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父亲?”陈亚茹抓着陈复文的肩膀,轻声呼唤着。
陈复文的身子微微颤动,听到女儿的呼唤,他费劲地想睁开眼睛,想开口说话,可牙齿格格作响,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许汉青探了探陈复文的额头,热得烫人。
转头向旁边的医生问道:“陈先生所得是何病?怎么烧得如此厉害?”
号称赛扁鹊的医生郭高松皱着眉头答道:“陈先生本来体弱,受了寒邪,人体卫阳虚损,最易感受寒邪,病变有内寒、外寒之分,外寒入体经久不散,遂引发内寒,寒邪为阴,阴盛则寒,故而气血凝结、阴滞经脉闭塞不通。”这位郭老先生一论起病理,不免职业病发作,摇头晃脑起来。
许汉青急得额头上冒出了汗珠,咽了口唾沫,打断了郭老先生的高论。“老先生,请问要如何医治呢?”
郭高松沉呤道:“阴阳相冲,将寒邪之气逼入脾肾,导致脾不能运化,化生水谷精微升清和统血,肾不得纳气,调通水道,生髓和温熙濡养全身,水液迫使串于血液”
许汉青听他还在阴阳五行,心急如焚,大声说道:“不要讲什么医理了,我只问要如何医治,如何用药?”
郭高松也不生气,望着许汉青摇头道:“老夫所开之药已让陈先生服下,不过是否能愈还要看他的造化了,如果体热不能够恢复正常,恐怕”
许汉青皱起了眉头,古代的医疗水平就是如此,也不能拿太高的标准来要求,没有抗生素,没有退烧药,更没有肌肉注射和静脉滴注,这个持续高烧确实很难办呀。
这时,一个女营的战士把沾了冷水的湿布敷在陈复文的额头。
许汉青脑子时灵光一闪,突然想起自己小时候感冒发烧,母亲用白酒给自己擦身体的事来。用高度白酒,降温的效果应该更好呀,而且以后用来给伤口消毒也不错呀。现在好象还没有什么高度白酒。想到这里,转身就向外跑,直向后勤司而去,边跑边向身边的卫士吩咐道:“去,拿几坛酒,马上送到后勤司去,我有大用处。”
来到后勤司,召集了几个工匠。把蒸馏酒的简易装置画了个图,把原理简单介绍了一遍。先用简单的隔热蒸馏法救救急,以后再让他们制造效率高的蒸馏装置吧。
折腾了半天,总算蒸出了小半瓶酒来,因为条件简陋,也只能将烧酒提纯到50度左右,将就着用吧!
许汉青又急急赶了回来,对着不断落泪的陈亚茹说道:“陈姑娘,先别哭了,这瓶酒是专门拿来给陈先生抹身子降温的。这个效果比冷水要好。”说着把酒递给陈亚茹“帮忙叫人过来给陈先生擦身体。”
“嗯。”陈亚茹犹豫的看了看医生,不知道该怎么办,显然对这个偏方有疑虑,郭高松摇摇头,无奈道:“也好,事到如今也只能试试了,哎!”
陈亚茹见医生发话,上前掀起陈复文身上的毛毯,在身上摸了摸,伸手掏了自己的手帕,蘸了酒就擦拭起来。
“主要是额头,耳后的动脉,肘窝,腋窝,腿根。随后还有酒送来。”许汉青也开始帮忙擦抹,两个人不停的蘸酒,仔细抹匀,周而复始。
将近一个时辰地操劳,摸摸陈复文的身体,温度明显下降了,呼吸也逐渐变得均匀,进入了正常睡眠状态。
“有效。”郭高松拿了脉搏,又在周身拿捏一阵“是睡着了,可烧毕竟没退,只能缓解燃眉之急。这个酒还得继续抹,不能停。”拉过毯子将人盖上“尽量在毯子底下擦抹,不要再受凉出了意外。”
许汉青看暂时稳定下来,暗地里叹了口气,这种方法治标不治本,也不知道能挺到几时呀。脸上却故意露出欣慰的笑容“陈姑娘,陈先生吉人天相,现在病情有了好转,你也稍微休息一下吧。”说完转头对女营统制刘馨儿吩咐道:“刘统制,你多派几个人,好好照顾陈先生和陈姑娘。”
“是,大人您请放心,我已经派好人了,都是医护营中技术最好的。”刘馨儿答道。
走在回去的路上,望着阴云密布的天空,许汉青长叹了一口气,抑郁的心情就象这天空一样,难以舒展。
自从莫名其妙来到宋朝以来,许汉青可心说是禅精竭虑,他想把蒙古鞑子赶走,他想改变南宋那个悲剧性的结局,他想把江南百姓从水深火热中解救出来,他努力地做着这一切一切。可现在却陷入了一种无力的感觉之中。虽然自己拥有超越常人的知识,又有一些对历史的了解,但现在对陈复文都无能为力,自己真的能达到那么宏大的目标吗?真的能改变历史吗?许汉青停下脚步,用双手捂住了头,痛苦地想着。
“大人,您不要紧吧?”身后传来了关心的问候。
许汉青回过头,望着刘馨儿那充满关切的眼神。苦笑了一下“我没事,没事。”
刘馨儿看他说得有些勉强,沉默了一会儿,又说道:“大人您兴许是过于劳累了,又忧心陈先生的病情,所以才才感到身体不适的吧。要不,我把郭医生找来,给您看一下吧。”
“不用麻烦郭医生了,”许汉青摇着头“我只是,只是唉,没什么,那个,馨儿姑娘,你能陪我走一走,说说话吗?”
突然改变了称呼,让刘馨儿愣了一会儿,望着许汉青那疲惫又充满希冀的目光,轻声说道:“好的,大人。”
许汉青漫无目的地顺着山路向上走去,刘馨儿刻意与他保持着几步的距离,四个卫士知趣地远远跟随。
望着许汉青的背影,刘馨儿突然觉得以往那挺拔的身躯好象有些佝偻,脚步似乎也有些蹒跚起来,许大人可能是太累了,练兵,铸兵器,运筹帷幄,出兵打仗,他一个人承担着太多的工作,也承担着光复军所有将士的希望,是真的太累了。
前方是一处断崖,已经没有路了,许汉青停下脚步,静静地站着望向远方。
一阵风吹来,撩起了衣服。许汉青象是自言自语又象是问刘馨儿“一个人能改变天命吗?雄心壮志到最后才发现是痴心妄想,真是讽刺啊!”刘馨儿想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说道:“馨儿不知大人所说的天命是什么?只知道尽人事而听天命这句话。”
许汉青缓缓地转过身来,盯着刘馨儿,沉重地说道:“你们不知道天命是什么,我却知道,明知道如此,我还试图去改变它,不知道是不是自不量力,愚蠢透顶呢?”
“大人您怎么这么说呢,手雷,大炮都是大人制造出来的,大人您聪明绝顶,知识渊博,光复军上下几万人都对您佩服得五体投地。”刘馨儿字斟句酌地说道:“再说,神仙也有算错的时候,大人您怎么就肯定天命不能改变呢?”
“是呀,手雷大炮都造出来了,天命和历史就还是原来那样吗?”许汉青自言自语地说道。
“大人您万万不可灰心丧气,您可是光复军数万将士的精神倚靠呢,馨儿可是还指望跟着您驱除鞑子,当一个名垂青史的女将军呢!”刘馨儿笑着说道。
望着刘馨儿灿烂的笑容,许汉青慢慢地挺直了腰身,为了那可爱的女孩儿,为了千千万万的人能有这样的笑容,自己都要振作起来。现在自己身系着数万人的命运,绝不能颓丧下去,自己没有理由让那些人也接受历史上那个悲惨的天命。只要奋斗过,哪怕失败了,自己也问心无愧,无愧于那些追随自己,把全部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把生命都交付于自己的人们。
想到此,许汉青脸上慢慢地露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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