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川,我娘今日让我跟你说,让你有空的时候过去我家吃饭。”崔浩把杯中的茶汤一饮而尽,当年裴言川的做法可能对于年少的崔浩来说太过残酷,但是,崔浩已经长大了,他似乎已经懂得了当时裴言川这样做的原因了。
“嗯,帮我谢谢她,我很好,让她别担心。”裴言川心里记下了崔家每一个人的好。
“阿川,我先走了,我不在京中这段时日,你可要好好的,等我回京再聚了。”崔浩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裴言川一动不动地坐在位置上,继续给自己续满了一杯茶。裴言川的思绪万千,终归化成了一声叹息。
裴言川把杯子里的茶汤也一饮而尽之后,也离开了茶楼,去了京郊大营的地牢里。
说书人那日把富宁街的打铁铺供出来之后,石毅马上带齐人马过去,然而石毅还是来迟了一步,打铁铺的人都被杀了。同时,打铁铺的内堂也着火了,大火肆意地把打铁铺的秘密全都吞噬了。等京城的潜火队把大火扑灭之后,石毅又带着人一寸寸地把打铁铺的内堂掀开排查,然而,还是一无所获。
打铁铺这条线索算是断了,但是,也给说书人一个信号,说书人只要出了裴言川的地牢,小命立刻会有人来取走。故而,石毅最近都有加派人手看管好说书人。
裴言川走到关押说书人的牢房栅栏外面,借着走道上火把的光亮,裴言川看见说书人正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裴言川心中不祥的预感飙升,这不对劲。
“开门!”裴言川让旁边的士兵赶紧把门打开,一个箭步冲了进去。
说书人哪是睡着了,他是死了,不明不白地死在了京郊大营的地牢里。
“石毅,去,查查今日哪些人来过这间牢房。”裴言川翻过说书人的尸体,仔细地检查着说书人的尸体。
说书人的尸体静静地躺在每间牢房都配备了的小床上,上面覆盖着不算干净的床单,床单的一角耷拉了下来,把床底不偏不倚地遮盖住了,让人看不清楚里面的情况。
整间牢房并无任何异常之处,说书人身上也没有明显的创口,不仔细看,完全会以为他在睡觉。裴言川蹲了下来,掀起床单往床底下看,却并无发现异常。
裴言川让外面看守的士兵进来,把说书人的尸体搬到一边,裴言川总觉得这床单挂下来的样子不对劲,但是他刚才检查过床单了,也无异常,唯一让裴言川很在意的就剩下这床底下了。
等士兵们把说书人的尸体弄走之后,裴言川才把整块床板给掀了起来,说书人不离身的那个淮南特有的快板被人藏在了床脚最里侧的暗处,裴言川把快板捡了起来。说书人的尸体被搬走之后,原先说书人躺着的那块床板上,赫然用血写着两个模糊的字——北地。说书人应该是在临死前费了一番心思才决定在垂死前在自己身下留下了两个字给裴言川。
裴言川眉头紧锁,说书人之死,说明了躲在暗处的人时刻关注着裴言川的一举一动,裴言川这处境可不太妙啊。
裴言川转过头,又看了一眼刚才被士兵们搬到了牢房角落的说书人的尸体。裴言川的目光在说书人的尸体上停留的时候,说书人的原本紧闭的双眼、嘴角、双耳突然有血流了出来。这诡异的一幕,却让裴言川心中一紧,这说书人的死状,竟然与他的父亲当年的死状很是相似。
裴言川的手掌抑制不住地开始颤抖了起来,那些血流下来的那一霎那,裴言川好像抓住了一段线头。
裴言川深呼吸了好几次,终于把内心的狂乱压了下去。裴言川让士兵去找大营里的仵作,这说书人的毒发症状与当年裴宣平的症状太相似了。
还有说书人临死前用血写的“北地”,似乎要让裴言川往北地走一趟。裴言川现在还不敢下结论,但是,说书人这诡异的死状,还是让裴言川大受震撼的,恍惚间似乎回到了当日裴宣平的尸体被送回安国公府,裴言川当时太悲伤也太年轻了,竟然没仔细检查自己父亲身上的尸僵形成的状态。
刚才裴言川碰过说书人的尸体,尽管说书人的尸体已经冰冰凉凉的了,但是,他的关节尚能弯曲,因为刚才士兵在搬动说书人的时候,尸僵尚未完全定型。裴言川又不确定地抓起了说书人的手腕,此时的尸僵比刚才已经更进一步了,心中疑窦丛生却又无从下手的无力感萦绕着裴言川。
这时候,军中的仵作也赶过来了,裴言川沉默地站了起来,带着石毅离开了牢房。
说书人是前日被关到地牢的,昨日裴言川也来过地牢审讯说书人,说书人却并没有吐露太多关于裴宣平的事情。说书人供词说的是十年前他原也是跟着裴宣平的军队出征,后来部队在北地遭遇了突袭,裴宣平的夫人在一次战斗中失踪了,裴宣平当时只身受重伤,未能伤及性命。
当时的北地进入了寒冷的冬季,北地蛮族的军队原本是要趁着醴朝军队混乱之际继续往醴朝进犯的,然而,不知道北地蛮族内部出现了什么问题,蛮族突然退兵了。当时说书人跟随着裴家军撤回醴朝的边城,大家都在焦急等待裴宣平尽快好起来。
突然有一日,裴宣平身边的将领全部都被调走或者撤职查办了,陷入昏迷的裴宣平被京城派来的官员强行带走。说书人当时军衔不高,心知裴家军估计要被京城的人算计了去,赶紧趁着内乱逃离了北地驻地,回到了淮南地区,从此隐姓埋名过着日子。
说书人可以很确定,当时的裴宣平并没有死亡,当时说书人负责浆洗裴宣平的衣物,裴宣平当时受了重伤,但是军医诊治后并未说会伤及性命。再后来,逃回了淮南地区的说书人听说了裴宣平的死讯,两淮地区又有传言,裴宣平并非战死沙场的,具体流言从何而起,说书人也不得而知,只是这个传言很快就被人给掐断了。
裴言川听完了说书人的供词,坐在椅子上久久未动。难怪这些年裴言川总是找不到与北地战役有关的当事人,凡是与裴宣平亲近的将领要不已经去世,要不就是被查办流放了。流放途中丢了性命者颇多,冥冥中似乎有一双无形的手硬是把北地战役的相关人员抹去了踪迹。只要裴言川查到一点蛛丝马迹,立刻会有人马上把这一丝痕迹给抹去。
裴言川今日找说书人,原是想要跟说书人查问北地战役的一些事情的,然而,说书人却已经遭了毒手。
关键是,说书人的死状与裴宣平当年的症状实在太像了,裴言川心头一紧,喉咙发涩,心里无比懊悔,假如他当年再仔细一些就好了,他父亲的尸首必然会给他留下一些线索的。
裴言川坐在营帐里,手里拿着说书人的供词,还有这些年裴言川的人收集回来的信息,心中郁结更深。
“石毅,安排人手,我们再去一趟两淮地区。”裴言川说罢,又拿出说书人留下的快板,思考着说书人留下这快板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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