,想来这人除了蛊控心、无法自拔之外,调情挑逗手段怕也相当厉害,至少身受的辛婉怡便知,要在这人魔手下保持心神不失,确实是极难达成的不可能任务。
「哎……」
感觉到他的手段从温柔渐渐激烈,原本轻柔纤细的抚触,也渐渐带了些力道,让她身受的欢快添了些许疼痛,但在强烈的欲火烧灼之间,却如沾了少许盐分的瓜果一般,非但不觉其咸,反而更感其甘美。辛婉怡知道那火辣辣的刺激就要来临,眼中望见他的眼神,在柔弱歉疚中愈显得血丝满满,就连呼吸都显得烫人,想来先前的温柔爱抚,已是他强抑欲潮的极限。
知道如果不是段翎真有歉疚之心,在忍耐不住泄之前,先以挑逗手段诱女体,被他毁了贞洁之人所受的苦楚只怕还要倍增。只是蛊入体,本就控着人体,一旦贲张爆,要克制便是极难,这人还能强忍着强攻猛打的纵欲冲动,记得要先让女儿家动情,与体内野火燎原般的挣扎时所受的苦楚,恐怕远旁人所能想像。
一思及此辛婉怡心中怜意更增,她原本无力的被压在一旁的纤手,娇柔地抬了起来,缓缓缠到了他颈后,压得他吻自己胸颈之间更深。
「没……没有关系……慢慢来……就好……」
强忍着体内矜持的抗拒,辛婉怡放松自己,将他口舌大手的威力全盘承受,只觉幽谷润湿得快要流出来,只怕正被他厮磨着的幽谷口都已湿了。
她羞赧地放轻了声音,天晓得要这样主动要求,需要多少勇气?但他那茫然无助的模样,令辛婉怡只觉自己绝不能将他丢着不管,更不能让他愈深刻地厌恶起中蛊的自己来,「别担心……」
「不……不行的……」
被她温柔的双手缠绕,段翎只觉强自忍耐的欲火就要,在她纤巧细致的肌肤间吻舐着的舌头,都渐渐不能自拔地从吻吮变成了轻咬,偏偏她却是这般温柔,令他愈不想伤害她,却是难耐体内蛊毒混着本能的刺激,似有着自主的神识,不住向她湿润的股间钻营,钻得她暖润柔滑的玉股不住颤,明明就害怕偏还是满怀怜惜,温柔地承受他的侵犯,令他更不忍也不愿狂张,「婉怡姑娘……这样下去……你……你会……会受不了的……我……会忍不住……」
「嗯……没……没关系……」
好不容易才把这三个字吐出口来,毕竟两人体格差距不小,加上从身体的接触,她也感受得到这贼的本钱,做个贼确实是名副其实,若他当真狂野起来,那粗长之物尽根而入,把娇小如辛婉怡蹂躏至死都不奇怪,但还在挣扎的他,却愈惹人怜惜。
「婉怡姓辛,好歹……嗯……也是个大夫……」
把自己的姓名报了出来,也不知是出于什么想法,辛婉怡总觉得自己不能这样全无说话地就把身子献出,好歹……也要让他知道自己的名字。
「只要你……嗯……稍微放松一点,别让婉怡受伤太重,事后……婉怡至少还有办法……有办法治,痛不死人的。可你若再压抑自己,身子未必受得了……婉怡试过你的脉,强行压抑间造成经络间已有暗伤,如果还……还这样苦自己,以后说不定会造成无法救治的伤害。无论如何……身子总是……最重要的……」
好不容易把话都吐了出来,辛婉怡只觉微痛,他似已难抑对女人的本能需求,那火烫的硬物不住在她柔软的肌肤上钻营探索,溯源去追寻那湿濡的源头。她微微咬牙,轻轻地分开玉腿,感受着那在腻滑的腿股间磨擦着、钻营着,一点一点地向内里攻了进来。
从清醒之时,听到女子声音为止,段翎便已觉得体内欲耸动,再也难以控制,强忍至今本已极为辛苦,尤其先前即便强自忍耐,到最后总是败在体内蛊毒催动的本能之下,段翎的抗拒早不如蛊初之时强烈:再加上身下的辛婉怡都已说到了这地步,更感觉到她玉腿微分的欢迎,教段翎哪里还忍得住?他一声低吼,虽是极力放轻动作,仍火辣辣地挤进了幽谷谷口。
「呜……」
虽说已极力放松自己,而段翎带来的情潮,早已令辛婉怡没顶,但精致纤细的幽谷初次被破,就遇上了如此巨伟的人中之龙,教她如何承受得住?
当顶端将幽谷口撑开之时,那灼烫胀痛的感觉,让辛婉怡不由哀吟出声,只是她欲火已炽,湿润的幽谷习惯得快,又不愿段翎因此更受心理上的压力,是以幽谷虽疼,却也逐渐放松,仍是闭着嘴儿不放声,吃疼而微颤的身子也不敢有所动作,慢慢放松了下来,甚至连那声哀吟,都是从鼻中透出来的。
被辛婉怡那苦忍的呻吟直叩心扉,段翎身子一震,这般哭叫他也不是头一次听到,只是之前听入耳中的,不是坚持许久、终于失守的失意苦闷,就是无力反抗、只任摆布的绝望哀啼,哪曾感受得到女方体贴温柔、深怕令自己难受的慈和心意?他勉力压抑着体内勃的冲动,极其努力地放慢了脚步,努力在辛婉怡那纤细娇小的裸躯上爱抚温柔,减少她的苦痛。
只是体内蛊的控,远远不是他所能抗衡,何况娇嫩暖柔的幽谷甜蜜夹挤,那似挤似啜、如吻如吸的曼妙感觉,无论尝试过多少次,仍是那么销魂蚀骨,令人难以抗拒,即便段翎如此苦忍,仍似自己生了眼般,不住往濡湿柔润的幽谷深处钻去,终于触到了那薄薄的阻碍。幽谷被那灼烫粗壮的步步开垦,即便窄紧的密处被撑开时颇有几分疼痛,但他先前的温柔已生了效果,湿润的幽谷中甜蜜混着痛苦一起涌来,令辛婉怡不由有些难以适应,甚至不知该苦还是该乐。
在这般复杂难解的刺激之中,她感觉到已然兵临城下,只要再一突入,她的身子就要被他摘走了,本能的矜持与对他的怜意在心中拔河,后者仍是占了上风。她忍着股间的痛楚,环在他颈上的玉臂微微一收,带着他与自己接触的更亲密了些,羞答答地亲了他一口。
「没……没关系……你……你就进来吧……婉怡……忍得住的……别太用力就行……」
好不容易将这话挤了出来,辛婉怡羞得浑身烫,自己就要被这先前还陌生到连名字都不晓得的男人奸取处子之身,彼此间甚至还说不上两情相悦,自己顶多只是他欲火难抑时泄的对象而已,可没想到她不但没奋力反抗,还这样告诉他要他进入,极端的羞耻间竟不由得有种难以言喻的滋味,在她体内蠢蠢欲动,要她彻底放松自己,任体内那陌生的火热驱策,再不抗拒。「婉怡……已经准备好了……」
「对……对不起……婉怡……」
一声道歉又出了口,段翎只觉被幽谷湿润甜蜜地吸紧了,即便他不用力,那幽谷深处也彷佛生出了吸力,将他一点一点地拉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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