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躺倒那儿了,怎么也不说给送到屋子里。现在这个天气,莫说是在水井旁躺一会儿,就是在屋里的地上躺着也会病的。”韩老爷说着,吸溜了下自个儿的鼻子:“谁给我说说,这马三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大夫呢?有没有人去请大夫?”
“回掌柜的话,二勺已经去了,估摸着这会儿应该快走到药铺门前了。”
“走……走到门……你说说你们这些人啊,整天的就只知道做饭炒菜,这马三儿都变成这样了,都不知道把人抬到马车上,赶着马车直接去寻大夫。我可告诉你们,这马三儿若真在咱们春日宴出了岔子,我跟你们,谁也好不了。”
“掌柜的,这话可不能这么说啊,这马三儿是自个儿躺倒的,跟咱们可没什么关系。再说了,这是掌柜的你亲自定的规矩,说是除了贵客之外,旁人,包括咱们这些做饭的,一律不得使用和乘坐马车。掌柜说的,说咱家马车金贵,怕咱们一个不小心再将身上的油烟味儿给沾上去。”
韩老爷本想火,可看看站在一旁的白泽与白璃,愣是强忍着将这股火气给憋了回去。
“规矩是规矩,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这人命观天的事情,我这个做掌柜的,还说责怪你们吗?行了,回头我把那规矩给改改。你们两个,先把马三搬回屋子里,剩下的人回厨房。多大点儿事儿啊,你们就一个两个的杵在这边,你们是不是想让咱们春日宴再关门谢客。”
“先等一下!”白泽站在马三跟前摆了摆手:“这水井是你们往日打水用的那口井吗?”
“不是的。”韩老爷回道:“这口水井原是封着的,日常用水都是从那边那口井里打的。”
“为何要从那边的水井里打水?”白泽继续问。
“为何?”韩老爷想了一下:“也没有为何,就是买下这处院子的时候,前面那个院主说的,说是这口水井里的水太过浑浊,做不得饭菜。”
“那口水井也是买下院子时就有的吗?”
韩老爷摇摇头:“不是,买下这处院子时,就只有这边的这口井。那边是后来我自个儿请人打的。井水清澈,且自带一股子甜味儿,用来做菜做饭都是极好的。这说起来,那口井还是一个朋友给指的为止。我的那位朋友是……是叫什么来着?瞧我这个脑子,关键时候,竟把人家名字给忘了。”
“韩掌柜说的可是一位姓文的姑娘?”白璃下意识的摸了下脖子上的小鱼骨头。
“姓文的姑娘?对,就是一位姓文的姑娘。奇怪,我怎么就想不起我这位朋友是做什么的,又是长什么样子的呢。”韩老爷絮絮叨叨的,时不时还用手轻砸一下脑袋。
“想不起就不要想了,应该不是什么要紧的朋友。”白泽在一旁打圆场,且悄悄握住了白璃的手。
白璃瞪了他一眼,倒也没将他的手甩开,而是任由他那么握着。
“韩老爷还是说说这口水井的事情吧。这原本封得好好的水井,为何要打开呢。”
“原是一时好奇,就想看看这井里的水浑浊成什么样子。若真如那前院主所说,就将这口井给填了,也免得搁在这里碍眼。若是凑合能用,就用来浆洗衣裳,泼洒地面,好将两口水井的用途分开。这打开之后,现这口井里的水的确不如那边的,倒也不是浑浊,就是颜色看起来怪怪的,且水里像是有一股什么味道。白先生放心,我们绝没有用这口水井里的水,连泼洒地面都没有。只是您知道的,前阵子我府里出了事情,一直没顾上填埋这口水井的事。你,快给白先生说说,这好端端的,马三怎么跑到这口水井边了?我不是明令禁止,说不许用这口井里的水嘛。”
“掌柜的,咱们没用这口井里的水啊。这马三好像眼睛出了问题。这刚刚,大家伙儿都在厨房里做饭,一抬头,就看见马三冲着水井这边呆,眼看着他锅里的油都要烧着了,咱们赶紧叫他,且问他是怎么回事儿。这马三,傻呆呆的,非说这水井上飘着个东西。听他说的有模有样的,咱们就跟着出来想要瞧那么一眼。谁知,还没等咱们几个走到井边呢,就听见“咕咚”一声,先是有个什么东西落到井里去了,紧跟着马三就躺下了,从头到尾的,连个声音都没出来。”
“他不是没有出声音来,而是不能出声音来。”白泽往井里扫了眼:“他的魂儿丢了!”
“魂儿丢了?”韩老爷呆愣住了:“这魂儿怎么能丢了呢?又不是厨房里的锅碗瓢勺。”
“自然是有东西将他的魂儿给勾去了,至于这个东西是什么?怕是只有下到这口水井里才能知道。”
“水……水井里?”韩老爷不由控制地就往后头退了那么几步:“白先生的意思是,那个将马三的魂儿勾走的东西就藏在这口水井里?”
“没错!”
“那会是什么东西?我们现在将这口水井给封了来不来得及?”
“我刚说了,这是什么东西,得等下到水井里才能知道。至于韩老爷你刚刚问的,现在将这口水井给封了来不来得及,我的回答是,来得及。”
“来得及就好,来得及就好,你们几个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将那块封井石搬过来,把这水井给我封上啊。不光要封上,要给封死了。”
“韩老爷你不顾及马三了吗?”白泽拉着白璃,一下子坐到了井口上:“这马三被那东西勾去了魂儿,一旦将井口封死,这马三的魂儿可就再也回不来了。”
“回不来会怎样?”
“不会死,但也不会活,就像韩老爷你刚刚看到的那样,是个只会喘气,但是不能说话,不能走路,不能吃饭,只能闭眼睛躺着的活死人。”
“活死人?那可怎么办?这马三儿与我还有些沾亲带故,若他真变成了活死人,我与他家里可是没法交代。白先生,请白先生你想想办法,救救马三儿,一定要救救马三儿啊。”
“想让我救马三儿?救倒是可以,我也能保证马三儿安然无恙,但不知韩老爷你打算如何谢我?”
“只要先生不要我这个春日宴,别的都行。”韩老爷抹了把脑门上刚刚渗出来的汗。
“桃花簪,我要韩老爷你两年前从鬼市上买回来的那支桃花簪!”白泽将目光落到白璃的头上:“那簪子,我家璃儿戴着甚为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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