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你太笨了”童鞋的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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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夫妻紧赶慢赶,总算在天黑尽前将麦地的草拔完了。收拾好一切准备回家时天已全黑,看不清山路,水志诚便从树林边的竹林里找了几根干竹子,点燃了做火把,一家人才借着亮光回了家。
夫妻俩还没到家,便听有人喊:“志诚哥、志诚嫂子,怎么才回来啊?”
水志诚将火把往旁边挪了挪,见自家门前空地上站着个瘦小的男人,仔细一看,原来是作坊院子的水志飞。
“小飞?你怎么在这儿?”
水志飞迎了上来道:“哎呀,志诚哥,等你们好久了,怎么才回来啊?上哪儿去了?”
“去对面山顶麦地里拔草了,小飞,这么晚了,有事儿啊?”
“呵呵,志诚哥,我是来给嫂子传信儿的。”
“我?”李氏有些惊讶。
水志诚道:“进屋再说吧!”
“不用不用,我等了好久了,我爹等我回去吃饭了,就几句话。嫂子,今天我进城遇到你二姐,她让我转告你:让你明天进城去你小妹那儿一趟!”
“啊?二姐怎么会认识你?”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水志飞挠挠头、摊摊手。
“呵呵,她娘,咱们成亲的时候,小飞跟我一起去迎的亲,几个姐妹都见过他的!”
李氏点点头,笑道:“小飞兄弟,我二姐有说是什么事儿吗?她跟你说的时候着急吗?”
水志飞想了想到道“没说什么事儿,只是让我转告你一声,她叫住我的时候正跟另一位漂亮奶奶逛街了,不觉得着急啊!”
李氏看问不到什么,也不好意思再耽搁人家,便跟水志飞一阵道谢,让他回去了。
晚上,李氏跟水志诚商量:“他爹,不知二姐他们有什么事儿?我明天进城去看看!”
“行,你去吧!”
“山上的地还没忙完了,我想去去就回,要不了多少时间,明天就不带云舒去了,你可要把云舒看好了啊!”
“恩,没问题!我带她去山上好了!”
“不行、不行,明天就是挑农肥的活儿了,你把她一个人丢在山上怎么成?我明天给她喂完饭哄睡了再走,你就让她在屋里睡着,挑一趟来回要两三刻钟,你回来一趟就抽空来看看她,记住了!”
李氏再三叮咛、唠叨了好几遍,非要水志诚把那些注意事项背上两遍才让他睡觉。
第二天李氏打理好一切巳时初才出,水志诚开始两趟还来看看她,后来好长时间没来,云舒要撒尿、憋得不行,便哇哇大叫,闹了好一会儿,还是没人来,不知老爹跑哪儿去了!小孩子的身体实在不好控制,在第n次大叫无人理后,她终于憋不住尿了!
云舒看着自己尿湿的小褥子,皱着眉直愁,这又湿又臭的怎么睡啊?她往干的那边退、退、退,一不注意,那背篓窝重心不稳,便侧翻了过去,可怜的云舒跌落到地上,那背篓窝正好压在她身上,更惨的是那条尿湿的褥子正压在她和背篓之间:哎哟,我的妈呀,好痛啊!好多年没摔得这么痛过了!
她忍不住大哭起来,这时窗外一个人影闪过,云舒大喜,以为水志诚回来了,更是扯开嗓子大哭。门慢慢被开了条缝儿,云舒睁着被眼泪迷糊的双眼期盼的往门口望去,这一望把她吓一跳,原本高亢的大哭声戛然而止。
惊吓她的自然是那颗从门缝伸进来张望的头,那干瘦的脸上布满皱纹,精明的眼睛往四周扫了一圈最后定格在地上的云舒身上。
云舒大惊:这…这不是奶奶汤氏吗?!她…她来干什么?!莫非趁着今天家里没人来顺手牵羊?
云舒越想越觉得是那么回事儿,她紧张的盯着汤氏的一举一动,生怕她往爹娘放钱的床头挪去!先前的疼痛早已抛到九霄云外,连身上压着的尿湿褥子和沉重大背篓都不在意了!
汤氏与云舒大眼瞪小眼对望了好一会儿,汤氏轻轻推开门,慢慢走进来,云舒紧盯着她,紧张得心都快跳出来了。
汤氏果然走到屋子正中,将屋子上上下下前前后后仔细打量了一番,看看地上的云舒,却没过来帮帮她,而是直接向屋里唯一像样点儿的家具——衣柜走去!
云舒真想大喊捉贼,可是现在敌强我弱,汤氏那么恨李氏,万一自己出声惹恼了她,冲过来掐死自己怎么办?!不行,怎么死也不能被掐死啊!据说被掐死的人死相不比被吊死的好看,一想到这儿云舒就忍不住直打寒战,静静的盯着汤氏的一举一动。
只见汤氏打开衣柜门,将里面的衣服翻了翻,李氏做衣服剩下了半匹花布也在里面,她拿出来看了看,嘴里嘀咕了几句,说的什么云舒没听清。
她翻找片刻,拿出几件衣服放到椅子上,过来将云舒身上的背篓和湿褥子掀开,将云舒抱了起来,便开始给她换衣服,嘴里嘀咕着:“真是的,连个孩子都不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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