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豫脸上的表情都要裂了,人生观世界观受到了极大的冲突,僵在原地连动都不会动了。
裴夏讪讪放开霍沉霄:“你怎么回来了?”
“我、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不能让你一个人上学,万一遇到危险了怎么办……”沈知豫话说到一半就停下了,目光在对面两个人身上扫来扫去。
裴夏咳了一声,暗示的看了霍沉霄一眼。霍沉霄眼底流露出些许不满,但还是转身回了车里,很快开车离开了。
裴夏等霍沉霄走了,才镇定的走到沈知豫跟前:“事情是这样的……”
“你不是想说是他胁迫你的吧?”沈知豫狐疑的打断她,“我可亲眼看见了,他刚才吻你的时候,你还主动搂了他的脖子,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
昔日凛朝时,皇宫总共就那么大点,他又整日待在宫里,经常看到这俩人亲昵,但没有哪次像现在一样,陛下主动得仿佛要把摄政王吃掉一样。
裴夏和他对视三秒,无语的开口:“你那是什么眼神,好像我干了什么伤风败俗的事了一样。”
“还不伤风败俗吗?!”沈知豫痛心疾,“我是让你争权,不是让你邀宠,你现在的样子哪有什么一国之君的样子!”
“……我现在本来就不是一国之君,而且我和他正常谈恋爱,什么叫邀宠?”裴夏斜了他一眼。
沈知豫震惊的睁大眼睛:“你就这么承认了?”
“不然呢?”裴夏理直气壮,“都被你看到了,我再死不承认,你也得信啊?”
“……我什么都没听到,刚才都是我的错觉,你离我远点。”沈知豫捂住耳朵,并不想听她说话。
裴夏看了眼时间,现要迟到了,赶紧推着他往外走:“行了,别那么多话,本来成绩就不好,再不多修学分,难道是想明年跟我一个教室上课?”
“……我家房子都塌了,还说什么上课不上课!”沈知豫眉头紧皱,避开裴夏的手严肃和她对视,“陛下,你好不容易才摆脱摄政王的管控,获得新的人生,难道甘心又一切恢复原样吗?”
“他已经改了,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了。”裴夏抿唇。
沈知豫不认同:“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普通人的性子都不是说改就改的,更何况他那个人,恐怕现在的一切,都只是为了哄你,等把你哄到手了,就会原形毕露。”
裴夏也知道霍沉霄不是说改就改的,现在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哄她,可真听到沈知豫这么说他时,她心里又有些不开心了:“你不是他,怎么知道他不会改?”
沈知豫看她俨然恋爱中小女生的模样,不由得叹了声气:“陛下,重活一次尚不能让我们这些人转变性子,更何况只是感情?”
“所以呢?他就算改不了,那又怎么样?”裴夏不悦的反问。
沈知豫被她问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裴夏笑了起来:“我之前就跟你说过了,现在不是凛朝,我不是陛下,他也不是摄政王了。”
“那又怎么样?你还是你,他还是他。”沈知豫依旧不认同。
裴夏眨了一下眼睛:“可现在的我不需要依附他就能活,他也不能以权势要挟我做不想做的事了,这就是最大的区别。”
沈知豫一愣。
“你还不明白吗?现在的我是独立的自主的,我可以选择和他恋爱,也能选择和他分手,哪怕他想纠缠,只要我有心躲着,也能一张机票让他找不到我,虽然他这个人有时候会很极端,但是你不能否认的是,他从一开始见到我,就没有伤害过我,不是吗?”裴夏看着沈知豫的眼睛问。
沈知豫心里开始动摇了。也是,霍沉霄再偏执,也没有做过一丁点伤害陛下的事,顶多是言语上威胁两句,如今生在人人平等的年代,似乎这点威胁也不管用了,那陛下跟他在一起好像也没什么。
道理他都懂,可是……
“可你就不怕他吗?”沈知豫想到霍沉霄生气时的眼神,忍不住抖了抖。他对霍沉霄的怕,是经年累月积攒而来的,这种怕在平时不明显,可等到霍沉霄生气或者怒的时候,就显得格外恐怖了。
他觉得跟自己一样在宫里讨生活的裴夏,其实也是这种心情。
裴夏理解他的心情,安抚的拍拍他的胳膊:“偶尔也会怕,但现在已经好多了,尤其是……”
“是什么?”沈知豫好奇。
裴夏笑笑:“尤其是现,他也会怕的时候。”
“……他能怕什么?”沈知豫表情奇异。
怕她离开他呗。不过这点事就不足为外人道了,裴夏轻哼一声:“他怕什么,我心里清楚就行,总之你知道一点,现在我和他的关系里,我才是有主导权的那个,明白吗?”
“你执意和他在一起了?”沈知豫心情复杂。
裴夏认真点了点头。
沈知豫深吸一口气:“好,既然你做了决定,那我就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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