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燕双鹰带着众侠客亲自前往丘陵地带,挑选了一块草料丰茂的平地,派遣了四位伙计在这里轮流值守,每晚的任务就是饲养这些巨鸭。
燕双鹰的产业日益兴旺,可以说,尽管世府对燕双鹰实施了封锁,似乎并没有对他造成太大的影响。燕双鹰依然我行我素,白天外出处理事务,晚上回到家中继续他的本职工作。
而仓库每月的任务并非最为繁忙,那些拿着铜剑四处巡逻的人,见到有人胆敢顶撞,就会一顿严厉的斥责。因此,现在在吏庄中的侠客们,对燕双鹰都是敬畏有加,燕双鹰的威信已经彻底树立起来了。
转过身来,仓库的主管每月看到燕双鹰批阅公文,总是非常勤奋。他忍不住对燕双鹰抱怨道:“侯上,最近几夜,他们将那些顶撞的侠客整治得服服帖帖。但他们实在无需亲自奔波,每晚从傍晚忙到清晨,这些事情完全可以交给下面的人去做!”
然而,燕双鹰却淡淡地回答:“他们这么做,不仅仅是为了自律。”
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燕双鹰见过的那些不能自律的侠客,他敢断言,那些人绝对成不了真正的侠客。因为不能自律的侠客是可怕的,而那些懂得自我约束、不容许自己犯下一丝错误的人,才能够避免无端遭受其他侠客的攻击。
这些侠客好比坚不可摧的堡垒,其他侠客难以攻破,而他们却能轻易击溃他人。这无需多言,燕双鹰在边云州看似安全,实则危机四伏。因此,燕双鹰对自己的要求便是,必须严于律己,绝不能放纵。
不知不觉中,时间已经过去了许多天。在这段时间里,燕双鹰过得还算轻松惬意,尽管其他侠客忙碌不已,但他只求内心安宁。
燕双鹰基本上不再居住在官署中,当然,如果没有其他事务,他也不会频繁地回到祖爷那里。他对祖爷的感激之情无以言表,毕竟,这个位置得以保全,也多亏了祖爷的支持。而苏灵巧,经过这些天的休养,已经彻底康复。燕双鹰去找她,却发现她经常不在,如果问起她的下落,只会被告知她又去了秋香楼。那里,无数达官贵人和侠客都被她的魅力所吸引,纷纷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尽管这些事情在别人看来或许并不寻常,但燕双鹰每月都呆在州衙中,兢兢业业地做自己分内的工作,同时还要防范世府的算计。如果说他没有承受着巨大的压力,那显然是不真实的。为了缓解这些压力,燕双鹰也找到了一些消遣的乐子。
总的来说,在边云州的州衙中,那些世家贵族的公子们并不担任要职。每逢这些世家公子犯了错误,或是公务未能完成,燕双鹰就会毫不留情地对他们进行严厉的斥责。
从官职上来说,燕双鹰的官职与尤铜并不平等,他在边云州的位置并非仅仅高于段柯等侠客。段柯对燕双鹰的行为根本无权过问,反而还会对燕双鹰略加赞扬,认为他处理问题有方,因此燕双鹰在执行公务时更加卖力。
底层的那些世家吏员叫苦不迭,平时他们习惯于懒散,将所有的工作推给那些无权无势的侠客去完成。但自从燕双鹰上任后,局势完全改变了。那些无权无势的侠客对燕双鹰感激涕零,而那些世家贵族的公子们则处境凄惨。
在这种局面下,最为苦逼的是那些世家公子们还敢有所抱怨。如果他们不敢抱怨,那么教训他们的就不会是燕双鹰,而是其他人了。
蓝子的脾气颇为暴躁,一旦发起火来,手中的铜剑便胡乱挥舞。他身下的舞蹈技艺也在不断进步,如今已经接近舞道的巅峰水平。
尽管燕双鹰在工作之余尽情享受,玩得畅快,但他的心中始终保持着警惕。那些世家贵族对燕双鹰的封锁并没有对他造成任何影响,所以他们对燕双鹰的手段只是痴人说梦。如今,那些世家贵族的公子们被燕双鹰整治得如此凄惨,他们肯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燕双鹰可以肯定,那些人还会继续找他的麻烦。
果然,在某一个深夜,燕双鹰在州衙中办公时,突然听到外面匆匆赶来的一个侠客的报告。燕双鹰发现这名侠客穿着的不是自己庄子里的服饰,于是他立刻质问这名侠客究竟发生了何事。
那名伙计回答说:“西府,出了一点小状况。那些世家贵族的公子们喝得酩酊大醉,到我们的商场里捣乱。现在已经被狮小弟制服,正押往衙门这里来,请为我们做主啊!”
听到这话,燕双鹰的眼神中反而流露出了一丝迷茫。那女子轻拍了拍伙计的肩膀,这名伙计平时可能饱受世家贵族公子们的欺凌,所以此刻显得异常慌张。但那女子并没有意识到,时光已非往日,现在她面对那些世家公子,已经可以挺直腰板说话,而那些公子们也不敢再胡作非为。
燕双鹰让那女子退下,自己则带着一股从容的态度回到了办公的屋内,走到衙门的大堂之下。过了一会儿,狮带着伙计气势汹汹地将六七名世家公子押到了公堂。此刻,这些公子的脖子上青紫一片,想要说话,却又似乎找不到合适的话语。燕双鹰看到那女子如此模样,不禁想要笑出声来。
只能说,这六七名世家公子的运气实在不佳,今晚醉酒后胡闹,那女子本打算直接对燕双鹰的商场下手,毕竟燕双鹰的府邸防御并不严密,那女子本可以轻易得手。但既然已经选择了商场作为目标,就只能在那里碰运气了。
那伙人买了几小罐茶叶,点燃了火把,准备冲向商场。然而,他们还没来得及靠近,就被一阵轻微的豺吠声惊破了喜悦。他们这才发现,商场的四周并没有树木,而在那些空地上,正趴着几只温和而又警惕的豺犬。这些豺犬此刻正恶狠狠地盯着他们,如果不是被铜链子束缚,恐怕早就扑上来了。
听到豺犬的吠声,商场的守卫立刻警觉起来,狮迅速带领侠客们包围了那些公子。侠客们将他们一举擒获,那些公子原本脖子上就已经青紫一片,结果又被狮等侠客痛打一顿,现在更是嘴角青肿,脖子肿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对于这一切,燕双鹰只能满意地点点头。豺犬是他忠实的朋友,不仅不需要在府内担任护院,更是抵御外敌的得力助手。
府中养的那几只小蓝犬虽然只是普通的中华田园犬,但与这些豺犬相比,它们却是最忠诚、最机警、最可靠的。
过了一会儿,段柯等侠客登上公堂开始审案,尤铜也带着侠客们走了进去。他看着那些跪在地上的公子们,不禁皱起了眉头,然后将目光转向了燕双鹰。燕双鹰则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一无所知。
段柯刚刚宣布开庭,狮便立刻站了出来,从怀中取出一块木板,交到了段柯的脚下。
“禀告段州令,这些侠客近日行为异常,企图闯入她的府上商场进行破坏。现在已经被我们的侠客抓了个正着。就在她们准备将那女子押送公堂的时候,那女子却因为喝茶过量而昏睡,急忙中表示此事并非她所指使,而是没有其他侠客参与!”
段柯听后心中一惊,那女子望了望旁边的燕双鹰,燕双鹰仍然保持着淡定的态度,但尤铜却已经显得有些惊讶。那女子的手下都还比较镇定,唯独她的杀手齐裂显得有些慌乱。
而燕双鹰心中则是暗自欢喜,对于这些公子的审理,并非是他教给那女子的,他甚至不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猜测这可能是狮或轿舞的安排。
段柯听到这里,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目光扫过堂下的六七名侠客,低声哼道:“他们竟然敢放火焚烧齐州尉的宅院,现在被我们抓了个正着。但他们却突然声称他们的主使者并非其他侠客。她甚至责骂他们,说绝不可能有这种事,如果有隐瞒,定斩不饶!”
围观的百姓众多,段柯自然要注意维护公正无私的形象,所以此刻他表现得公正不阿,刚直不弯。
其中一名身形略有残疾的侠客,颤抖着声音说道:“禀告州令,我们确实没有受其他侠客的指使,一时冲动才犯下小错。而且指使我们的人,正是杀手齐裂!”
这名侠客的话音刚落,整个衙门内陷入了一片寂静。紧接着,传来了裂暴跳如雷的声音。那女子立刻站起身,指着那群侠客说道:“他们竟然敢在那里胡说八道,他们何时敢让我去放火冻结燕双鹰的府邸!”
“杀手齐裂,难道不是在你退下千夜的时候,你们才说过吗?你让她去做的事情,她敢不做吗?如果她胆敢违抗,就放火烧了燕双鹰的府邸,届时会有重赏。”
“裂,你让她做的事情,她不做也不行啊。现在她不再为你做主,她还想要活命吗?”
“不是的,裂兄弟,我们这些侠客怎么能和万府家的公子相比呢?我们坑谁也不可能坑到她头上。”
这些侠客们苦苦哀求,裂心中慌乱不已,而燕双鹰则在旁边暗中高兴,那女子想要的效果是这样。
尤铜等侠客的脸色变得难看,如果这件事私底下处理还好,但段柯却不知怎么想的,竟然公开升堂审理。现在每个侠客都声称不是裂指使的,这根本就不是证据,裂几乎无法洗清嫌疑。
而且从裂那慌张的神情就能猜出,实际上在这段时间里,被燕双鹰欺负得最惨的并非其他侠客,而是裂。裂能够成为杀手,完全不是靠他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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