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拉里也害怕得快要尿裤子了,他回想起自己刚碰见赫莉娅时对她说的那番话,因为他压根不知道贝莱依在卡尔泽身上放了影像石,当时搜身都没搜出来,所以他想当然地以为只要卡尔泽身上没有明显的伤痕,那件事不会有人知道。
可他错得离谱,贝莱依不仅早就知道,而且他还当着她的面儿厚颜无耻地说了这么多的谎,怪不得当时对方的笑看着让人冒冷汗,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跟他们合作,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他们。
“我只要两样东西。”赫莉娅先是竖起两根手指,然后指了指自己的嘴巴,随后,落在了自己的裆部,“舌头,所有人的我都要,但至于那无用的东西,就只要你的就够了。”她最后指向了杜克。
“你们有两个选择,一是舀一勺身旁的岩浆喝下去,但我不保证这样你会不会死去;二是割掉自己的舌头,虽然疼了点,但大概率不会死。自己选吧。”
或许是赫莉娅从前表现得太过于无害,才会纵得这么多人踩在自己头上,她心里头总挂念着从原生世界带来的“善良”两个字,可越是等她深入了解这个世界,她就越明白,这两个字,只会成为日后悬在她脑袋上的一把刀,而她迟早有一天会被这把将落不落的刀给逼疯。
所以她做了个决定,那就是——磨钝这把刀。
她需要这把刀,时刻警醒自己,不要真变成一个连自己都害怕的疯子,但也不希望这把刀带来的威胁太大,让她成日惶惶不可终日,所以只需要降低这把刀的威胁性,就足够了。
今天或许只是碰上了一些口头上冒犯她的人,但以后呢?会不会就不止于嘴上说说,而要“身体力行”了?一旦她被贴上了怯懦的标签,那群恃强凌弱的家伙就会像苍蝇一样围上来,正所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一旦她退让,露出了那条缝,她就再难补好了。
她要杀鸡儆猴,不仅是让学校的学生害怕她,她真正想要震慑的对象,是那帮心怀鬼胎、代表着各方势力的老师们。
不要指望着用那些看得见或看不见的条条框框来威胁她,只要你踏入了我的领域,动了我的东西,我就会像疯子一样,直到让你付出应有的代价。
突然间就有些理解克洛德了呢……赫莉娅心想。
“疯子!”那个女人大喊道。
赫莉娅却笑着应下了,“对,我是疯子,要怪就只能怪你们运气不好,碰上了我这个不要命的疯子。”
赫莉娅的领域在某种程度上也反映出了她内心的黑暗,只是她平时隐藏的很好,用说垃圾话的方式,插诨打科,让人觉得她似乎很平易近人,但实际上,她只是像布兰妮为她制作假面一样,为自己打造了一个新的假面。
之前轰炸人贩子大本营,她为什么会感到那样纠结,惶惶不安,不只是因为误伤了很多的人而愧疚,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她由此产生了一种令她感到害怕的巨大的快感。
夺走别人的性命竟然会让她感到难以自已的快乐。
她感到很害怕,因为她深知这是不正常的,可她无法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她不喜欢有事情脱离自己的掌控,一如她的父亲克洛德那样,面对脱离掌控的事物,要么是强行抑制,为其套上层层束缚以约束;要么是毁灭,只要它不存在,就不会带来问题。
她没有办法毁灭自己,相反,她非常爱惜自己的生命,爱惜到她可以不顾一切代价。所以面对着无法控制的杀人快感,她只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想办法去抑制,用头顶上悬着的刀来威胁自己不要越过那条她亲手画下的界线。
可忍耐是有限度的,欲望不能一直被压抑,否则当有一天它反噬时,你将化作欲望的奴隶,成为被欲望掌控的魔鬼。所以她偶尔需要稍微释放一下,就像往气球里不断打气一样,为了不让气球爆掉,不得不时不时放点气出来。
没有人动手,怎么可能真的去喝岩浆,割自己舌头,赫莉娅是疯了,可他们又没疯!
见他们没动作,赫莉娅无奈地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走向离自己最近的贵族小姐,对方害怕得退了几步,直到退无可退,身后就是咕咚冒泡的岩浆。
“你……你要干什么……”她很害怕,生怕自己会成为赫莉娅用来杀鸡儆猴落的第一刀。
赫莉娅勾了勾手指,落在地上的那把剑就飞了过来,她递给眼前人,贴心道:“这样吧,如果你亲自动手把他那不干净的地方切掉,我就放你走,不要你的舌头了,怎么样?”
非常好的提议,只要对队友狠心一点,就能换回自己这条小命,对于并无深交、只是为了团队赛而组成队伍的他们而言,队友完全是可以出卖的。
这位贵族小姐一点也没犹豫就抢过了赫莉娅手里的剑,双手握住,颤抖地看向杜克,像是自我安慰又或者是安慰那个即将被阉割的队友,不停地絮叨:“我也是,为了我们好,杜克,谁让你说出那样的话,都怪你,都是因为你,我们才变成这样,要不是你执意要抓走他,我们也不会沦落到如今这种地步。”
“都怪你!”
如果把所有的过错都归结到同一个人身上,大家似乎都会好受一些呢……不只是女人在骂,就连辛拉里也开始怪罪于杜克身上,搞得好像他有多无辜一样。
“蕾蒂娜!你疯了!要不是你说的那些话,我又怎么会得罪他们!”杜克强忍着痛站了起来,面对节节逼近拿着剑的女人,他慌了,可他根本逃不掉,这是赫莉娅的领域,他走不掉。
可更令他没想到的是,辛拉里竟然求赫莉娅,喊道:“如果,如果我帮忙割掉他的舌头,是不是也可以放过我?”
赫莉娅看着他们这样狗咬狗,反倒乐了,应许地点了点头,“可以。”
“你还要他的哪个部位,我可以帮忙。”那个无辜被牵连的魔剑士见辛拉里这招管用,也跑来自荐,反正杜克是把贝莱依得罪完了,再少点别的也无所谓,可他明明什么也没做,凭什么要被这帮人连累丢了舌头?
“你觉得他还有那个地方需要切掉?”赫莉娅反问道。
“左手吧,反正右手也没了,为了防止他学会用左手握剑日后报复你,把他两只手都断掉会比较好。”身为魔剑士,自然也很清楚魔剑士的弱点,就像没有魔法杖的魔法使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一样,拿不起剑的魔剑士撑死也不过是个体力稍强些的普通人。
“哇呜,好狠的心啊,这是要断了他的所有出路啊……”赫莉娅倒是小瞧了这个家伙,“你叫什么名字来着,看在你没有嘴贱和手多的份儿上,我倒是不介意直接放了你。”
“利卡维,我叫利卡维。”魔剑士回道。
“家境如何?别又是我随意招惹不起的家伙。”赫莉娅看了眼那边还在进行着的追逐赛,倒也没打算多管,只要蕾蒂娜和辛拉里想完完整整地离开,就会想办法把这件事做好的。
“我是土生土长的贝尔曼人,父母在巴扎里做生意,你放心,绝对不会对你有威胁。”利卡维如实道。他过分老实,至少在赫莉娅跟前表现得很老实,让她莫名心生了一丝愧疚,因为他身边这三个祸害,连累他被自己狠狠教训了一顿,也是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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