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一男一女正在交欢,男的高大精壮,全身都是腱子肉,女的面容姣好,身材白皙,此时正坐在男子身上不停的起伏着,胸前一对巨乳随着身体不断上下晃动着,一缕丝湿漉漉的贴在额头上。
九宫老人正要离开,忽然听见屋内男子问道:“那个女娃送过去了?”那个女子一边套弄着阴茎,一边说道:“已经送到老祖那里了。”男子抓过那一对巨乳玩弄着,半晌后说道:“也不知道老祖为何非要抓这个女娃。”九宫老人听二人交谈的内容显然和锦铃儿有关,又耐着性子趴在屋顶仔细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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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将手撑在男子胸膛处,抬起肥大的屁股急套弄着,口中气喘吁吁说道:“听说和圣姑有关。”男子一惊,放开女子双乳,将手伸至女子屁股处,托住女子屁股帮她用力,又自言自语道:“圣姑都死了这么多年了,怎么又冒出一个和她有关的女娃来。”女子似乎快要高潮,闭眼用力揉着自己双乳,口中大声呻吟着,男子也不再去想那些事情,双手改扶女子纤腰,阴茎连拱数下。女子忽然出一声长长的尖叫声,皮肤变得微红,下体蜜穴中一股阴精洒在男子龟头上,男子见女子已经高潮,也不再犹豫,精关一松,精液直喷女子花心处,女子花心被精液一趟,全身一颤,又是一声尖叫。高潮过后,二人拥在一起互相亲吻着,一会便沉沉睡去。九宫老人在屋顶上又呆了一阵,见二人睡去,知道再也听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又轻手轻脚的从房顶下来,思索着该去哪里找这个老祖。
九宫老人又悄悄的转了一圈,始终不知道这个老祖在哪,正暗自焦急之时,忽听不远处有一人吩咐道:“快将此物送至老祖处。”九宫老人隐在暗处,见一人拿着一个蒙着布的笼子交给另一人,那人接过后便匆匆离去,九宫老人见此忙悄悄跟了上去,进了谷后一处山坳中,山坳里立着一座小楼,小楼周围还有几间石屋,石屋不大,除了一扇门之外竟是连扇窗户都没有,九宫老人走近石屋,一间间找了过去,终于让他找到了段璟。
“接着我就听到了你的声音,你说你是七极剑派弟子,我猜可能是你,便想着进来看上一眼,果然如此。”九宫老人对段璟说道。段璟皱了皱眉,说道:“前辈,你曾说那黑袍人是你一位故人,万毒教的人又称他为老祖,你可有什么印象?”九宫老人苦笑一声,说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他是谁了。”段璟忙问是谁,九宫老人沉声说道:“这人就是地榜排名第十的万毒老祖。”段璟听后一惊,问道:“传闻这万毒老祖久不在人世,这又是怎么回事?”九宫老人摇头道:“此事我也不知,当年天剑山一战,我们这些人分道扬镳后就再也没听到他的消息,没成想他竟然建立了这个万毒教。”二人说了老半天的话,段璟身上的牛筋索却始终解不开,段璟心里焦急,忽然想到一事,问道:“前辈,你腰间的软剑呢?”九宫老人一怔,随后苦笑道:“那剑早已被万毒老祖以指力震断,我见无用,便留在了祭坛处,没成想此时倒是派上了用场。”又想了一下,说道:“那楼里应该有些利器,小兄弟你再忍耐一会,我去去就回。”说完转身出了牢房。
段璟见九宫老人离开去找利器,心中也不再着急,有了九宫老人这个帮手,再加上他已恢复了一小半内力,二人联手杀出去应该不成问题。段璟忽然又想起锦铃儿,心中难免又着急起来,也不知道她现在是死是活,罢了,还是先杀出去再说。
半晌过后,九宫老人又回到牢房,手里多了一把匕,他拿着匕用力切割着牛筋索,只是这牛筋索韧性极好,费了半天功夫才割断一条。段璟看着正在切割牛筋索的九宫老人问道:“前辈,那万毒老祖当年也曾和你们一起追杀天魔老人?”九宫老人头也不抬的说道:“是啊,当年天魔老人犯下的事实在太多,惹得正邪两派联手追杀,若不是因为这事,我怎么也想不到我会和一个用毒的邪派高手联手。”段璟又问道:“万毒老祖既然能排上地榜,想必武功也很了得吧。”九宫老人笑道:“他那一身武功其实并不算顶尖,只是他用毒手法高明,全身上下都带有剧毒,普通高手和他交战时往往不经意间就会中毒,他身上又带有不计其数的毒药,故而得了万毒老祖这个名号,但是说起武功,他却不如地榜其他高手,是以只能排名最末。”九宫老人又想了想说道:“不过最后一次在莫家庄见面时,他曾说过他的万毒神功已经接近大成,也不知这门武功威力如何?”段璟又道:“前辈,你二人先前在祭坛处交手,你觉得他的武功如何?”九宫老人皱眉说道:“当时我脚上有伤,右臂也已中毒,实在说不出他的武功有多高。”二人一阵沉默,九宫老人又割断一根牛筋索,抬头对段璟说道:“快好了,小兄弟再忍一忍,一会咱们就能出去了。”这时一个冷冷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他哪都去不了,你也是一样。”二人大惊,抬眼望去,见黑袍人站在门口,正冷冷的看着二人。
黑袍人见二人抬头,看着九宫老人冷笑道:“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原本在祭坛那里我已经放过你了,没想到你还来送死,正好,你也一并留下吧。”九宫老人缓缓站起身,左手紧握匕,说道:“你中了我三掌,这么快就好了?”黑袍人哈哈一笑,说道:“如果你用剑刺伤我,想必我现在还应该躺在床上养伤,只是这掌伤嘛,嘿嘿。”黑袍人没有再说下去,只是冷笑不止。九宫老人知道今日势必要拼个你死我活,当下也不再说话,左手紧握匕,凝神聚气严阵以待。黑袍人一步步走下阶梯,慢慢逼近二人,身上散出无比强大的气势,九宫老人勉强站在原地,一滴冷汗从额头悄然滑落。
随着冷汗滴落在地,九宫老人身形一动,左手匕划过一道剑光,直向黑袍人颈间斩去。黑袍人知他剑法厉害,丝毫不敢大意,低头躲过,双掌一挥,直直朝着九宫老人腹部拍去,掌心隐隐泛着绿光,显然带有剧毒。九宫老人脚尖一点,抽身急退,黑袍人紧追不舍,双掌离九宫老人腹部只差毫厘。
二人一个急退一个急进,始终差着毫厘,只是牢房甚小,九宫老人眼看避无可避,伸脚抵住身后墙壁,又噔噔噔在墙上连走三步,须臾之间避过黑袍人双掌。九宫老人又是一个翻身,从黑袍人头顶跃过,落地后更不回头,左手匕倒转,直刺黑袍人后心。黑袍人一击未中,忙转过身来,恰好看见九宫老人刺来的匕,身形直转,匕毫厘间刺了个空,只将黑袍人身上所穿黑袍割了道口子出来。
二人一番打斗让段璟看得是眼花缭乱,他见九宫老人行动起来稍有迟滞,知道他右臂和脚腕伤势都没痊愈,不禁替他暗暗捏了一把汗。
九宫老人一个转身,二人又呈对立之势。黑袍人看着九宫老人的右臂怪笑道:“你中了我的万毒掌,这只右臂恐怕早废了吧。”九宫老人良久叹了口气说道:“看来你的万毒神功终于大成了,仇安,几十年不见,别来无恙。”黑袍人看着九宫老人,眼神闪烁不定,终于摘下兜帽,露出一直隐藏在里面的真实面容。
段璟看着眼前这张面容,忽然大叫一声:“原来是你!”九宫老人看向段璟,问道:“小兄弟你认识他?”段璟咬牙切齿的说道:“前辈,还记得我和你说过锦铃儿此前曾差一点被万毒教的人抓去吗?”九宫老人点点头,说道:“记得,当时若不是你和那个姓万的汉子拼死相救,锦铃儿早就落入万毒教手中了。”段璟看着仇安,眼睛慢慢变得血红,说道:“当时让镇民围攻我和万大哥,企图将锦铃儿献给万毒教的人,就是他。”又转向仇安,一字一句问道:“我说的对吧,王!长!老!”仇安呵呵一笑,他的面容俨然就是此前凤凰镇上德高望重的王长老,他看着段璟说道:“你倒是好记性,当初只是在林子外头见了一面,居然能将我记得这么清楚。”段璟看着他,怒道:“你费尽心思要抓锦铃儿,还杀了那么多童女,究竟有什么阴谋?”仇安怪笑一声,说道:“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们,我做了这么多事,就是为了传说中的万毒仙丹。”万毒仙丹?段璟和九宫老人对视了一眼,二人眼中都是一片疑惑,这丹药从未听说过,况且这丹药本身就有万毒,又何来仙丹一说。仇安看着二人冷笑道:“反正你俩今天也走不出这牢房了,我救多和你们说几句,到时上了黄泉路也能做个明白鬼。”段璟和九宫老人对视一眼,静静等着仇安的下文。
原来仇安年轻时曾是苏州仇府的一个家奴,他家世代在仇府为奴,便也改为仇姓。有一年冬天,他撞见府里的管家和主母偷情,管家担心奸情泄露,派人将仇安打晕后扔到城外孤山上喂狼。仇安死里逃生后又想回府找老爷告密,哪曾料到却被主母抓住,那女人异常恶毒,她将仇安与毒蛇关在一起,要让他被毒蛇活活咬死。
仇安没被毒蛇咬死,他像头野兽一样和毒蛇搏斗,将笼子里的毒蛇尽数咬死,又趁众人害怕躲避之时扯开笼子逃走,这一走就是好几年。
仇安逃到北方隐姓埋名,重新开始生活,但他先前与毒蛇搏斗时,曾被毒蛇咬中数口,体内早已积有大量毒液,但不知为何当时却没毒。
在北方的那段时间里,他体内的毒液开始悄然作,那种啃噬肉体般的疼痛让他日夜不停的哀嚎,没多久他就被周围的人赶出了自己生活的地方,再然后就没有了消息。
仇安举着自己的双手缓缓说道:“我被人赶走后就去了山里生活,偶然在一个山洞里让我现了这本万毒心经。”九宫老人说道:“这万毒心经我倒是听说过,据说里面记载了各种毒药的制作方法。”仇安看了一眼九宫老人,冷笑道:“何止如此,这万毒心经里还记载着万毒神功,更有万毒仙丹的炼制方法。”仇安又说道:“我照着万毒心经上的方法先解了我体内的毒,又开始习练万毒神功,只是这武功极其难练,我练了许久也没有丝毫长进,后来我又开始制毒,依照心经里所记载的方法制成了许多毒性极大的药。然后我就回了一趟苏州。”仇安眼中露出一股恶毒的神色接着说道:“我趁着仇府那对狗男女通奸之际给他们下了毒,烂的毒药,烂,肉一块块掉下。这对狗男女当场就吓得大叫起来,想要挣脱对方,可惜我还下了一种毒药,这种毒药能让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粘在一起,到死也不能分开。”仇安脸上露出一种痛快的表情,接着说道:“我那天就站在他们面前看着他们毒,那对狗男女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烂而死,烂的过程十分痛苦,可除了大叫他们没有其他的办法,最后才哀嚎至死。那个过程足足持续了半个时辰,哈哈哈哈哈哈。”仇安脸上又现出一股狂热的神色,他看着段璟和九宫老人大声说道:“那是我第一次对人下毒,你们知道吗,那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说完又放声狂笑起来,段璟和九宫老人对视一眼心头均生出一股不寒而栗的感觉。
段璟看着仇安那张脸,恨恨的说道:“那一对男女可谓死有余辜,那这么多童女呢,她们可有做错什么,她们的父母亲人可有做错什么。
”仇安不屑道:“人活一世,哪有什么对错,无非就是为了自身利益罢了。我要炼制万毒仙丹,自然需要实验品,日后炼成了万毒仙丹,那也有她们的一份功劳。”段璟大怒,厉声骂道:“你要炼制那万毒仙丹,尽可拿些畜牲做实验,为何要用这些童女,她们的命在你眼中就那么贱吗。”仇安听完一阵大笑,反问道:“那我问你,那些畜牲的命就不是命了吗,你们所谓正派之的少林武当,一个宣称万物平等,一个也说一切有形皆含道性,怎么现在到了你们嘴里,这畜牲还是比人低贱啊。”段璟有心想要反驳,却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说词,只能鼓着一双眼睛愤怒的看着他。
仇安也不以为意,继续说道:“我创立万毒教,又改头换面到凤凰镇当了长老,为的就是能够不引人注意的炼制万毒仙丹。我花了大价钱从外面买来这些童女,不停的拿她们做实验,可惜没一例是成功的,直到遇见了你。”仇安眼里现出狂热的神色,看着段璟说道:“里活下来,前段时间更能将那只碧玉蟾蜍吸收,足以证明你是炼制万毒仙丹的最佳人选。”仇安激动的说着。
这时在一旁一直没说话的九宫老人突然问道:“那你将锦铃儿抓走,又将她摆到祭坛上,又是为何?”仇安听到九宫老人的问话,脸上浮现出一种难以捉摸的神色,忽然愤恨道:“那个女娃就是个贱种。”段璟听了大怒,对着仇安破口大骂,仇安也不回嘴,只是不停冷笑等到段璟骂的没力气了,这才接着说道:“十八年前教中圣姑出逃,我一直苦苦追寻,直到那天我在万金家看到了她。”段璟悚然一惊,问道:“锦铃儿和那圣姑有关?”仇安又道:“这女娃和圣姑长得是一模一样,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我当时就想,她一定就是圣姑和那个野男人生下的贱种。”段璟打断他的说话,反驳道:“天下之大,难免有两人长得相似,你怎能断定锦铃儿母亲就是那个圣姑。”他先前曾救过锦铃儿母女,怎么也无法把那个奄奄一息的可怜女人和一个万毒教的圣姑联系起来。仇安看着他说道:“我自有辨认的方法。”又阴阴一笑,说道:“说起来,你俩这些天也见过不少面了。”段璟一怔,忽然满脸难以置信的说道:“难道,难道……”仇安打断他的话,怪笑道:“不错,那个每天给你送饭的就是你俩一直想找的那个女娃。”段璟喃喃自语道:“那她怎么不认我,她怎么可能不认我?”仇安说道:“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你的亲生父母都不一定认得你。”仇安说的没错,段璟现在全身缠满绷带,唯一露出的心口也是疤痕交错,有的伤口甚至两边的皮肉都翻了出来,心口处如此,其他地方想必更加不堪吧。仇安又看向二人,冷哼一声,说道:“我说的也差不多了,现在也是时候了。”又转向九宫老人说道:“我就先送你上路,然后再送你宝贝徒弟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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