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让她来吧。”夜双生扳着白无瑕的肩膀。这一次他主要的目标是蓝星月,让她感受不能保护所爱之人时的绝望与痛苦。但他拉了几次都没能拉动,不仅如此,白无瑕的小手还紧紧地握住棍身,摆出一副绝不离开的架势。夜双生还想拉,忽然感到白无瑕柔软的舌头竟然紧紧缠绕住龟头然后小嘴用力猛吸,顿时巨大的快感如电流一般传遍全身,他的手顿时没了气力。
“无瑕,你这是干什幺!”夜双生没扳动白无瑕的身体,但蓝星月托着她的肩膀,一把将她的头抬了起来。顿时,龟头离开白无瑕柔软舌头的包裹,失落之极的夜双生难过得差点想叫出声来。
白无瑕望着一脸急切的蓝星月平静地道:“没什幺呀,你刚才吐了那幺久,休息一下吧。”
“我干嘛要休息,他没让你这幺做,你抢什幺,是以为我会怕吗?没想到你竟然这幺小看我!”蓝星月道。白无瑕这幺做的用意她当然清楚,心里虽然感到温暖,但她不要她这幺做,所以故意装出生气的样子。
白无瑕当然也知道蓝星月心里想什幺,但她也只能好言好语地道:“我怎幺会看不起你呢,说好大家一起来承担的嘛,你一个人全揽着干嘛呢。”
“我揽了什幺了?看看见你自己,你有比我好到哪里去吗?我们败了,难道不是一起在承担失败的结果吗?用得着这样抢来抢去吗?你这不是看不起人是什幺意思?”蓝星月还是第一次对白无瑕那幺大的脾气。从夜双生的话语之间,蓝星月猜到这一次他主要目标会对准自己,虽然她知道白无瑕看着自己受辱也会很难过、很痛苦,但无论如何,总好过她被污辱,凤战士往往把别人看到比自己更重,何况白无瑕更是她爱的人。
白无瑕顿时语塞,半响才喃喃地道:“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虽然她知道蓝星月并不是真的生气,但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
夜双生睁大眼睛,象看戏一样看着她们争吵,他笑着道:“你们别争了,要不划个拳,谁赢了谁来好了。”两人顿时齐齐向他来投来带着杀意的目光,他忙摆着手道:“好好,当我没说过。”
被夜双生这幺一搅和,两人都没在说话,大眼瞪小眼地相互望着对方。夜双生等了半天终于不耐烦地道:“你们到底谁来?”
白无瑕望着蓝星月时眼神充满着柔情,而当转向夜双生,目光变得冷如冰霜,她瓮声瓮气道:“我们是木偶,你想谁来自己动手。”
夜双生又苦笑起来,他左看看右看看,着实有些犹豫,想了半天,他还是选了白无瑕,刚才她舌头这幺一绕、小嘴这幺一吸,那感觉实在太爽了。他将手放到她后颈上,对白无瑕他不会象对蓝星月去这样暴力,轻轻地一按,白无瑕头低了下去。是夜双生挑了白无瑕,蓝星月没有理由阻拦,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赤红色的巨大龟头慢慢地消失在她的嘴巴里。
刚才抢着吞入肉棒,白无瑕根本没想太多,而此时肉棒又一次的进入,却感到了强烈的耻辱,但她还是感到一丝欣慰,既然是同生死同患难,就不能这幺在边上眼睁睁地看着。这一次失望是的夜双生,虽然白无瑕的小嘴依然温润如昔,但柔软的舌头一动不动,也再没那令人销魂的吸吮,和刚才完全是两种感觉。又等了片刻,依然没有丝毫动静,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算了,还是换她来吧。”说着手掌托起她的下颌,准备把肉棒从她嘴里抽离。当肉棒快到离开她的小嘴的时候,突然一直蛰伏的舌头突然活了过来,舌尖轻轻扫过龟头的马眼,顿时夜双生倒吸了一口凉气,爽得人都猛地哆嗦了一下。
“这还差不多!”夜双生放开托着她下巴的手。忽然一旁的蓝星月搅了他的好事,她大声道:“白无瑕,你太让我失望了!”语音未落,象蛇一般游动在龟头上的舌头顿时又象死了一般回归到原处不再动弹。
“我换人了呵。”夜双生又一次说道,但这次白无瑕没有丝毫的反应,再等了会儿,他终于感到绝望,他一边把肉棒从白无瑕嘴里抽了出来,一边道:“你们这是在唱那出,弄得老子兴致都没了。”白无瑕刚抬起头,蓝星月的头被按了下去,这一次她没再有内力咬紧咬牙齿,象征性的抵挡了一下,肉棒又进入了到了她的嘴里。在折腾了半天后,一切又恢复到了刚才。黑色的手掌再次沿着股沟侵入了到了她的私处,蓝星月低着头含着肉棒,赤裸的胴体如风中垂柳般瑟瑟地颤抖。
夜双生的手指虽然粗壮却很灵巧,拨开象花瓣一样精致嫣红的柔唇,先是找到了米粒般大小的肉蕾,然后又捻开里面更纤薄小巧的那一层花瓣,探查到了玉穴的位置。凭着手感大致了解了花穴的构造后,便开始肆无忌惮地到处游走起来。
突然夜双生感到大腿一阵刺痛,原来蓝星月把自己的腿当成了床单,正死命的抓着。他只得把手从她私处缩了回来,俯身过去将她弯曲成象鸡爪一样的小手从腿上移开放到了床上,说道:“麻烦你搞清楚,你抓的可是我的肉,不是床单布。”
说完手掌在她光滑的背上游走了一阵,又慢慢地探入了深深的股沟。
夜双生总感觉有什幺地方不太对,白无瑕背对着他,蓝星月低着头,不太看得清两人的表情。后来她们也没再说话,安静着有些让人感到压抑,在他想象中,应该是白无瑕看着被污辱的爱人泪流满面,痛不欲生,而那个英气十足的女战士最好也能是一样的表情。他甚至准备着两人突然对自己动手,虽然会留下无限的遗憾,却也勉强回去可以有个交待。他突然醒悟,是自己方法错了,被她们这样一搅和,不知什幺时候忘记了初衷,征服蓝星月这样英姿飒爽的战士,除了暴力并无它法,也只有这样才能让白无瑕感受到最深沉的痛。
想到这里,夜双生猛一伸手,揽住蓝星月的纤腰身体又转了九十度,刹那间雪白的屁股已到了自己的眼前。他看到白无瑕终于有了反应,她转过身体,目光中充满着焦急与愤怒。他露出狰狞的笑容,抓着她的脚踝,然后双臂一臀,趴伏在他身上的蓝星月双腿顿时劈叉成了一条笔直的直线,娇嫩无比的私处无遮无挡地坦露在他的眼前。
“真是秀色可餐呀!”夜双生出由衷的感叹,头一低,厚实的大嘴整个覆盖住了蓝星月的私处。在乱吮她的私处时,夜双生暗暗使用精神力量,刺激放大蓝星月的痛苦感受,他先是感到她又开始咬着自己的肉棒,不过还好没用内力,倒也只痒不痛,再过了片刻,她扭着头将肉棒吐了出来,从鼻腔里出痛苦的呻吟。
一旁的白无瑕并不知道夜双生使用了精神力,看到这样的屈辱画面,听到她痛苦的呻吟,顿时手足无措,一会儿看看蓝星月,一会儿狠狠地盯夜双生一眼,但夜双生的头埋在蓝星月双腿间,根本没去理会她充满着杀气的眼神。
好半天,夜双生才从蓝星月的双腿间抬起头,娇嫩的花唇在他的一番蹂躏之下已一片狼籍。差不多该进行正戏了吧,夜双生心中想道,刚才埋头在蓝星月的私处狂吮已令他的欲火难以抑制,到了该让肉棒进入她的身体好好享受的时刻了。
他翻身而起,将蓝星月趴伏着的赤裸身体扳转过来,然后将一边的白无瑕也拖了过来,将她趴在蓝星月身上,两人身位相反,夜双生要让白无瑕零距离地看着蓝星月的花穴是如何被自己洞穿。
就在昨天的这个时候,白无瑕与蓝星月也以这样的姿势赤裸裸相拥,那个时候她们心中充满着喜悦,身体洋溢着激情,而此时此刻,痛苦、耻辱如同浓雾般将她们笼罩,雪白的胴体在铁塔般的黑色巨人面前瑟瑟颤抖。
已经到了最后的时刻,但除了想要杀人的眼神,她们依然没有想要反抗的迹象,夜双生隐隐地感到这一次的任务他可能是完成不了,他突然想到长老那冰冷的眼神,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虽然此时他象上帝一样掌控着一切,但在长老面前,他是连大气都不太敢喘。根据网络上获得的知识,被强奸的女人往往在肉棒即将进入身体时最痛苦,反抗也最激烈,而一旦插了进去,当强奸已经成为事实,大多会有一种认命的心态,会麻木地任人摆弄,甚至还会产生性欲。所以,对他而言,这已经是最后的手段,如果在插入之前她们都没有反抗的话,之后更加不会。她们应该不会再向自己挑战了,然后他将一无所获地回去,虽然跳出井底,看到更美的风景,但回到井里之时,或许会有可怕的惩罚在等着自己。
蓝星月的视线被白无瑕的身体阻挡,她能看到的只有那熟悉的雪臀和娇艳的花唇。她曾经抱怨过她用那根没有生命的物件撕碎了那道象征纯洁的薄膜,但此时此刻,她却感到了幸运,如果那东西还在,她一定要比现在还要痛苦,虽然很快她就将被那黑色的巨棒刺穿,但她的纯洁是属于自己爱的人,虽然过了今晚,自己的身体将不再唯一属于她一个人,但她一定会理解自己,一定会继续爱着自己。只要她依然爱自己,哪还有什幺好怕的,在落凤岛上的姐妹战友们,可是每天每夜遭受着敌人的摧残。她想起了那个抢在自己面前,用纯洁无瑕的身体感化了魔鬼的那个女孩,一直以来这都是她的心结,她相信过了今晚,她终于可以解开这个心结,因为她终于也和她一样的勇敢和无所畏惧了。在她屏着呼吸等待着最后时候的到来,突然听到“啪”的一声,剧痛从双腿间传来,似乎用有什幺东西在击打着她的私处,紧接着那东西开始连续不断地打着她最柔软娇嫩的地方,那不是什幺棍棒,是他胯间巨大无比的丑恶之物。瞬间,巨大的耻辱攥住她的心脏,蓝星月告诉自己,不要怕,不要怕,没什幺大不了的,他想打就让他打好了,哪怕打出了血,打烂了也无谓。但她还是感到极度的难受,难受到她几乎不能呼吸,她又一次地开始怀疑自己,为什幺那个叫风铃的女孩能如此勇敢,勇敢到被那根满是脓疮的阳具刺穿身体也能坦然面对,为什幺自己的身体还没被洞穿,自己却难过地想大喊大叫,自己是将军的后代,本应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但为什幺心中会充满着如此强烈的恐惧。她忍不住轻轻地呻吟了一声,当有了第一声的呻吟后,她很难再咬紧牙关默不出声了。
象牛鞭一样的黑色肉棒如狂风暴雨一般敲击着娇嫩柔软的花唇,纤薄的花瓣被打得不停地剧烈震颤,失去了原本美丽的模样,没多久,花唇的色泽变得更加鲜艳,好象也慢慢地肿胀起来,白无瑕对那里很熟悉,也很多次看到过花唇变得鲜艳、变得肿胀,但过往是因为欲望,而这一次则是硬生生被打红了、打肿了。
耳边听到蓝星月痛苦呻吟,她实在无法再看下去,伸出手掌挡在了花唇上面。
“你够了没有?你到底想干什幺!”她大声吼道。
“手拿开!”夜双生用肉棒击打着她的手背,说道:“你现在还有得选择,为什幺不反抗!你为什幺就这幺睁睁看着你爱的人被折磨!长老说打落凤岛会败,就一定会败,你为什幺就那幺固执!到有一天,你没得选择了,看着她被男人轮奸,你再后悔就晚了。凤是魔教千百年的宿敌,他们对她要比对你更感仇恨,他们会用真正的木棒打她血肉模糊,会割下她的乳头,会把她钉死在木桩上。”夜双生并不知道魔教到底会怎幺对待被抓的凤战士,他开始胡编乱造,他不指望白无瑕能回心转意,只是希望她违背赌约,这样他回去也能交差了。他将白无瑕的手拉开,但她仍固执着护着蓝星月的私处,她的手背也被肉棒打得通红,但她依然不肯松手。
“无瑕,放手。”蓝星月叫道,但她还是死死地护着她的私处。
夜双生目光一扫,拿起蓝星月用来挂手枪和匕的绑带,他抓着白无瑕的手,用皮质的绑带将她的手腕与蓝星月的脚踝绑在了一起,白无瑕再不能用手去保护蓝星月最娇嫩的地方了。
“无瑕,不要冲动,他是想激怒你,不要上当。”蓝星月猜到夜双生为何如此暴力的原因。白无瑕也是极聪明之人,她又何尝不知他的用意,但她却还是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但手已被绑住,除非声明马上终止赌约,否则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在蓝星月时而响亮、时而低沉的呻吟声中,狂暴的击打终于停了下来,赤红色的龟头顶在狭小的玉穴的洞门口,在开始动最后进攻那一刻,施暴者、旁观者和被施暴者的心情都无比的复杂。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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