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心不静,不想修炼。但既然出去一趟,总不能什么都不做空手回去,晃悠一圈顺便就把早饭拿回来了。
阿婵像蝉蛹似的扭着从帐子里探出头来,“吃饭啦?”
释昙冷冷瞧她,“真是小看了你,绑起来也能惹事。”
阿婵浑不在意,反而歪头促狭地笑了,“你刚刚怎么那么生气啊?”
她眼睛一转,暧昧道:“你莫非是担心有人偷你的猫呢?还是担心有人会……偷你的人呢?”
释昙冷哼一声,沉声道:“看来你是不饿了。”
“你叫我吃饭,总得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吧?”
释昙看了她一会儿,指尖一扬,阿婵身上缠绕的那几圈绳索,就又变回了项圈回到了她的脖子上。
阿婵坐起来活动活动肩膀,下床走到桌前坐下吃饭,全然无视了释昙的冷脸。
“你不吃吗?盯着我就饱了?”阿婵吃了几口,见他站在那里没动。她一只手肘拄着桌子向他微微倾身,调戏道,“莫非……是你终于觉我秀色可餐?”
释昙本不想理会她,但他心中却有一股无名火,这火气的来源莫名其妙,却隐隐让他联系起一早那突如其来的直觉。
真相似乎呼之欲出,却有意无意地半遮半掩叫他看不清楚,令释昙烦躁更胜,不复长久以来波澜不惊有如止水的心境。
尤其看到她没骨头似的懒洋洋地倚着桌子吃饭,还不知羞地把胸前那一对儿软肉垫在桌子上,不知是生气还是什么,让释昙忍不住斥道:“坐好了,像什么样子!若是……”让别人瞧去……
释昙张了张嘴,把后头的话又咽了回去,总觉得今天自己从醒来就怪怪的。
阿婵满不在乎,“这儿除了你哪有别人……再说你以前又不是没见过我这样。”
释昙移开视线,沉着脸直接转身去了前厅。
二皇子姬阳焱正在前厅坐立不安,瞥见释昙进来,瞬间从椅子上弹起来,讷讷叫了一声师父。
释昙心绪犹乱,周身气势比平时更加凛冽逼人。
他本就天生煞气重,加上年少起就随父亲征战沙场,杀敌无数,纵然如今皈依佛门,除了降妖除魔以外的大多时候看起来犹如沉静的湖水,却也只不过是将汹涌暗藏水底。偶尔风乍起吹乱平静表面,他深刻在灵魂的锋芒便可窥见一斑。
释昙坐下后一个眼神斜过去,不自觉地带上了些许寒霜,让姬少年险些没出息地腿一软当场跪下。
察觉自己情绪外露,释昙收敛了气势,开口道:“殿下今天来是有什么事吗?”
姬阳焱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他有心问刚刚那女子是谁,却没敢在释昙气头上提起。
“我要过生辰了,父皇把西域进贡的上等果酒赏赐了我一些,我给师父您拿过来了一部分……”
“贫僧已入佛门,不饮酒。”
“您以前可是很好酒的……就算师父您偶尔破个戒,我不说,您这院子里的人也不说,谁会知道?况且,就算知道了,谁还能怪罪您不成……”
姬阳焱说的其他话,释昙并没有放在心上,但惟独“破戒”二字,不知为何在他心头撞了一下,让他的心脏微微麻酥酥的,甚至恍惚间有一瞬的熏然。
难不成真是馋酒了?他给自己的反常找了个理由。
其实清规戒律于释禅而言并无多大约束,只不过没有破戒的必要。酒肉有也可,没有亦无妨,他并非贪图享乐之人。凡事只有他愿意做的份儿,谁也不能强迫他。
他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异样的心口位置。如果这异样真是因为酒瘾难耐,也不必拘着自己。
无论他看起来多么高山仰止世外高人的模样,其实骨子里就是个再洒脱不羁的之人,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有多任性难搞。
于是他看向还在喋喋不休的姬阳焱,淡然道:“那便拿来吧。”
姬阳焱话头一顿,随即兴高采烈地应道:“好嘞!就在别院外头呢,我叫他们送进来!”
他扭头就要去喊人,忽然想到什么,难得地有些扭捏。“师父……你能跟我说声生辰快乐吗?”
释昙抬眼望向这个目露期待的赤诚少年,眸子里终于露出淡淡笑意,“……生辰快乐。”
姬阳焱傻笑了两声,扭头乐颠颠地跑去叫人了。
下人们将酒搬进了厨房。总不能一早就喝酒,释昙干脆留了二皇子一起用了早饭,待稍晚些再喝酒。
可他忘了,别院里还有个鼻子格外灵敏的馋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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