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明白现在的杜仲实在是上不了大雅之堂。他们的未来本来就不容易,所以这个时候再给端王的人留个坏印象实在是不明智的做法。当今之计唯有跟着李四的剧本演,杜二只是杜二,就是一个不守军纪的亲卫而已。
李四应了一声,正要拖着杜仲往外走,张督察又大声喝道:“慢着!你叫李四是吧,你来回答我,这人到底是谁,为何这么莽莽撞撞地冲了进来,又为何一言不发地带了人就要走?”他看李四并不吭声,顿时也火气大了起来,转身就对着孙遇道,“孙公子,我知道李四是你的亲卫,没有你的吩咐不会多话,但端王念在你年幼,怕你有个闪失,特派我来协助看护,难道本官就当不起你亲卫的一两句回话吗?”
后来一直没说话的杜仲偷偷抬眼扫了一眼那个什么张督察,心里暗骂这倒是个拿了鸡毛当令箭的伪君子!什么协助看护,昨天他们上苗寨的时候怎么不见他的影子呢?啊呸,就是个借着督察前来游山玩水加改善伙食的!想着她心里就同情起孙遇来。
孙遇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被端王授以官职,阿木偏居一隅,胡乱拍马地叫他孙将军,实则他还什么都不是,现在所有人见了他都还只能叫一声孙公子……她幽幽地看了他一眼,正想传递一点儿柔情,不巧被他愤怒的眼神撞了个正着!
杜仲立时明白自己又让孙遇陷入尴尬境地了,于是脖子一缩,不敢到处乱看了。
话说,今天这事儿她可是冤枉,不过是好奇地想知道点军机大事,怎么就能想到这里有这么大的一个坑儿在等着她呢!
“不敢!张督察,我们刚刚的事情还没有议完,端王的指令要紧,这些无关的人士,就让他们赶紧出去吧!”
“无关的人能在你议事的时候闯进来?”张督察丝毫不放松,“孙公子,这就是你的治军之道?”
这一下在场所有人都看向了张督察,心里都在揣测他到底想要一个什么结果,为何这么不依不饶?
孙遇闻言也知道这一次是蒙混不了了——此人本就是端王的心腹,说不定就带了考察杜仲的旨意。现在李四和杜仲傻兮兮地撞到了他的刀口上,他会撒手才怪呢!
既然对方不撒手,那他就等着对方出招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要想以后都把杜仲带在身边,她现在这样懒散也不行,不如也顺势给她一个教训。
孙遇也不看旁人,镇定地又坐了回去,然后撩起眼皮看向张督察,“不知张大人有何高见?张大人不必客气,既然您是端王爷派下来的,自然视同王爷在场。你但请发话,孙某无有不从。”
这姓张的肯定已经知道了杜仲就是他的妻子,想来也不会有什么放肆的主意。其实他这也是以退为进,给姓张的一个台阶,要是聪明的话就此下来,两下欢喜。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张大人打量了缩头缩脚的杜仲一番,直接下令道:“来人哪!把这个没有通报就擅闯议事厅的家伙给我拖下去,二十军棍伺候!哼,要不是看在孙公子的面子上,要是是我的手下,直接杀无赦!”
杜仲忍不住睁大了眼睛去看这个从一开始就给在给她挖坑并不遗余力把她踢到坑底的家伙,仔细回想自己以往可有得罪过这号人物?——没有,以往都是别人得罪她,她还真没那胆量去踢这样人的馆。
哦,是了,她又忘了她是孙夫人这回事了。黑婆婆和杜老二可能没有得罪他,但孙公子可能得罪他了……罢了,杜仲哀怨地扫了一眼孙遇,心想你不是老说我丢孙夫人这个名头吗,今儿我就为了这个名头挨份打吧!
孙遇的脸色也很不好看。他是想惩罚杜仲没错,但二十军棍——他估计得有一个来月近不了她的身。他们两人吵闹归吵闹,怄气归怄气,但好不容易团聚,又加情蛊在身,晚上就少有空档的时候。
见他沉默,张大人又补了一句:“怎么,公子对军中也是菩萨心肠?还是说,这是公子的部下,我说的话不算?”
这话说的让对着外面使眼色的李四都停了下来。张大人代表端王而来,这话谁敢接?他先是看了一眼公子,见他脸崩得跟就要射出去的弦似的,心里一声叹息,再看看杜仲,肩头快缩成一团了,眼睛看着地面,一副街头小乞儿的可怜样——他心里两声重重的叹息。
“李四!”孙遇突然发话了。
“到!”李四站得笔直,眼睛紧盯着孙遇,等着他用眼神发令。
“把杜二拉下去,二十军棍,一棍都不能少!你亲自执行!”
“是!”果然,公子的眼神里分明写着“你亲自执行,敢真的打你就死定了”!李四得令,上前拉着杜仲就要往外走,这时张大人也看出来猫腻了,立即喊住,要叫自己的一个属下前去监督。
孙遇转过头冷冷地看着张大人道:“张大人果然是王爷的左膀右臂,只是这操心的事情未免也太多了点了。你若真的不相信孙某,直接上报给王爷就是。左右我现在还只是一个公子,端王想要量刑也不是什么难事。”
这话也是反话。他真正想说的是,反正我现在还是一个公子,还不是你端王的部下,惹毛了老子,老子照样江湖上潇洒去,管你什么宏图霸业呢!
张大人听了一怔,随即就拍着孙遇的肩膀哈哈大笑了起来,“老弟果然是性情中人,我喜欢!不过你这话就不对了,这第一嘛,我怎么可能不相信你?这第二嘛,只要这回回去见了王爷,你就不是什么公子啦!”
孙遇心里憎恨,但脸上也带出笑容来,“那就承蒙张大人吉言了!来,时辰已经不早了,我吩咐下面人弄了点野味,我们边吃边聊!”
官场就是如此,哪怕他再讨厌这人,哪怕他心里担心杜仲恨不得立即飞到她身边去,他都得谈笑风生地吃完饭喝完酒,转了个弯后在他看不到了以后才能脚步如飞,赶着去看他家的小娘子。
杜仲这会儿正趴在床上,悠哉悠哉地喝着下面送上来的鸡汤呢。那鸡汤的味道有点熟悉,嗯,就是上午她去伙房营里抢着喝的那一锅。哎,早知道那一锅汤是给她熬的,当时她就要喝下半锅去——早上那粗粮馒头快噎死她了!
但因为她是趴着的,于是每次喝汤时都得跟鲤鱼似的使劲儿挺起上半身来,样子滑稽又可爱。孙遇轻轻地走到她身边,看她这样一挺一挺的还喝得挺高兴,没好生气道:“看来是不疼,还喝得这么起劲!”
杜仲正在苦中作乐,边喝边玩呢。反正这里别人也不敢进来,也都看不见她这蠢样儿——但她忘记了这军里还有一个人能进她的房间了,“呀!你是属猫的,走路就一点声音都没有?!”
孙遇看她横眉竖目的样子放下心来。他就爱看生气勃勃的她,要是哪天她不声不响他才不知道怎么办了呢——刚刚她缩脖子的样子就让他心里揪着疼,想罚她又舍不得,罚了她感觉自己更难受。
他走上前,接过她手里因惊吓而飞舞的勺子,“我喂你?”
“不要!”杜仲狠狠地给了他一个白眼,然后存心想逃离他的范围,就势一个翻滚,“啊——”她忘了屁股上有伤了!
孙遇赶紧放下汤碗,伸手去捉她,要看看她的伤口。但是这会儿杜仲心里有气,满身的牛力气,扭来扭去的就是不给他看。
“你看什么看,不给看!不是你吩咐打的吗,呜呜,打死了也活该!”
这话一出,孙遇有些愣了,他家冷情又潇洒的小娘子居然还可以这么撒娇?!真是——真是再多给他几个白眼他都愿意。于是他声音变柔了,“对不住,是我不好。但你——哎,以后再跟你说吧。乖,快过来让我看看,我好帮你上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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