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儿知道将军不在也安心不少,乖乖地进了房间给夫人梳头。“夫人,我只会梳螺髻和坠马髻,你看——”
螺髻一般是小姑娘梳的,简单可爱又明了,是继男子发髻、大辫子之后杜仲第三喜欢的发型。可惜她早已非姑娘家,再梳不得这个简单的发型出去骗人了。不过,坠马髻是什么东西?
“你梳吧,不管怎么说肯定比我梳得好。梳不好我也不怪你。”
是以孙遇进房间的时候就破天荒地看到昨天那个趾高气昂的家伙正温顺无比地端坐在镜子前,仿佛真正的大家闺秀一般,对镜贴花黄。
“哼!”什么大家闺秀,都为人妇了,难道夫君回来不知道上前招呼一声吗?
杜仲眼皮子都没挪一下,但草儿给吓着了,呐呐地捧着手里的一把头发,不知道是不是该跪下请安好。“哎呀——你扯到头发了!愣着干嘛,继续梳呀!”
草儿悄悄地打量了一眼脸上有点黑还有点脏的将军大人,不敢再看了,低着头继续给夫人梳头。
“哼——”孙遇又表示了一下自己的存在,见她还是不理,心里又是气又是憋屈,但也知道再像昨天那般吵架是没用的了,于是给自己找了个台阶:“我去洗漱一下,等一下我们就过去王府!”
杜仲还是没抬眼睛,继续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
每次跟孙遇吵架都是一次磨合,她很明白这个道理。上次吵架是觉得自己对他还不够好,但这次吵架就是知道了光是对对方好还不够,他们现在不是在江湖上肆意闯荡的时候了,而是统领了不少人的将军和将军夫人,他们要面对很多人很多事,但他们的成长背景性格差异实在是太大了,以后想要平稳,好些事情就必须先说清楚。
尤其是信任。如果没有了信任,他们之间可以插进去的缝隙太多,不知道哪一天就会误会然后争吵然后分开,与其那样,还不如好好地冷静一下,让彼此看清楚。
出发的时候,杜仲看到孙遇也换了一身藏青色长衫,一个月白色腰带,加一块跟杜仲是一样的成色造型的玉环压腰。也不知道他是上哪儿找出了这么一身行头,但不得不说他身材好,穿上这么一身显得人沉稳有气度,是个能让人移不开眼睛的俊儿郎。
但她也只是扫了一眼就撇开了眼去。再好看的人看了这么久了也就那样了,难不成还天天对着他流口水犯花痴?再说了,人长得好看有什么用,招花引蝶不说,脾气还臭,现在动不动就冲她嚷,不说小黄,连胡小空都不如!
马车里孙遇好好地欣赏了一把娘子焕然一新的装扮,但他“哼”了几次坐在对面的人都没反应。他脸色一黑,自找没趣地出了马车骑马去了。
女人就是小心眼。吵完架这都多久了还记仇呢!说实话他都有点不记得昨天为什么吵架了,好似当时是太着急了——罢了,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多说无益,晚上多哄哄,床头吵架床尾和嘛。
她不知道,他们在王府一下马车就把一路人的眼睛都看直了!好一对登对的佳儿佳妇!两人都是同色调衣衫,而且细节上处处相配,加上男的俊朗女的明丽,两人往那儿一站就是一道风景!
就是可惜这风景会移动,好些不能进内院的小厮婆子心里都在叹息。
进了内院,孙遇上前了一步,离杜仲挨得更近,低声道:“晚上你尽量不要喝酒;也别动气,这里不是我们院子里,别给人留话柄——”
杜仲听了就有点不爽:好似她是多么不识大体多么泼辣似的,至于这样殷殷教导吗?而且这种宴会她又不是第一次参加,之前怎么没见他这么嘱咐过?
她干脆快走两步,迎上了前来迎接的九夫人,“九夫人,你今天这头发是怎么梳的,好漂亮!”
九夫人高挑丰满,梳了一个略显蓬松的发髻堆在一侧,几缕头发顺着脖子蜿蜒到了丰挺的胸前,整个人说不出的慵懒魅惑。九夫人扫了一眼这两人,心知小两口闹别扭呢,也不点破,上前拉过杜仲的手,娇声道:“我有个梳头丫头,梳得特别好——你今天也不错啊,终于弄齐整了!谁帮你弄的?”
“草儿。妇人的发髻她只会这一种……”
孙遇摸摸自己的鼻子,只好不远不近地跟了上去。
今天晚上本来就是鸿门宴,好几方人对他们夫妻俩虎视眈眈。现在杜仲还跟他闹别扭——哎,不求有功,但求无错吧。
离了身后那人几步,九夫人悄声问杜仲:“怎么了,跟你家将军吵架了?”
杜仲很不雅地冲她翻了个白眼,“我是不会告诉你的,你就别想着从我这看笑话了!絮儿呢,来了没?今儿都还有谁来了?”
九夫人也很想翻个白眼,这人怎么把江湖第一美人叫得跟她家丫鬟似的呢,不过这跟今天的精彩来比,算不了什么,“昨天你没来,只是小范围的家宴,今天的场面可就大了,这整个柳州城有头有脸的都来了!正气堂多大的招牌啊,王爷能不重视吗?而且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张大小姐的娘亲和张家大公子都来了!”
“啥?”杜仲停住脚步睁大眼睛,“连岳母娘都来送亲了?”
九夫人仔细看了看她的神色,好似真的在说某人的岳母娘一样。要不是她江湖人脉广小道消息多,怕真要这么被她给糊弄过去了,“人家是江湖人士嘛,讲那么多规矩做什么!再说了,那岳母娘可不一般——今天晚上的宴席也会参加,你一会儿就能见到,不用这么惊奇!”
杜仲心里深深地为这些人的厚脸皮叫好:想讲规矩的时候他们就是书香世家,不想讲规矩的时候他们就是江湖人士,反正看需要灵活转换。她不知道要说啥好了,胳膊拧不过大腿,更何况这还是一条大象腿。
不对,这么重要的事情孙遇怎么都不告诉她呢?于是她回头狠狠地瞪了一眼跟在身后不远的某人。
就知道怄气,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知道说一声,长那么好看有什么用!
这时的孙遇也是刚刚叫过了一个王府的一个小厮,才知道了柳飘飘也来了柳州,并且参加今天晚上的晚宴。
柳飘飘是跟张絮儿一起坐马车过来的,是以在外面骑马的张辰君来了他知道,但关在马车里的人他怎么知道,难不成他还能叫人掀开车帘去看?再说了,按规矩,谁能想到岳母娘也来送嫁?
他也瞪了杜仲一眼:就知道瞪我,我也很委屈的好不好?!
杜仲见他还瞪了回来,得,原本准备冷战三天的,现在变成五天了。
可能真的是应了江湖儿女的那句话,当天晚上的宴席上并未分男女隔开,甚至连象征性的屏风都没有一个。柳州深处南方,规矩本来就没有中原那么死板,加上王爷生性风流,不知道靠这种不设屏风的宴席看中了多少过小妾和通房,所以从来都很赞同如此设席的。
杜仲到的还算早,还没有开席,众人还在王府的后院里随意游览说话。孙遇一到就被两个同僚拉开了,连送个眼神给杜仲的机会都没有。
因为杜仲这会儿正跟九夫人聊得正热乎,半个眼神都没给他这个方向。看着笑得花枝乱颤的杜仲,孙遇暗暗叹了口气,但随即想到以她的性子应该是吃不亏的,至于让别人吃亏,没办法了,大不了他来善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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