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事已至此,乔安言接过衣衫,步入浴房净身而出,湿发披肩,将污衣置于盆中,因不知洗衣之所,她反复思量,终至龙沉砺的寝室门前,轻叩门户。
“龙沉砺,龙公子可在?”
久候无应,乔安言只得再次叩击。
“龙沉砺?”
待久未得回应,乔安言心中顿生惶恐,毕竟龙沉砺初离医庐,大夫原欲留其住院,他却执意归家以药缓疾,大夫无奈,莫非此刻已体恙复发?
念及此,乔安言心头一紧,未加思索便推门而入。
然而,出乎意料,龙沉砺竟已安寝,独自卧榻,眉宇间透出疲倦的黯淡,长睫如扇,投下一片阴翳,英挺的五官令人目不转睛。
乔安言倚在门楣,微微一笑,原以为此男铁骨铮铮,不料也有疲倦之时。
虽今日未开凉风,但他未脱外衣,甚至连鞋袜都未曾解下,便直扑床榻,被褥亦未覆身。
如此一宿,再健硕之躯亦难逃病患,何况龙沉砺本已抱恙。
她缓步上前,轻解龙沉砺的领带,折叠置于床头,领口松开,他紧锁的眉头稍有舒展,乔安言不禁暗自责备,又替他卸下外衣,费力脱去。
一切完毕,乔安言已是满身微汗,连喘数息方平复,取过被褥,欲为他盖上。
忽然,手腕被捉,身形骤然下坠,如坠深渊,已躺于龙沉砺身下。
乔安言心跳如擂鼓,龙沉砺病体发热,炽热骇人,深邃的黑眸半睁,试图辨认眼前之人。
“乔……乔安言?”他似在梦中,握紧乔安言的手,空气中弥漫着热气与男子身上淡雅的香气,薄唇缓缓贴近,欲窃取女子的柔情。
乔安言屏息凝神,紧攥被单,这一连串的冲击令她头脑一片空白,眼睁睁看着他的薄唇渐近,渐近……
她几乎窒息,以为两人将再度相吻,然而龙沉砺止步,蓦地阖目,沉沉睡去。
倒在乔安言肩头,周遭的热度瞬间消退。
乔安言心神恍惚,耳根烫得惊人,回过神来,她慌忙爬出寝室,捂住狂跳的心,恨不得此刻能撞豆腐以求解脱。
狂矣,狂矣!她真是疯了!
为何脑中突生如此念头,竟不加阻拦,甚至内心深处还存有几分期待?
她难道病入膏肓?
龙沉砺已有未婚妻!他们将共结连理,而她,如此理智之人,竟做出这等事?
乔安言懊恼不已,整个人瘫在床上,将头埋入枕中,借微弱的空气以求平静。
终得出结论,方才一幕,她竟未能第一时间拒绝,反而带着复杂情绪,定是——她对亲吻上瘾了!
是的,一定是如此,那次楼道之吻,给她留下深刻印象,以至于生出期待。
乔安言释然些许,瘫软在床上,告诫自己不可再有此类想法,尤其是对龙沉砺,毕竟他已有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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