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教师办公室的气氛依然安静,落针可闻。
林琴嘴张了张,表情惊慌,又没说话。
但尤心心不需要她回应,她只是终于说了早就想说的话,礼貌道:“我先走了。”
不到一个下午,这件事瞬间传遍了整个学校。
徐峰在社团活动时间找到尤心心时,不出意外地,她在图书馆,歪头靠墙的角落里闲散地看着书。
“你今天上午干了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徐峰站在她面前说。
“嗯。”尤心心随意应了一声。
“有什么感想吗?”
“也许我会是个小丑。”
林琴要是跟刘显是真情侣,那她今天这种行为,就显得格外难堪。
只不过她今天情绪临近爆边缘,对自己看不惯的事,彻底不想控制而已。
徐峰坐到她身边:“你没有做错。”
尤心心依然懒懒的,不想动弹。
徐峰继续:“一个女孩就算再内向再害羞,被人打趣跟喜欢的人结婚,也会有笑意的。林琴却完全没有,浑身上下都显露着尴尬。你以为那些老师都看不出吗?只不过他们都选择忽视而已。”
他抬起视线继续:“因为这是林琴自己的事。她自己不吭声,也不会有人替她吭声。连拒绝都不敢的人,就显得弱。她一弱,其他人就会更倾向于跟强的那边交好。这是一种天性的趋利避害。就算跟强的人没有好处,至少也不会得罪对方。”
“你分析得真透彻。”尤心心起身,走到书架前,寻找刚刚拿的这本书的位置,“不过我以后不会再做这种事了。吃力不讨好。”
徐峰挑眉,有些人做了这种事,会下意识以自己“正直勇敢”标榜,尤心心倒立刻退了回去,语气倒也不是赌气。
徐峰起身走到尤心心身侧,垂眸一直盯着她。
尤心心正在挑书,头也没回:“干什么?”
“尤心心,你的心很软,简直看不得人受苦,是不是?”
拿书动作停下来,尤心心看见书架上有些窗口照进来的、被窗户和架子剪得七零八碎的小光块,像停留的金色蝴蝶。
空气中又悬浮着一些细小的浮尘,像学过的物体内部会有无数原子无规则冲撞一样飞舞着。
“也许是吧。”
尤心心将书插回去,看到另一本拿出来随意翻着,为蔡阿姨哭泣,也不是因为联想到了自己的妈妈,纯粹只是为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家遭此厄运而难过。
“我很容易共情别人。”她难得跟人说这些,“但我不想要共情。共情了却无法改变,会很痛苦。”就像蔡阿姨意外而来的车祸,就像林琴至始至终也没有给尤心心一个正面反馈,“我不希望自己痛苦。所以以后我确实不会再做这种事了。”
徐峰凝视着她。
从站在她面前开始徐峰,视线就没有挪开过。
尤心心不是没有被人“经常”注视,却很少这样被人“持续”注视。
之后,她感觉到徐峰有个压过来的动作,她立刻转身,将书挡住自己下半张脸面前,背往后仰:“你干嘛?”
“你看不出我想干嘛?”徐峰挑眉轻笑。
“……”
是看得出他想干嘛。
徐峰很高,站在身前更显得如此,他在窗口前逆着光,头乌黑,视线像俩炳薄薄的刀,也不伤人,就是觉得很锋利。
很清透又很深,好像能看透任何东西,藏也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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