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寄汝看着两人,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是以什么来分大师兄和二师兄的区别呀,是谁比较厉害就是大师兄的吗?”
两人愣了一下,之后吴均笑了说:“并非哦,我入门的时间比较早,所以就是大师兄。”
吕彦宁也笑着说:“是以入门的早晚来区分的哦,不是以功夫的高低区分的哦。”
秦寄汝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原来如此,那两个师兄哪个比较厉害啊。”
吴均听了说:“硬要说的话,自然是早入门的我的功夫底子比较好。”这话让吕彦宁不满地皱起眉:“论功夫,我并不认为我比师兄差。”
吴均很容易就被激怒了:“哦,看来师弟对自己的功夫很有把握嘛。”
吕彦宁也怒了:“嘴上功夫厉害可没有用,怎样,师兄要不来比划两下。”
“来就来,谁怕谁!”
“然后就这样,他俩打上了。”秦寄汝暗暗吐舌。
玄清的眉皱的更紧了,身旁的秋水以袖掩面,肩膀轻颤,一看就在偷笑。
“子汝固然有错,但是吴均和彦宁你们两个作为师兄竟被七岁孩童的三言两句给挑拨到刀剑相对,简直不成体统,罚你们围着后山不用法术跑上一百圈。”玄清对吴均和吕彦宁说完,然后又对秦寄汝说:“子汝,你还小,我自然不会体罚你,但不代表你就可免除处罚,现我罚你去天机楼抄上五十遍的定方门的门规,不抄完不许吃饭。”
秦寄汝听了,松了一口气,心想还好只是抄门规啊。
可当她到天机楼看到了玄清口中的宫规后,吓得下巴都快掉了,四块砖头厚的门规,我的妈妈咪呀!我宁愿去跑一百遍后山!
秋水笑眯眯的拍着门规说:“子汝,你就在这里好好反省一下自己今天的错误吧。”然后就潇洒地转身离去了,留下恨的牙痒痒的秦寄汝,这个笑面狐狸,果然眯眯眼都是怪物!
可她又能怎么办,只好认命地抄起来呗。
可她抄到半夜也只是刚抄了二十遍而已,还有三十遍啊,现在她又渴又饿,而且那个玄清还说了要她抄完才可以出去,呜呜,难道她今晚要饿着肚子来抄完这本砖头吗?
正在她在心底咒骂着该死的玄清和秋水的时候,一个声音从窗外传来:“阿汝,阿汝。”
秦寄汝一听,是沈锦乔的声音,连忙跑到窗户前踮着脚打开窗户,然后看到沈锦乔,他怀里抱着一个包裹,他身下被他踩着的周晓臻一听到窗户开了,一用力,就把沈锦乔给拱了进去,如不是有秦寄汝接着,沈锦乔恐怕要直接摔进去,待会摔疼又得哭了,万一把玄清他们引来,那就麻烦了。
沈锦乔进去后,周晓臻也在秦寄汝的帮助下爬了进去。
秦寄汝惊讶地问:“你们两个怎么跑来了。”
沈锦乔怯怯地说:“你从早上开始就没有吃东西,现在肯定很饿吧,所,所以我们就给你送吃的来了。”
秦寄汝听了,笑了,一把把沈锦乔搂紧,狂揉他的头:“哎呀,我的好锦乔弟弟,平时真没白疼你。”
沈锦乔脸红红的。
周晓臻爽地哼了一声,秦寄汝听了,也牵起周晓臻的衣袖轻轻摇摆:“哎呀,我知道晓臻也是非常关心我的。”
周晓臻直接别过头:“哼。”但是耳朵红了。
三人在书桌前坐下,秦寄汝饿了一天,猴急地打开了沈锦乔带来的包裹拿起两块大白馒头就啃了起来。
周晓臻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模样,从背后掏出水囊说:“噎不死你。”
沈锦乔看着桌上的门规惊讶地说:“哇,这本就是门规吗,好厚呀!”
秦寄汝噎住了,连忙夺过周晓臻的手里的水囊喝了一口说:“就是,我看那玄清木头和秋水狐狸两人是故意整我的。”
沈锦乔有点难过地说:“可惜我不会字,要不然我也可以帮阿汝分担一点。”
秦寄汝啃着馒头,眼睛一亮说:“唉,对了,可以耶,来来我教你们识字,等教会你们了就帮我分担一点。”说完,连忙把手上剩下的馒头啃完,拉着两人就开始一笔一画地教了起来。
沈锦乔对此表示崇拜:“阿汝果然厉害,竟然会认字。”周晓臻则是‘切’了一声。
秦寄汝低头写着说:“我家人很早就教我认字了呀,我记得我刚会说话的时候,我的那个笨蛋师,父亲就拉着我认字了。”虽然她本来就认识字,可想起那段时间她那白痴师傅整天搂着她读书的日子,就忍不住想起她那白痴师傅,不知他现在怎么了。
这一边的秦巍皓气急败坏地一拳毁了一面城墙,可恶,他几乎将整个都城都翻了过来却仍是没有找到秦寄汝,阿汝,你到底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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