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胭又不傻,她出生北溟鲛宫,论感情又怎么比得上这两位从小相处的师姐弟。就算她真的揭露了谢隐泽,那又如何?他在玉疏窈面前装那么乖,到时候玉疏窈是信她,还是信自己听话无害的师弟呢?
一个恶毒女配想要在原著世界活下去,最重要的不是聪慧,是识时务。
玉疏窈信了,她心思简单,不会想太多。手腕搭在腰间剑柄上,转头四下看了看:“我的罗盘指向虎妖就在这山涧府邸中。此妖残暴,不可掉以轻心,他去哪儿了?”
伥鬼们纷纷隐去,退入了阴暗的角落中。
谢隐泽神色很正常:“许是因为师姐来了,他察觉不敌,潜入山涧旁的竹林中了吧?”
好一波了无痕迹的优秀马屁,乔胭都想给他比大拇指。不过还有一个关键角色还没登场,说明浮棺山的副本还不会这样轻易结束,乔胭依旧是危险的。
梵天宗的日常,就是无数出剪不断,理还乱的混乱纠葛。
在浮棺山上有一个原著至关重要的情节:女主女二同时陷入危机,陆云铮选择救下乔胭,令女主第一次产生了放手的念头。就是这样小小的心寒越积越多,才导致了她最后的决绝。
但这一切,和乔胭没有什么关系。说实在的,她根本不愿牵扯进来,可原著的走向是强大的,天道会修正一切偏离轨道的行为,就像一向温和宠溺的母亲非把她塞进花轿,任由乔胭怎么反抗都没有用,哪怕乔胭只想当条与世无争的小咸鱼。
果然,就在三人朝外走时,忽地刮起一阵妖风。砰!大殿八扇门齐齐一掩,隔绝了月光,殿内陷入空前的黑暗中。
乔胭心下一凛:来了!
谢隐泽轻轻“咦?”了一声,过了两息,昏暗的空间被掌心的灵火照亮,乔胭才发现,在门关的第一时间玉疏窈就被他护到了身后,剩她一个孤零零站在对面。
乔胭:“……”你到底是谁老公啊?
好,恶毒女配没人权。我忍。
她提着裙子,自觉跑到了玉疏窈身后。指望不上便宜老公,还是先指望一下侠义善良的女主好了!
“雾?”玉疏窈困惑呢喃,稠白的雾气从门窗的缝隙中丝丝缕缕渗透而入,悄悄流过她纤细的指间,“哪里来的雾?”
“许是从竹林中飘来的雾气。”谢隐泽不甚在意地回答。
瓜蛋睡醒了,缠在她手腕上,有些焦躁地嘶嘶吐着蛇信,乔胭安抚地拍了拍小蛇脑袋,叹了口气:“这雾有毒,你们修真之人不是都会内纳神息吗?最好不要吸入雾气比较好。”
此言一出,果然两道视线齐齐瞥了过来。谢隐泽目光一凛,语气悠悠:“哦,你怎么知道的?”
当然是从原著看的,但这话她能说吗?
乔胭只好抬起手腕,露出嘶嘶吐舌的小蛇:“瓜蛋告诉我的。”
玉疏窈盯着不过尺长的纤细小蛇看了看,慎重开口:“北溟圣物,冰溟蛇?”
谢隐泽的关注点比较偏:“瓜蛋?你们的圣物叫这个名?”
“瓜蛋怎么了?瓜蛋多好听啊,贱名好养活,你懂什么。”乔胭收回手,仗着玉疏窈在旁边,肆无忌惮地怼起人来。
谢隐泽隐晦锋利地刮了她一眼。
“那公主殿下,你……”玉疏窈看向她。
他们是修真人,能够内纳神息,也就是长时间屏住呼吸,不摄入外界气体,但乔胭虽然是鲛族公主,但从小娇生惯养,从未修仙过。
“玉师姐放心。”乔胭眼眸微弯,软声笑道,“鲛人皇族从小服用冰溟毒制成的药丹,百毒不侵。我猜,这个房间的毒雾是山府君特地放出来对付你们的,想必之前那些被有来无回的修士,也是中了这毒雾的道。”她语气温和,和几年前在鲛宫相见时趾高气昂的公主殿下天差地别,平易近人的态度倒是叫玉疏窈有些不自在起来。
谢隐泽推了推门,如预料之中的紧锁着,当即抽出溪雪斩了一剑。但见剑刃与空气相擦,斩出一串激烈的火花,谢隐泽蹙眉退回:“好生牢固的结界。”
玉疏窈道:“虎妖在浮棺山上盘踞了上百年,看这殿中的白骨便知……这百年间,他一定不断献祭修为,加固着这殿中的阵法结界,配上这诡异的毒雾,难怪那么多前辈都活生生被拖死,折在了这里。”
她无声一叹:“都说妖类愚笨,不够聪慧。我看这虎妖倒是机敏得很。”
而能困死无数修士的阵法,它的阵眼必然是藏得极隐晦的。如果找不出阵眼,那无论破坏结界多少次也无济于事。乔胭倒是知道破解办法,但难在怎么合理又不引二人怀疑地注意到这一点,尤其谢隐泽本来就有点怀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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