栎阳长公主府中,长公主的寝殿里,气氛压抑而凝重。长公主虽双目失明又被毒坏了嗓子,据说声音极难听,所以公主现在从不说话,但那威严肃杀之气仍在。她端坐在椅子上,神色凛然,一个凌厉的眼神扫过,旁边的下人便心领神会,立刻将厅堂中央跪着的周若若粗暴地按在地上。
周若若瞬间吓得面无人色,胆战心惊,浑身颤抖着,连求饶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
紧接着,仆人们毫不留情地上前抽周若若的嘴巴,清脆的巴掌声在屋内回响。即便如此,长公主仍怒火未消,胸脯剧烈起伏着。
周若若如同一只惊恐的小兔子,天真无邪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神中透露出恐惧和不安,眉毛微微皱起,嘴唇微微颤抖着,牙齿轻轻地咬着下嘴唇,留下了一排浅浅的牙印,脸颊微微泛红,发丝凌乱,几缕发丝垂落在她的脸颊上,身体微微颤抖着,整个人看起来是那么的无辜和脆弱,让人忍不住心生爱怜。
可是偏偏这样的姿态,在栎阳长公主这里,更是罪大恶极,她这一生最痛恨的人,就总是一副这样的做派,惹得她的父皇、皇兄、还有最爱的谦哥哥,对她疼惜爱怜。
栎阳长公主又是一个眼神,在一旁伺候的嬷嬷们便纷纷噤声,恭敬地退了下去。
内室的门缓缓打开,周若若面色惨白,双腿发软,却又不得不胆战心惊地走了进去。栎阳长公主面沉如水,缓缓取下了床头的软鞭,也轻车熟路地跟着走了进去。
刹那间,内室里马上就传来周若若撕心裂肺的叫声,那声音凄惨无比,让人毛骨悚然,却又很快被厚重的门扉所阻隔,仿佛被深埋在这深宅大院的黑暗之中。
内室里,周若若的哭喊声渐渐微弱。当门再次打开时,只见她头发凌乱不堪,几缕发丝黏在满是汗水和泪水的脸上。
她的脸上看似无恙,然而衣服却破碎得不成样子,轻轻一动,便能隐约看见衣服下那布满全身的伤痕。身上没有一块好皮,新伤叠着旧伤,有的地方淤青发紫,有的地方皮开肉绽,每一道伤痕都触目惊心。
她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目光呆滞而空洞,整个人瘫倒在地,气若游丝,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痛苦的颤抖,仿佛下一秒就会昏厥过去。
夜深了,满身伤痕的周若若,才脚步踉跄地从栎阳长公主的寝殿走出来。她那原本清丽的面容此刻苍白如纸,身上的衣衫破损不堪,处处可见触目惊心的血痕。
公主的贴身嬷嬷夏嬷嬷和周若若的老仆人见状,急忙上前将她扶住,小心翼翼地把她迎到偏殿的房间里。老仆人一脸心疼,而夏嬷嬷的脸上中也满是怜悯。
周若若贴身伺候的老嬷嬷,她无名无姓,周若若一直亲切地唤她嬷嬷。她是永安侯府老夫人,周方氏去庵堂清修前留给周若若的人。老嬷嬷看似寻常,实则身怀绝技,神秘莫测。
夏嬷嬷带着一众宫女给周若若送来了很多漂亮衣服和华丽的首饰。老嬷嬷仔细端详着,说道:“这些都是时下最流行的款式,而且都是御赐之物,若若小姐穿戴这些在皇后的赏菊宴上一定艳压群芳。”
夏嬷嬷一边为周若若诊治伤情,一边说道:“公主是特别心疼你的,你看你又犯错,如果你不犯错,公主怎么会惩罚你呢?爱之深,责之切。”周若若听着,心中的恨意愈发浓烈,可脸上依旧是那副奉迎的模样,说道:“是,嬷嬷说得是,都是若若的错,公主的教诲若若定当牢记。”
然而此刻的周若若痛苦难耐,气若游丝,却也只能强撑着,跟夏嬷嬷寒暄着。她的内心早已咬牙切齿,恨不能将那栎阳长公主千刀万剐、碎尸万段。她恨公主这样肆意践踏她的尊严,恨这无尽的折磨与屈辱。但表面上,她却强挤出一丝笑容,卑微地说道:“夏嬷嬷,您帮我跟公主说,若若知道错了,若若再也不敢了,您劝公主别动气,若若感谢公主的教养之恩,公主对若若的好,若若铭记于心。”
奢华的宫殿内,栎阳长公主慵懒地靠在榻上,她那绝美的面容此刻却因愤怒而略显扭曲。公主的面首玉容公子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伺候着,他正用修长的手指轻轻为公主捏着腿。
玉容公子轻声说道:“公主,你何须跟她动气呢?”
公主气急败坏,猛地拍了一下榻沿,却什么也没说,只是用愤怒的眼神瞪着前方。
玉容公子心领神会,继续说道:“公主莫气,那个小丫头不值得您这般动怒。”
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公主眼神中带着急切与关切,看向玉容公子。
玉容公子立马明白,说道:“公主是想问渊儿吧?渊儿最近在京兆尹的差事很忙,无暇回来。待他回来,我便带他来见您。”
听到这话,公主的心情稍微好转了一些,脸色不再那般阴沉,眼神中的烦躁与不满也减轻了几分。
于文渊神色疲惫地回到家,穿过重重回廊,走进那隐秘的密室。密室的通道蜿蜒曲折,最终通向长公主府下的密室。
当他踏入密室时,只见师父白云飞已在此等候多时。师秦正悠然地抚琴,琴音袅袅,在密室中回荡。见到于文渊到来,师秦停下抚琴的动作,起身轻轻为他添茶。
师秦目光深沉,缓缓说道:“文渊,你要好好哄着公主,尽快将她手下所有势力接管过来。”
于文渊心中涌起一阵厌恶,可脸上却未表露分毫,只是无奈地应道:“师秦,徒儿明白。”
他深吸一口气,整理了思绪,随后走上石阶,刚刚抬手去敲击密室的门。
此时,白云飞猛地叫住了于文渊,他的声音中饱含着沧桑:“渊儿,你心中可曾恨为师?若不是为师当年将你寻回,你亦不必承受这般羞辱与折磨。”
于文渊缓缓放下了欲敲门的手,转过身来,目光复杂地望向师秦,缓缓说道:“师秦,我不曾恨您。这本就是我需要承担的命运,亦是我应背负的责任。身为裴氏子孙,裴家的血海深仇,理当由我来报,这与您毫无干系。”
白云飞微微摇头,长叹一声道:“倘若为师未曾将你找回来,你或许就可以过上平静的生活,这一生或可安安稳稳地度过。”
于文渊神情坚毅,目光坚定,沉声道:“生逢乱世,人命贱若浮萍,又有谁能真正过的安安稳稳?这是我的命运所系,亦是我的职责所在,我理应承担。师秦,您并无过错,无需自责。”言罢,他毅然叩响了通往公主内室的门。
幽深的宫殿里,栎阳长公主蜷缩在床榻之上。她那曾经明亮动人的双眼,如今被黑暗所笼罩,空洞而无神。她的喉咙损伤,让她的声音变得沙哑破碎,仿佛被岁月狠狠撕裂。
曾经敌营俘虏的经历,如噩梦般缠绕着她,使得她的精神错乱,脾气愈发古怪。每一个夜晚,唯有于文渊那悠扬的琴声,能稍稍抚慰她饱受创伤的心灵。
她躺在床上,侧耳倾听着那琴声,脑海中浮现出谦哥哥的身影。往昔的美好回忆如潮水般涌来,她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嘴里嘟囔着:“谦哥哥,谦哥哥。”
声音微弱又含糊,低哑凄凉,又带着无尽的眷恋与思念。渐渐地,她在这喃喃自语中,缓缓沉入梦乡,只是那紧锁的眉头,似乎仍在诉说着内心深处无法言说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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