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恐惧,和之前师父失去意识时带来的恐惧很相像。
“放心。”纪允炆回头一笑,随后略微用力地踏了一脚。
地动山摇的晃动立刻停止,包括那种让解颖秋和阮莺不安的恐惧感也立刻消散无踪。
“果然,这种程度是无法威胁到你的,龙帝啊,看到你的强大一如既往,我很欣慰。”
说出这句话的同时,皇座上的人慢慢站了起来,似乎已经和皇座生长在一起的他一点点扯断那些将自己和皇座连接在一起的藤蔓般的东西。
“若你已经不再如曾经那般强大,杀死你也会让我的愉悦大打折扣。”
那人将手伸入自己的口中,随后慢慢抽出了一柄形制扭曲的剑,上面那黝黑的粘稠液体不断滴落,随后在地面上腐蚀出一个个坑洞。
“杀死我?谁,你吗?”纪允炆很是轻蔑,像在看耍猴。
“龙帝啊,千年岁月积攒的力量让你自傲,这种幼稚的情感即便是身为神的你也在所难免。”龙主一步步走上前来,每前进一步,他身上都会有甲壳脱落。
“可是,在真正的、单纯的死亡面前,力量也是没有意义的。”
龙主缓慢而压迫感十足地走到纪允炆身前,随后举起了他的剑,朝纪允炆的胸口刺来。
非常随性地一刺,甚至连玩闹都算不上,仅仅是这样的速度只怕是一个耄耋老人都能拄着拐杖蹒跚着躲开。
是料定了纪允炆不会躲吗?
那你可猜对了——纪允炆确实不躲,他等待着那柄剑刺上前来,随后毫不费力地用手抓住。
“然后呢,你接下来要做什么?”纪允炆笑吟吟地看着对方。
“龙帝啊,八百年的岁月同样没有让你的高傲折损半分。”对方那早就看不清五官分布的脸上,似乎是眼睛的地方闪烁着微微荧光。
“你可曾想过,自己会为这样高傲付出代价?”
话音一落,纪允炆就明白了对方的自信来自于何处。
他握住的那柄剑,开始变成一个旋涡,毫不留情地向周围吸取生命。
纪允炆自然首当其冲,生命力仿佛开闸泄洪般被抽走的感觉无比清晰,而且这可怕的生命力流逝无论怎么运转功法和真气都无从阻止。
难怪啊难怪。
在这样的邪术面前,最顶尖的武道强者与凡人是无异的——只要是生命,在这股恐怖的、吞噬一切的力量面前就都是无力的。
“感受到了吗?龙帝。”龙主的语气渐渐兴奋起来,“名为死亡的强大力量,即便是你,大炎的守护神,也无从抵抗!”
“再强大的力量,再漫长的寿命,面对死亡本身也毫无意义!”
“死亡是终点,任何生灵都逃不过的终点。而我如今就是掌控了终点的,至高无上的存在!”
“这一剑,我等了足足八百年。”龙主阴毒地笑着。
当年,面前这个被他的家族供奉了上千年的存在,无情地支持着另一个低劣的奴仆灭亡了他的家族,将他从那个最尊贵的位子上赶了下来。
他隐姓埋名蛰伏起来,甚至放弃了自己高贵的姓氏,甘愿从最底层最肮脏的泥泞里一点点再次筑起属于自己的皇座。
他看着那个低贱的奴仆和那些同样低贱的子孙玷污他的皇座、他的国家,他藏在阴影里,把这些怨恨一点点地积攒起来,化作自己的力量。
他渴望着复仇,渴望着向那个放弃了他和他的家族的孤高的神明发起反击。
后来,神明消失了,这让他无比振奋。神明不在的岁月里,他的羽翼不断生长,那些卑劣奴仆的愚蠢和贪婪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直到最后,他的羽翼终于长成,终于能够遮盖住这片土地的天空。
这时他得知:神明回来了。
可他已经不再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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