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可知为何我那存心殿前的花木格外茂盛?你既得我爱重,自可选一花种种在灵脉之中,只消两日,就可在我那府前扎根。炼丹之术我亦学得不错,总有办法保你不老不死,有足够的时间好好想想到底该说什么。”
“若你不喜欢这个,我还有旁的法子——你可听过‘美人灯’、‘捆仙绳’的做法?……瞧着模样是听过的罢,喜欢么?”
“若是这你也不喜欢,我门同定钧交好,你师父恰在那边,等你到了他便可同荒祸使一起,用分魂剑配合搜魂术,将你这叁魂七魄一一剖开,之后自会还你个清白,你说如何?”
白微慢悠悠地说着,仿佛他嘴里那些管埋不管杀、抽筋扒皮、刮魂搜魄的法子真同喝茶品茗一般闲适无比。
洛水从头到脚都凉透了。
她终于知道,为何自己对着这张肖似季哥哥的脸生不起半点的爱慕之心,但因从第一次见面起,她的灵觉就已经知晓,这人根本就是个表里不一、烂得流脓的坏种,哪有半分季哥哥的风光霁月、温柔可亲?伍子昭同他比起来都当得起一声“纯良”!
然知道归知道,这一刻她亦清楚,若是不继续乖乖照做,他是当真会将她拆了堆作花肥。
当然就算她照说照做之后也是有可能的。
他之所以还有空同她说这些,而不是直接送她去死,大约便同那恶猫捉耗子般,总归要好好玩弄上一番。至于玩完要不要咬死,却是看心情了。
洛水只道自己命苦,如何那鬼才出去一日,就招来这般杀身之祸?
唯一值得庆幸的,大约便是此人尚不知教他织颜谱之人乃是公子,待得公子回来……不对,公子明显忌惮他,与其想着等着那鬼来救,不如先想想如何挨过眼前吧。
毕竟按照公子的说法,现在还不到那血光之灾的时候。她只能信他。
——不就是主动掰开小穴、求他打屁股么?
——不就是一边喊骚话一边把同青言的事告诉他么?
——她……她……她真的觉得好难啊!
她这边纠结,白微也不催她,只兴味盎然地瞧她。
洛水暗自咬牙,用力吸了吸鼻子,泪眼朦胧地抱起大腿分开,委委屈屈道:“是我错了,我……求……求师伯明示要如何责罚?”
刚说完,小穴上又热辣辣地挨了一下。
“错了,”他说,“你现在应当喊我什么?”
洛水懵了懵,随即反应过来。
她又想尖叫了,想哭着喊着说她真的不干了,这个真的干不了,真的太奇怪了!
可他的手已经摁上了她的后颈,浅色的眸子里亦只有冰凉的审视。
于是洛水已经到了嘴边的拒绝只能化作一声呜咽。
她闭上眼睛,心一横道:“前辈……求前辈将花都塞进来,一朵不够的,还要很多很多,全部都要塞进小骚穴里再用大鸡巴捣烂了!”
然后她就被捣穿了。
她口中的大鸡巴半分客气也没有,连同花一起将她入了。
白微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朵玉成,和青言一般直接整朵塞进她的穴中。只是他的动作比青言要干脆粗暴许多,两下便入得最深处。然花还未完全化了,与阳物一起撞得她胀哭了。
她有种一下被顶到喉咙的错觉,忍不住干呕一声,本能地向后躲去。可刚一动弹,屁股又被扇了,重重地。
白微嘲她:“又撒谎了不是?一朵都吃不下,还要很多?”
洛水哭道:“就是很多……真的好多……”
“具体些,”他说,“很多很多是多少?”
洛水难受得根本思考不了,胡乱报了个数:“大约、大约十一二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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