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没有回应。
“我的有些话语,可能刺激到你了,和之前你所听到的不同,我这场比赛赢的并不轻松。我打心底觉得,你是一名出色的剑士。”
秋末深呼吸了一下,继续说。
“你可能会有些不信,我远不像你所看到的那样表现的那么自信。这只是我在小时候学魔术的一个习惯,或许它不太适合用于日常的切磋。”
朱雀院红叶依旧是原来的样子,一动不动。凌乱的白发肆意地依附在她柔弱的双肩上。
轻微的抽泣声,若隐若现。
“所以,你能够原谅我吗?”
过了一小会,红叶才把她的脸微微从身体里探出。对视的那一刻,朱雀院红叶似乎愣了一下。
直到那一刻,她才终于真正地感受到了对方的心情,不再是那一副什么也看不透的表情。
那是一副表情真正在担心自己,有些内疚的表情。
“对不起你不用道歉。其实我一开始也不该冲你表现出那副样子的”
“嗯,我那时候也许有点气血上头了,可能是有些看不惯朱雀院的有些做法吧。”
朱雀院红叶微微张嘴,仿佛想要说什么,但还是没有说。
“嗯我知道你想对我说什么,说吧,又不是谁赢了谁就是对的。”秋末尽力想把气氛转向至轻松的一面。
“你懂我们朱雀院什么?”红叶有些耍小性子一样的说完,又迅速地把头低了下去。
“我不懂,毕竟我也不是朱雀院的人,但是我和朱雀院柾盛学习过一段时间的剑道。”
红叶微微瞪大双眼,有些难以置信。
“我曾经想,像他那样的人,真的是只通过自己就达到这么强大的地步吗?”
“他给予了我否定的答案。”
“他说,他这一生,也遇见过很多重要的人,没有他们的帮助,自己也走不到这一步。但是我却很疑惑。”
“这不是和朱雀院自古以来的教条相违背了吗?我这么想着,然后,我逐渐发现,他也没有否定成为独立独行的完美剑士的这个教条。”
“对这方面的态度,他更多的是一番沉重。”
“独立独行,是为了不因自己而殃祸于他人,成为能够样样精通的完美剑士,是为了能够有能力去保护自己想要守护的东西。”
“至于对失败的零容忍,可能就要追溯至历史。朱雀院一家在以前一直作为高层的武装亲信,一旦失败,导致的后果小的能是家族衰落,大的可能导致整个国家出现动荡。”
“一直到现代,保留了个人佩刀权的第一武术家族,也为了守护住这来之不易的名号,将以前的传统一直坚持延续至今吧。”
“什么嘛还说自己什么也不懂,这不是很懂吗?”红叶把头扭向了一边。“搞的我好像是个外人一样。”
“诶?是这样吗?抱歉,不过这基本上只是我从那位恩师,柾盛身上所看到的东西,和朱雀院无关。”
“好吧,不过现在我们本家的教条还是很严的所以我会抱歉,让你看见难堪的一面了。”
“没事,我更喜欢现在的你呢,以前感觉有些太过疏远了。”
“啊是吗?”红叶有些脸红。“不过我还是必须要在外界面前表现的更加完美一些,如果本家知道了我现在这个样子,估计会气死了吧”红叶叹了口气。
“你觉得现在朱雀院的教条很累吗?”
红叶点了点头。
“那么就去提意见呗,你这代好歹4个同辈呢,她们肯定也不舒服这么被管吧?你父亲总不能够把你们四个都关禁闭吧?而且你也足够优秀了,不是吗?你这样天天立离谱人设迟早有一天会有问题的。”秋末好像在碎碎念一样地说着。
“算了,不过我也不应该对别人家事指指点点的,刚才的话你就当我没说过吧。”
“谢谢。”红叶愣了一会,最后轻声回应。
“还在为以后的丛云演武祭担心吗?”秋末蹲下身子,轻声询问。
“嗯,有些吧,毕竟你让我明白了我也不是我想的那样强大。”朱雀院红叶苦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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