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星河料到她会是这般反应,不再继续问下去。
“回家吧。”
“嗯。”
路上两个人没再对话,氛围也有些不对,谁都没去主动打破。宋清梦开着车在想,南兆试图让她来主刀那个男人的手术,并借此为他们搭桥,修复残破不堪的亲情。她起初并不答应的,这也是她对南兆态度疏离的原因,虽然曾经她把南兆当作比父亲还亲近的人,但猜测到他的意图时,她不能接受。她绝不愿、也绝不想原谅那个背叛家庭的男人——她的父亲——宋岳。
现在她答应了,她不知道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妈妈,又或者是为了几年前在她手术台上死去的那个小女孩?
车速加快了,车窗边有风鸣。沉星河察觉出来宋清梦的情绪有些不对,开了车载音箱,是她们第一次在酒吧遇见时的背景音——Latch-Disclosureamp;Sam。
听到后,宋清梦没扭头,腾空一只手,沉星河心领神会放上去,十指相扣。
回了宋清梦家,沉星河要求的。刚进屋,宋清梦一言不发开了瓶青梅酒,站在桌前,背对着沉星河。
“为什么不告诉我?”沉星河带着质问的语气,还有嗔怪。
“什么?”宋清梦没听懂她的话,喝了口酒,梅子味漫入齿间。
“来晋南找我前你在哪儿?”叁档的灯光被调到淡黄色,沉星河走近了些。
宋清梦转了个身,腰倚在台边,发现沉星河目光钳在自己身上。继而把手里的东西置在一旁,定睛看她,从她加重的语调里找到了指向。
看来顾遇安是把所有事都说了。
她不急于解释,注视着人走到身前一步远后,顺手拉过沉星河绒绒的衣角,把人带到自己跟前,膝盖贴着膝盖。
缓缓开口。
“我想要我们的感情更纯粹一点,喜欢就是单纯的喜欢,是被我深深的吸引、不自觉的爱上。”
宋清梦平和的神态在沉星河眼睛里成像,连同唇上的纹脉也被映得一清二楚。如果再问她,宋清梦和陈砚青的不同,她可能要再加一条,宋清梦有时会很冷艳,会用最温和的语气说出最蛊惑她的话,温柔不失锋利,最知道哪点能撼动她。
“不是我为你做了什么。”
沉星河说不出话,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为心脏供血,嗓子失了氧,发不出声,她只能用眼睛去应对,应对自己贪恋着的朱唇里说出的话。
心脏在死去前的跳动是如此刻这般巨烈吗?她感知到的那份真诚,如玫瑰明烈的红开在雪天里那般灼目。沉星河凝眸看着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被取下,放在台上,声音清亮。
摘戒指,是个极具暗示性的举动。是一些暗语。
“更何况,我胜券在握,不差这个加分项。”
勾起下巴,看到对方眼里的自己才算满意,宋清梦弯唇,眼角淌出柔和的光。她的自信是一种“她一定会爱上我”的笃信。
“这么自信?”沉星河往前抵了抵,手搭在厨台上,把人扣住。她可不想就这么容易被拿下,虽然这已经是事实。
“那,你不爱我,要去爱谁?”宋清梦笑的愈加明烈,沉星河扎进牛仔裤里的里衣已经被她抽出来。
“爱七七呀~”下巴从她手上移开,靠在耳上,轻佻地说了句,说完还不忘把那只扯自己衣服的手按下。
“你再说一遍?”宋清梦腰移离厨台,把她压上去,手伸进衣服里,按在她平平的小腹上,往上划。
刚剪的指甲,还有点锋锐。
“爱你。”啄了一下那人的鼻尖,她发觉宋医生真的有点爱吃醋。
唇滑过宋清梦鼻梁,经过人中,沉星河吻上她,不再像先前若有若无的挑逗,也不像刚跟她开房时春宵千金的急切,当下的吻充满享受,是酒味从一个舌尖漫到另一个舌尖,是梅子被咬裂时汁水溅到嘴角,是龙眼圆润的内核被舌头一点点勾出来,只留下果肉。
被吃摸干净的,是人。
开灯。关门。调暗。颤喘。交缠。厮磨。
屏住呼吸。想逃脱。被抓回。
“…嗯…还…没洗澡……”
“乖,做完我给你洗…”
沉星河被扣在床上,衣服被脱光,头陷进被子里,锁骨下陷,耳里听不进空调制热的轰隆声,粗重的呼吸声盖过它。宋清梦现在就像个哄骗犯,哄着她做完再洗,她自己也有些耐不住了,但宋清梦那句话听起来就是不怎么顺耳,尤其是那个“乖”,分明就是想先把人骗上床的渣女。
吻沿小腹落向颈间,沉星河在她肩头落下一排牙印。
“…嘶…咬我干嘛…”宋清梦吃痛的叫了声,停了手上的动作。不过,乳头已经完全立起,大腿不着一丝布料地抵在沉星河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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