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7章 问心（第2页）
“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他们不断的重复，纠缠方羽，依旧像是厉鬼索命！
方羽冷笑。
“我所杀的人，没有一个不无辜，每一个，他们不都想要我的命，纵使我杀人无数，那也是该杀之人！”
方羽依旧问心无愧，心中没有丝毫的波动。
所以这几个人，也很快散去！
并不需要方羽出手。
方羽此时也意识到了什么。
“是要我问心无愧吗，似乎不难?”
方羽前进一步，更多曾经被方羽杀死的武者出现在了方羽的面前。
他们一遍遍的说着让方羽还他们的命。
但方羽依旧是无愧于心，不为所动，所以很容易的，他们就散去，
几乎后面，
方羽一路畅通，直到最后一个人，赵寻。
方羽更是冷笑。
赵寻多次想要他的性命，他杀他有何错！
赵寻的怨恨三度散去！
丝毫已经走了问心路的一半。
前面有一条无形的线，但方羽并无法看到。
“纵心中无愧，更应承担杀人的后果……”
这一道声音，飘渺的直接传入了方羽的心中。
似乎只是一道声音。
但方羽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
他曾经所杀过的，
所有武者都再度的出现。
他们的眼中早已被怨恨，杀意，疯狂所占据！
“杀！杀了方羽，凭什么我们就要死，他就活的好好的！我要杀了他！”
“纵使是死，我也要死偿命！”
“杀杀杀！”
“……”
无数的怨恨充斥。
一道道或是强大，或是弱小的攻击，都朝着方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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