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紧牙关,她挣扎着向上攀爬每一步。
当终于抵达楼栋大门前,秦海茹大口喘息,用抖个不停的手指按下门铃。
寒风裹挟着她的衣袖颤动,目光深处透露出深切的无助。
铁门开启一道细缝,从中传来一个冷漠的声音。
"有事?"
秦海茹艰难压低沙哑的嗓音,虚弱地说:
"请帮帮……我、我流产了……要去看医生……"
门外人闻言一愣,旋即眉宇紧蹙,冷冷回应:“这和我没关系,你自行处理吧。"说罢,“啪”一声关上门,任凭秦海茹独自待在寒冷的外面。
秦海茹倚在墙角,疲惫且绝望地自问:"没有人在意……我该怎么做……"
她体内力量迅速流失,感觉自己即将昏迷。
无助的目光看着眼前的街道,轻轻抚摸自己的虚弱肚皮,内心充满愧疚与担忧。
就在这时,她对面邻居王奶奶透过门隙瞥了一眼秦海茹。
然而,她的表情并没有任何怜悯,甚至瞬间便退回,关上了自家房门。
秦海茹惊愕,她没有料到这样的境况下,竟无人愿意伸出援手。
内心的悲鸣溢出唇边:"王奶奶求求你,我小产了,现在不知该如何是好……"那声音颤抖,充满了无助哀求。
沉默过后,门内传来王奶奶刻薄的冷笑:“你那个破房子谁不知道?你怀孕了,你还想过好日子不成?”
又不是我们逼的你租那么大,这全是你的决定,你自己看着办!"咬碎满心苦楚,秦海茹泣不成声:“我没有别的选择,这是我唯一的路……”
母亲离世,父亲因债务逼得我在陌生的城市挣扎谋生,她说得更加凄苦……
只为了得到一个邻居的帮助。
但是又无法启齿实情,只好开始胡乱编造说辞。
王大妈毫不客气地打断了秦海茹的话语。
“这些与我无关,你管得太宽了吧!”
“我看你根本就没必要同情!”
面对冷冰冰的话语,秦海茹心底犹如针扎般疼痛。
她颤抖着嘴唇,艰难启齿。
“我知道您心地善良。"
“只是希望能请您帮我一个忙。"
“我能负担一些费用,可是在这里并无亲朋能够伸出援手……”
王大妈嗤笑一声:“你以为钱就能摆平所有难题?”
“这个时代的社会,实力说了算!”
“流产又怎么样?除了等死,我看你也没别的法子了。"
秦海茹再也忍不住地垂下泪花,嗓子都在打战,
“王大妈,我深感对不住您,我不知道会给您带来这么多困扰……”
王大妈瞧见秦海茹虚弱的模样,
内心的愧疚逐渐滋长,只是强硬外表难以软化下来。
“不要期待用甜言蜜语就打动我。"
“你流产是你自个的事,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别人帮你只会引来是非!”
“我帮助了,将来你就想找我麻烦。"
“你流产的原因谁知道呢,你心里没鬼吗?”
秦海茹无力争辩,默默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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