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颉剑忽然问道:“雍王有出席宴会吗?”
江帆宇额头微皱说道:“硬闯是没办法中的办法,非不得已实不宜冒这个险。”
江帆宇的表情转为严肃,又带着自信的眼神,说道:“雍王位居邪道高手,魔功深厚,最糟是我们仍未摸清楚他的虚实,加上他提高警觉,在这种情况下,一计就是假扮捧托菜肴上席的侍从,只要不被认出来能混进去,可见机行事进行大计。”
衣颉剑欣然道:“此计正合我意,就依计行事,定能成功。”
江帆宇在屋脊上打开图卷,皱眉道:“雍王的主桌设在北端,上菜的入口则在南端,由入口至主桌至少是二十来步的距离,你以为我们可瞒过正疑神疑鬼的雍王吗?”北面的门窗对河水,要从那边神不知鬼不觉的潜进去,是几乎没有可能的。
衣颉剑道:“我们必须另想办法,必须制造事件,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过去,趁着混乱的场面,乔装侍仆一法才有望成功。”
要在这么一处地方去行刺雍王,等于深入虎穴,一个不小心露出行藏,将被敌人群起而攻之,到时候难以脱身,身陷险境。衣颉剑既然被皇上委以重任,定有过人之处。
两人透窗下望,一眼望去,见到下层外的走道处共有十名武装大汉把守巡逻,着实让人头痛,要瞒过这十名好手的耳目入内从事刺杀行动,是绝无可能的事。只要雍王略有惊觉,行刺将会有失败的危险,到时候就有万劫不复的可能。
幸好他们有假扮侍从这个妙计,否则依照眼前的情形就要打退堂鼓。
衣颉剑低声道:“现在是时候该上菜了,雍王别院的贵宾宴共有十道主菜,取十全十美之意,雍王倒真会享受,酒足饭饱之际倒不至成了饿鬼。”
在没有灯火的厢房内,江帆宇微笑道:“想不到衣颉剑兄这么风趣。倒是给今晚的行刺行动增添了不少乐趣。”
目光落到院内的水池上,心中涌起万丈豪情。衣颉剑,以微笑回报,却没有答话。
衣颉剑说:“雍王身边的欢野此人野心极大,是谦王手下的蛇蝎美人,极难应付,看来谦王和雍王联手了,两大势力联手,不得不说是对朝廷极大的威胁,等我回去得禀报皇上,早作准备,雍王狼子野心,不得不防,想不到谦王也包藏祸心真是一丘之貉。”
江帆宇倒抽一口凉气道:“原来我竟卷进这么复杂的权势斗争中去。”
商量好后,两人潜到酒楼内部,分头行动。
此时衣颉剑雄壮的声音在下层响起,连忙戴起头罩,只露出一对眼睛,目露精光,凝神蓄势静待。
衣颉剑进入南厅的时间,是经过精心计算的,且在狂歌热舞之中,第六道菜上席之前。
此时酒延中气氛被推至最高峰,十几名打扮得像彩蝶似的歌舞伎以灵动出尘的姿态,踩着优雅的舞步像一片彩云般从大门退走之际,衣颉剑倏然现身大门处,背负长枪摄人的气魄,吸引不少宾客的目光。
美伎从他两侧退走,守门的好手竟然不敢加以阻拦,似乎是被他的惊人气势震慑住。
偌大的厅堂,共设二十席,每席约十人,中心广阔的空间,作歌舞娱乐的场地。
雍王所在的主席,设在厅堂北边,离入口处约三十步左右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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