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之先前用物对韩彩蝶动手,此番所得更增。毕竟物再巧夺天工,与肌肤的触感仍是天地之分,尤其霓裳子指上下了不少功夫,挑弄刮搔间岂是稚嫩如韩彩蝶受得了的?
虽说指头难比粗长,但若论灵巧,后者可就难望项背,不一会儿已令韩彩蝶神思昏乱、美目迷茫,甚至连幽谷伸缩都难以自已,只觉随着霓裳子的手指到处,自己的幽谷像是着了火般,欲火不住延烧,整个人都快化掉;其美妙滋味甚至连被男人奸时的感觉都没如此细致。
霓裳子的手段还不止此,她一边在韩彩蝶的幽谷里上下其手,纤细手指不住探索韩彩蝶幽谷妙处,一边让另一只手重新掌握物,时而共振时而各动,偶尔互相配合地深入浅出一番。
这可苦了韩彩蝶,蛊沾身本就令她肌肤敏感难当,光天化日之下被两个娃玩弄更是她身心所难承受,偏偏纯从感觉上来说,自己现在好像被两个男人一上一下地同时辱,再没一处能逃得过侵犯。羞耻是够羞耻了,可刺激感觉更是破身时所无法比拟。
即便幽谷和菊的侵入者各行其是,但同时承受两边攻势的羞人刺激已不是韩彩蝶所受得了,更不用说两处同出霓裳子之手,以她的手段又岂会让手上的攻势毫无互补?
旁观的玄裳只觉大开眼界,师姐一手探,一手端着物侵犯大侠女的,两手配合无间,纵然一个男人生了两根也没法这般配合,弄得韩彩蝶娇吟不止,娇躯颤抖不休,却是无法停止。
「不…不要……啊……这样……这样不行…啊……别…唔…那里…哎…会疼…唔…停…停下来…别这样动…哎…不可以啦…呜……这样下去……这样下去彩蝶会……会死掉的……嗯……别……」
「就是这样……才叫快活啊!」
见韩彩蝶逐渐忘形,扭摇之下乳波臀浪美不胜收,秀散乱在香汗泼洒之间,说不出的娇美妩媚,甚至连玄裳都有些呆了。
就算师姐手上功夫再强、就算蛊再厉害,才破身没多久便冶浪成这般模样,若说此女体内没有荡一面,任谁也难以相信;但她不是白看戏的,师姐既然在忙,自己当然也要帮上一把。她俯在韩彩蝶烫的耳边轻咬,一边伸手半搂住她。
「什么叫?这样寻死觅活的……才是……」
「你……哎……别来……呜……」
嘴上还想强硬,但霓裳子的手段已令韩彩蝶应接不暇,犹似着火一般野火蔓延,起火处还不只一个,前后烧到一处,两个最刺激的点甚至只隔层薄皮互相呼应,烧得她只想整个人都融化其中,即便那心思再羞人、即便现下的环境绝不适合行男女之事,若有男人在此刻侵犯她、蹂躏她,韩彩蝶除了欢迎之外已再没有其他的念头。
加上玄裳在她耳边、颊上温柔爱抚,恰恰补足霓裳子火辣手段中稍缺的温柔,韩彩蝶只觉整个人都已陷到火里,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娃也罢、浪侠女也罢,此刻的她只想没顶其中。
偏偏这时霓裳子收了手。玄裳觉不对,要收手却慢了些,只听得身下又是声声哼叫,韩彩蝶娇躯扭动,腰臀不住向霓裳子的纤手拱去。嘴上虽不说,盈盈欲泪的美目却直瞟向身后的霓裳子,纵使不看霓裳子得意地抬起的玉手,不看指缝中湿腻美妙的光泽,光看现下的韩彩蝶便知她被霓裳子逗得多惨。股间水光盈盈,不知已在霓裳子手上小泄几回。
「现在……逼供的时间到了。」
笑得像只狐狸一般,玄裳心中不由感叹,怪不得正道中人要叫自己同门做狐狸精呢这般叫法虽是看人不起,但看霓裳子此时此刻的笑容,就连真正的狐狸精看了只怕都要自叹弗如,觉得自己笑起来都没那般阴险,没那般小人得志的味道。
不过看韩彩蝶被挑逗得情动不已,那媚态连同门一些修为尙浅的师妹们都拍马难及,也怪不得师姐得意了。
「好侠女乖乖说出来,你是哪门哪派的女子?姓甚名谁?师门还有哪些人,修的什么功夫?」
「我……我才不……啊……」
听韩彩蝶到此时此刻还要硬嘴,玄裳不由着恼。虽知给师姐多逗几下,这侠女也只剩乖乖讨饶、彻底降服的分儿,手下却不肯轻饶,纤指只轻轻在韩彩蝶乳蕾上一拧,但动情之时,女子肌肤何等敏感?何况那处已然胀硬,触觉更是敏感中的敏感,被玄裳轻巧一拧,韩彩蝶只觉疼痛中还带几分酥麻,滋味令幽谷和菊的渴望顿时增强许多,不由得哭了出来。
「便不说这些,好歹也得……也得说说其他更让姐姐感兴趣的事,比如说……」
见玄裳动吁手,霓裳子微微摇头,脸上却是师姐拿淘气师妹没有办法的!
「比如说大侠女是怎么破身的?他在玩了你之前是怎么把你逗得欲火焚身,让你心甘情愿把身子献上,供其蹂躏?或是你愿意多说几句,说说看他的手段,比之姐姐又算如何?是他拿这蛊弄你,让你欲荡漾,心花怒放得被他干上,还是他奸完你之后,觉得不够味儿,才在你身上下这蛊?说啊!」
「不……唔……」
听霓裳子愈说愈过分,韩彩蝶羞恼交加,身体却像被霓裳子的话语引导,本能地回到男女交欢之时的情境,芳心更不由自主地回想起破身之时的种种,幽谷竟不由自主地又泄了一滩!
随着那声娇吟出口,仿佛在堤防上开了个口子,在体内蛊与妖女手段的百般侵典之下,韩彩蝶终于放弃抗拒,樱唇胡乱呻吟。在霓裳子双手齐下,物纤指并,还有玄裳在旁的袭击之中,把什么都吐出来,茫然中只觉体内欲火乍然奔腾,烧得神智迷迷糊糊,甚至不知自己说了什么。
等到韩彩蝶把胸中的话都说完的时候,整个人已只剩下颤抖的力气,也不知迎过几次,整个人都昏茫茫了……
但不知是幸还是不幸,本来这等之激烈绝非韩彩蝶所能承受,但体内蛊却不住激她的潜能,让她能一次又一次地在快乐当中熬过来,即便晕茫之中仍能模糊地听到二女说话,不像一般初尝此味的女子,在快乐之中已然没顶,耳目哪还有办法看清听清?
「竟然是……云深阁?」
听了韩彩蝶招供,两女陡然一惊,虽不像玄裳连手都停了下来,霓裳子的手也不由紧了紧,颤抖间不由稍稍加了些力,弄得韩彩蝶又一声媚吟,霓裳子却不因此停手,逼供的话语又接了下去,愈来愈集中在云深阁的环境和战力里头。
即便韩彩蝶忠于师门,但体内乐趣太过强烈的爆让她根本不可能有所保留,没一会儿霓裳子的问题已通通得到解答;她还不放心,又逼问几回,才确定韩彩蝶确实是云深阁中人,所答也确定无误。
没想到自己师姐妹误打误撞竟是弄了个云深阁的侠女上手,玄裳又惊又喜。
云深阁久不见于江湖,愈是神秘莫测,愈令人有探知的冲动,更重要的是锦裳门乃黑道联盟一员,虽说云深阁少入江湖,也没什么正邪不两立的立场,但黑道联盟里的为门派对云深阁之心在同盟中而言却非秘密。自己无意间得到的消息正是奇货可居,对锦裳门在黑道联盟中的地位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想到此事,就连霓裳子也不由得意起来,纤手不由得加重手法,煎熬得韩彩蝶哀吟连连,将云深阁的机密泄露了一次又一次,只觉自己被体内的欲愈推愈高,高到没有办法呼吸,整个人几乎都要崩溃。
那强烈无比的刺激让她不由得泪流满面,没用的身体只能随着两女的手段起舞,即便芳心已然明白,一时间却是无力抗拒快乐的冲击。
但凡事有利也有弊,尤其挑逗的手法所求在于诱女子体内欲,「恰到好处」往往比死命用力还来得重要。被突如其来的好消息帘得脑子一时热,两女的手段都不由自主地加强了些,太过强力的侵袭反倒令韩彩蝶清醒,这才觉自己竟将师门隐密都说出来。
没想到自己竟全然承受不住锦裳门荡妖冶的逼供之法,到现在还软绵绵地神飘魂荡;羞人也就罢了,尤其让韩彩蝶担心的是,说不定因为如此反倒起了黑道中人觊觎之仏。
毕竟云深阁武功剑法虽有独到之秘,但祖训为少入江湖,躲在山中保持神秘;虽少了红尘俗事沾身,可要保持秘密就不可能人多,挑选门徒既以精锐为主,人数便不能多,是以人手绝不充份。所谓蚁多咬死象,人力既然不足,即便个人的武功再高明,一旦与敌对阵,实力上便弱了一些。
如果一直保持神秘也还罢了,利用地势及隐密性便可弥补人力上的不足,攻虽不足守则有余。只要云深阁一直坚持不入江湖,旁人想要进攻也得盘算地形不利的危险;可若让锦裳门这些妇把师门隐密说出去,少了神秘感,云深阁地形上的屛障便少了一半,更不用说没有神秘感加持,敌人便不会忌惮,会否起心攻击往往就是这看似不重要的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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