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声音跟着但阿叔的话,说:“就是就是,再说咱们手上能有什么药,你想下农药还是老鼠药啊,那要死人的,咱们只是想劫色,最多顺带劫点财,又不是想坐牢!”
“癞子,绷子说得对,你以为我用蛇是笨啊,”但阿叔得意地说,“你想啊,这院子有蛇了,她们这些城里人还敢住吗?尤其都是女娃子,不得要换啊,周围几个院子都被他们租了,已经有人住了,那就只能往边上换,你忘记了下一栋院子是谁的了?”
第一个声音,也就是叫“癞子”的一听,猥琐地笑了:“但阿哥,厉害还是你厉害,那可不就是你家的吗,我记得你家那院子可是有地洞的吧,哈哈哈······”
绷子也乐了:“是了是了,那个地洞从院子后面的菜地上通向里头,妙啊!”他想了想那群细皮嫩肉的女娃子们,嘴里就不由得灌出了口水,撕哈撕哈地吸着。
“那还用说!”但阿叔得意地说道。
“可是,老大,你怎么知道是女孩子们换到这个院子呢?万一是别人换过来呢?”
但阿叔说:“她们院子里有蛇,你怎么知道靠近她们院子的就没蛇呢,嘿嘿嘿,咱们手上可还有几条蛇呢,咱们以前又不是没干过这种事,所以啊,还是换得越远越好啦!”
绷子和癞子对视了一眼,两人齐齐点头:“有道理有道理!”
三人在黑夜中笑得猥琐。
“叩,叩,叩。”
但阿叔奇怪地看向惯着的门:“这么晚了还有谁会过来?谁呀?”说着起来转身就要去开门。
“不······不······不是门,是······是窗······”绷子坐着的位置是正对着窗户,此时,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指着窗户说,“蛇······蛇······”
但阿叔转身看去,却什么都没看见,便说:“蛇就蛇,怕什么,正好可以用上。”说着就要去开门看看是什么蛇,“是不是咱们袋子里的蛇跑出来了?不对呀,外头这么冷,它们还能跑出来?”
癞子和但阿叔一样是背对着窗户的,听到但阿叔的话,就说:“正好拿来煮蛇羹,这天好冷,暖暖身子也好。”
但阿叔啐骂了一句:“你就知道吃。”
绷子却急急地拉住了但阿叔:“但阿哥,不是······那蛇很大!”
但阿叔笑说:“这天气,大蛇都冬眠去了,要不是咱们找到蛇窝,这点蛇都没有,你是把树枝影子看差了吧。”
“哈哈哈······绷子,别是说了一晚上的蛇,你心里害怕了吧,可真是胆小鬼!”
听但阿叔和癞子这么一说,绷子再看了看窗户,也没发现刚才看到的巨大黑影,于是也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看差了,心里稍稍安定了一点,他挠挠头,又尴尬地笑了两声,说:“可能真是我看差了吧。”
“奇怪,这会儿也没声音了,刚才是谁在敲门?”但阿叔疑惑地说。
绷子的心突然又有点悬。
却见癞子大咧咧地站起身,伸了伸懒腰,一边往门口走去,一边说:“可能是风吹的吧,哎,这么晚了,回去睡觉了,绷子,你回去不?”
绷子犹豫了一下,再次看了看窗户外面,然后才点点头:“嗯,回吧,但阿哥,我们走了。”
但阿叔说:“好,明天记得去看看情况。”
癞子一边应好,伸手开门,没想到一打开门,整个人就往后飞了出去,然后重重地砸在了墙壁上,但阿叔和绷子脸色一变,齐齐喊道:“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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