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裴语迟、叶晚棠和杨浩然约在一个山上的私人会所。
jan身着西装革履,头发一丝不苟,神情自信且狡黠,笑容满面。
裴语迟一身正襟危坐,深蓝色西装笔挺优雅。但神情严肃认真,让人难以生出质疑。
jan见状稍愣。这人如今在港岛地区寥寥可数,竟成为家喻户晓的知名人物。
他想起自己曾企图通过猛给希雅灌酒,借文化差异之机给老板身边的这个红人一个下马威。然而,得知她的男友便是这位电视上的知名人物,jan不禁心生忐忑。
裴语迟察觉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眉头微皱,目光深邃如剑。
jan不由得在这视线下瑟缩,只得换上更虚伪的浮笑来掩盖慌乱。他率先出言道:“多时不见,裴生。”
“彼此彼此。”裴语迟面上浮起一丝秘而不露的浅笑,同时轻轻地点头。然后伸出两指在桌前一敲,示意jan直接入座开始谈。
他表情沉重,与jan对峙时竭力保持平静。然而内心已做好充分准备,将新仇旧恨一并清算,他目光坚定,决心这次一定为身边人讨回公道。
“jan,务实合作胜过针锋相对。”裴语迟平静道,“不过,你这次玩得有点过了。”
“裴生,好气度!”jan摇头赞同,语调却高调起来,“找钱难嘛?我们不像你们有老板欣赏,既然天高皇帝远,大家井水当不犯河水!”
裴语迟不理会他的言外之意,淡淡一笑:“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我们讨论正事吧。”
jan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重新就项目进行谈判。不过目光流连在裴语迟身上,似有几分不服气之意。
“好,谈正事。我给叶总的价格相当于市场的七成,这价格谁做得到?还是说,你不希望你朋友赚钱吗?对不对!”
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似在下个台阶挑衅。
裴语迟当然觉察,但他心无波澜。
“jan,当初叶总未能洞察你低报价背后的动机,如今叶总更为关切的是持续迭代的问题,可能导致公司产品后续供应能力的减弱。”
jan摊开双手,一脸无辜地说:“裴生,你多虑了。现如今大家心知肚明,我们的技术来源,你不说我不说,后续技术迭代能有什么问题呢?你们尽管放心好了。”
叶晚棠神色担忧地说道:“jan,我们很难相信你说的研发体系保障,不如你的价格再低20,降低我们的风险喽!”
jan耸了耸肩,说道:“叶总,开玩笑吗?低于市场50?现在这就是我的底线了。你们要么接受,要么拒绝。我没有时间在这里跟你们耗着。”
裴语迟和叶晚棠对视了一眼,他们知道jan一定不会接受这个建议,所以他们表示再需要一点时间考虑一下。
就在这时,杨浩然突然开口了:“jan,你之前对我都做了什么?既然谈到这一步,你不如承认一下,以后大家一笑泯恩仇!”
jan愣了一下,随即畅快地大笑起来:“杨生,我请你喝极品咖啡,还请你结识了港岛警察,不知对你有多好?呐!不用客气,大家都是朋友!”
杨浩然盯着jan的眼睛,紧咬着牙关,一字一句地说道:“那要谢谢你的关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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