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扶雪咬着下唇,浑身抖。
祁竹的手臂牢牢地钳制住她的身体,让她根本逃不开,还用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硬生生将她的脸掰过来面对自己,如把她捏在掌心上把玩。
“我最后问一遍,阮扶雪,你是决心要为霍廷斐守寡是吗?”
是真的逃不开了。
阮扶雪抽噎着,因被掐着下巴,又不能点头示意,只能从喉咙底,嘴唇颤抖地出含糊声音:“……是。”
她不敢撒谎。
祁竹的脸色难看到不能更难看:“好。很好。真是忠贞不二的霍家大少奶奶。”
语罢,强拉着她就走。
“我不去,我不要跟你去。”阮扶雪再挣扎,边哭边争论,“祁将军,你这是强抢良家妇女。”
“我全家死绝了,我又不怕。大不了你去告我,我被下罪,你这个不贞不洁的霍阮氏也要被浸猪笼。”祁竹干脆把她的双手都绑起来,直接将人抱起来,直接往山中深处去。
他住在山后杳无人迹的禅室,早就打扫过了,窗明几净,冷冷清清,只有桌子和床,一应是青竹做的。
祁竹一进门就把怀里的阮扶雪往床上放。
阮扶雪知道将生什么,哪轻易就能从他?又要逃,连声拒绝,边哭边说:“不行的,景筠哥哥,你别这样。”
“你别这样对我。”
“我们好好说话不行吗?”
祁竹冷笑,粗暴地剥她身上的衣衫:“你想给霍廷斐守寡都没与我说,现在倒是想和我好好说话了?你这张嘴,多会骗人啊。你以为哭一哭就行了吗?”
祁竹宽阔的肩膀倾下去,对于娇小的阮扶雪来说如同遮天蔽日,她觉得像是被困在祁竹的影子里。
她好想逃,却怎么也逃不开——
就这样,祁竹又侮辱了她。
还是在佛门圣地。
青竹围床上面铺了一整块雪白的皮草。
阮扶雪穿着衣服时看上去单薄瘦弱,完全瞧不出衣裙下面有如此一副如此曼妙有致的身子,她倒在在这绒绒的皮草上,像是珍珠、宝石和玫瑰骨朵做成的小美人,肩头、腰肢、双腿,无一不美,因着羞涩,像是莹润洁白的白玉上覆了一层蔷薇色的薄纱。
犹如一朵过于娇嫩的花,稍粗乱一些,就会把她给弄坏了。
她的身体极容易留下痕迹,方才手腕和肩膀都因为被祁竹略用力地抓了一下,便都留下了红印。
都这样了。
阮扶雪心下一片绝望,不再做无谓的挣扎,安安静静地躺着,闭上眼,无可奈何地承受着,咬紧牙关,她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出一丁点不规矩的声音,忍耐到憋得脸颊绯红,她额头和鼻尖都冒出细细晶莹的汗珠,时而眼角还会溢出一滴泪水。
若只是粗暴的侮辱她能都怪给祁竹强迫,可又不算,祁竹的手却是温柔的,她一点也没觉得疼。
她曾落入祁竹掌心月余,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甚至她没跟丈夫做过的,也被祁竹做了,祁竹对她的身子了如指掌。
她觉得祁竹并非贪慕她的美色,只是想泄恨,想折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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