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厉已被关在这阴暗的地牢整整一夜,手脚俱被吊起,打得皮开肉绽。沾了辣椒水的鞭子一鞭接一鞭狠狠落下,抽得那嘶哑的叫声只剩下不完整的凄厉。
忽听得门被打开,刺目的天光照了进来,沈厉不适应地眯起了眼。有人自上面拾级而下,地牢中的人纷纷跪了下来,道:“参见楚王殿下。”
沈厉吃力地睁开被血水模糊了的双眼,看着那人不疾不徐地走过来,在他面前停下。
他还是第一次这么近的看到这位楚王殿下,虽然皇室里的贵人大多生得很好,可是眼前的这一位,还是出色得有些过分了。
见他挺秀俊朗,肃肃若林下风,又带了几分上位者特有的淡漠与矜贵,颇有些不怒自威的贵重气度。
那人便这样淡淡地看着他,开口问:“想好了?谁指使你行刺本王。”
那道漠然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却似有万钧的威压,犹如一柄利剑悬于头顶,让人顿生胆寒。
沈厉心中一慌,眼神也躲闪了去,低头嗫嚅道:“是……是越王殿下。”
却听对面之人轻哂,道:“看来本王的人,太过心慈手软了。”他嗓音有几分不可亲近的冷肃,命:“樊焘,用心打。”言毕,便回身出去了。
那执鞭的汉子向着他背影应了声:“是!”
夏凤兮在外间坐下,便有郎官奉上清茶,恭然道:“殿下,请用茶。”
听得里头的惨叫声陡然拔高,混着撕裂皮肉的鞭声。渐渐的,那嘶叫求饶声低了下去,时断时续,再后来,便只剩下了含糊不清的呻吟哼声。最终连那哼声亦消,全然安静了下来。
樊焘走过来,行礼道:“殿下,他晕过去了。”
夏凤兮命:“拖过来,泼醒。”
樊焘应道:“是。”
便将那满是血污的人拖了进来,用冰水兜头泼下。那人一个激灵,哆哆嗦嗦地醒来,却是口鼻呛水连连咳嗽。
夏凤兮问:“清醒了吗?”
那人的衣裳已被鲜血染透,碎成一条一条的,破烂不堪。他抖抖索索地爬起身来,跪伏在地,颤声道:“指使小人刺杀楚王殿下的人,正是越王殿下,不知楚王殿下还想听到什么答案。楚王殿下纵使打死小人,小人也不能说出违背良心的话。”
话音方落,便见一个婴儿的长命锁掷到了他的面前。
沈厉登时面如土色,他颤巍巍地捧起那长命锁,难以置信地抬头看去。
却见那人慢条斯理地抿了口茶水,才用偏冷的音质从容道来:“昨夜亥时,你的母亲、妻子和儿子匆匆偷越城门欲往南逃。不巧,刚好撞上本王的人。现在,可以对本王诚实了吗?”
沈厉早已汗出沾背,只觉此身犹如釜中鱼俎上肉,已是完全被人把控于股掌之间。
他的身子如筛糠般发起抖来,却是努力定一定神,咬牙叩头道:“小人和小人家人的性命都握在楚王殿下的手中,楚王殿下的问话,小人焉敢不答?只是楚王殿下如果信不过小人,想要什么答案,还请明白告诉,小人听命便是。”
夏凤兮嗤笑,眼中却是令人彻骨生寒的戾色,道:“本王没兴致看你装糊涂。最后问你一次,谁人指使。本王的话,想清楚了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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