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过了接近一个半小时才买来,桂花糕都有些凉了,他依旧献宝一样,笑吟吟地递过来“尝尝,甜吗?”
甜是真甜,甜到心里面去。
窗外月色很好,纱幔半掩,白天走的累了,余欢的小腿有些酸,祁北杨挽起袖子,按照网上的视频笨拙地给她按摩揉捏,以使她放松。
揉着揉着,余欢调皮,拿脚踢了他一下,这一下可算是撩起了火,祁北杨也不揉了,直直地攥着她的脚腕,眉梢眼角都是笑“你这是在暗示我吗?”
余欢哪里想暗示,只努力往后缩,却被他捉了回去,抱在怀中。
祁北杨说“今天玩的开不开心?”
余欢点头。
当然开心,这边人物风情,同霞照市截然不同,她见识到了好多之前未曾见过的东西。
他买的桂花糕也那样甜。
祁北杨又说“桑桑是开心了,可我还饿着呢……也哄哄我,成么?”
说着,手指便移到她的腰间。
大抵是年纪大,祁北杨的索求总是无度,只可怜余欢年纪还小,又羞涩,总不能叫他尽兴。前不久她身上来着大姨妈,算下来,他的确也素了一阵子。
憋坏了。
余欢只红着脸点头,软软叮嘱他“那你要小点力气啊。”
或许是因为岁数小,身体青涩,先前的那些欢爱,疼痛总是大于欢愉。余欢并不能适应,也极少从此事中尝到甜头,往往是心理上的满足与珍惜,更像是一种甜蜜的受难。
然而那次不同,那天晚上的祁北杨也格外温柔,只要她稍稍皱眉,便立刻停了下来,轻轻地吻她的眉眼,一声声叫她桑桑。
余欢只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脸颊鼻尖都是红的,喘息中,迷迷糊糊的她也大概明白了些,为何祁北杨对此事如此上瘾。
但也仅仅有那么一次。
彻底决裂之后,祁北杨也曾再带她去曲镇玩过,只是再去已是寒冬,物非人也非。
猫咪缩在温暖的房子中不肯出来,墙壁上的爬山虎只余光秃秃的杆。南方的河面极少结冰,瞧上去依旧寂静的要命。
晚上住处同上次一样,祁北杨买了桂花糕,同上次那家一模一样,而余欢拒绝了。
她说自己胃口不佳,一点儿甜腻的东西都吃不下。
祁北杨便沉默地将桂花糕放在桌子上。
他挽了袖子来,要给她揉腿,而余欢将腿缩到被子中,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不肯叫他近身。
她说“我不累,不需要。”
祁北杨也上了气性,闷声解自己的衣服,最下面的纽扣或许是松了,也或许是力气太大,被他扯掉,咕噜噜地落在地上。
他衣服半解,扑过来,近乎粗暴的把她从被子中剥出来,扣着腰,毫不留情扯开裙子。
那天晚上是余欢最不愿回忆的一次。
起初,比初次还要痛苦,她眼泪都落了下来,又被他一点点舔走。
祁北杨是如此为她着迷,并不单单因为她的身体,而是她的整个人,柔软的身体,倔强的灵魂,组合在一起,是令他神魂颠倒的桑桑。
一下一下,只重不轻。
她哭着叫他名字,愤愤的,唇齿间支离破碎;祁北杨稍稍心软,继而又狠下心来继续。
他的怒火来得早,也随着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而结束。
事毕,他仍不肯放手,抱着她,问“今年过年,还要不要同我一起?”
“不要,”她只闷在被子中,因着长时间的粗暴对待,她小腹疼痛的厉害,身体还在颤,“我不喜欢见那么多人。”
祁北杨察觉到她的不舒服,先前也是,每次结束后她都会捂着小腹抱怨疼痛;他伸手想去给她揉一揉,但余欢只是把自己裹得更紧,离他更远了一些。
祁北杨对她的冷淡态度已经习以为常,只温和地同她说“你只安心住着,不想去就不用去。”
余欢对祁北杨的家庭组成了解不深,只知道他父母长辈俱在,猜想应当是温馨和睦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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