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震天当然知道人的意志力可以控制欲望,但象她这样可以随心所欲却是闻所未闻。此时此刻,他没有心思去想她是怎幺做到的,他必须得先控制自己的欲望,否则很快就将丢盔弃甲,一泄如注。
燃烧起情欲火焰的傅星舞动作不再如刚才般机械生硬。在欲望本能的驱使之下,她时而挺直身体,快地前后摆动雪臀,用花穴柔嫩膣壁给肉棒强有力的刺激;时而又低下身子,撅起屁股以肉棒为中心画着一个又一个圆圈;不多时,花穴中流淌出晶亮的爱液不仅沾满整根肉棒,连同两人深浅不一,稀疏有别的那片草地也被如晨露一般打湿。
突然墨震天面色一变,双手不由自主紧紧抓住躺椅的扶手,紧紧咬着肉棒的花穴突然强劲地痉挛起来。“妈的,这幺快就要高潮了,到底是啥人呀!”墨震天在心中暗暗地道。他清楚的知道,眼前的少女高潮之时,带来的感官刺激是无比巨大,虽然对自己的控制力有信心,但却不敢大意。
傅星舞香腮绯红、檀口轻启,带着浓浓鼻音的婉转呻吟犹如提琴演奏出的美妙乐声,令人闻之热血沸腾。呻吟越来越高亢,傅星舞猛地勾起双腿,脚背顶住了墨震天的膝弯,疯狂地扭动起雪白的屁股,在密集而清脆的“噼啪”声中,墨震天浓眉紧锁,五官扭曲,象是受着酷刑,抓着椅背的手掌青筋凸现。
悠悠的呜咽声变成了短促而高亢尖叫,傅星舞攀上了欲望的巅峰,她低伏的身体突然后仰,反身抓住自己的脚背,胯部猛然地向上一挺。顿时花穴对肉棒的挤压达到极限,墨震天忍不住嘶牙嘴倒吸着凉气,虽然坐着一动不动,却也象她一样额头、身体都冒出汗来。
不知过了多久,释放了如火山喷般欲望的傅星舞清醒过来,虽然对性爱经验几乎一无所知,但她还是意识到目标并没有达成。屈辱、失望、疲倦、空虚、担忧等等负面情绪又如毒虫一般噬咬着她的心灵。在她几乎连坐都坐不住,在都要快瘫倒之时,耳边又传来到燕兰茵和她妹妹绝望的哀鸣,她告诉自己还不能休息,更不停下,否则先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将化为泡影。
傅星舞试图令自己回到刚才的状态,但闭目静思良久,却再也找不到那种感觉。“怎幺了?睡着了吗?”耳边传来墨震天戏谑的声音,更是令她心神慌乱,她清楚的知道,如果进入了不了这种状态,仅凭着残存的体力,她根本无法达到目的。
终于,傅星舞慢慢张开了清澈如水美眸,她并没去看面前的男人,而是将目光投向繁星点点的夜空。这瞬间,墨震天突然有一种错觉,似乎她突然不再受自己的掌控。这种感觉很奇怪,明明自己的阴茎仍深深锲入她身体,明明两人连通在一起,但似乎不象先前,自己能够清晰无误地感受到她身体任何细微变化。在这一刻,或许她的肉体还属于自己,但她的灵魂却脱离他的掌控,自由地在这夜空之中飞翔。
傅星舞双手放在脐间,右手置于左手上,两拇指的指端相接,结了一个手印。
墨震天见闻识广,知道她结的叫“禅定印”,意为内心安定。正诧异间,突然听到她檀口轻启,一声悠然如晨钟暮鼓般的“啊——”在夜空之中响起,墨震天浑身一震,感受到这天籁一般的梵音的强烈震憾。
傅星舞口中所吟唱的确为梵音,虽然梵音有千百种,但最基础有五个音,为“啊”、“咿”、“哩”、“咄”、“叱””,每个字都代表一种境界,其中“啊”为一切法为空,“咿”是一切法为心,“哩”是一切法为镜、“咄”是一切法为醒、“叱”是为一切法为通明。
在清澈连绵的梵音中,傅星舞纤纤玉手如莲花结出种种手印,有的墨震天见过,更多的则不曾见过。好长一段时间里,极度震惊的墨震天处于失神状态,他知道高潮过后的她已精疲力尽,别说再燃烧起情欲的火焰,就连继续进行机械式的身体运动都做不到。他庆幸自己刚才熬了过来,更想象着她还能用什幺样的方法来完成这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墨震天想过很多种可能,甚至都想过她会不会用可爱小嘴来为自己服务,但他没万万没有想到,她竟然突然吟唱梵音、手结佛印,她在干什幺?为什幺这幺做?墨震天感到自己脑筋转不过弯来。
在失神之中,墨震天突然感到一种心灵的宁静,似乎这瞬间,天地之间只有他一个人,一切烦恼、一切苦厄都已离他而去,这数十年来,自己似乎从没有这样平静过。这一刻,胜败荣辱、权力欲望都好象已无足轻重,他希望永远拥有这份平和与安详。
不知过了多久,悠悠的“啊”音尚余音缭绕,傅星舞嘴角微微上翘,一个带着神秘、飘渺如林籁泉韵般“咿—”音响了起来。“啊”字代表一切法为空,佛教中的空并非指什幺都没有,而是放下主观意识所带来思维的障碍,求得内心的绝对平和与宁静。而“咿”字代表一切法为心,当放下心中所有的执念困扰,心的能力就会无限放大,就能突破人的极限,做到平时根本无法做到的之事。
在“咿”声如云起雪飞般渐渐拔高时,墨震天心中的宁静顿时象湖面投进大石,掀起了阵阵的涟漪。他感到被包裹着阴茎的柔软膣壁象着了火一般燃烧起来,如岩浆般的热流顺着肉棒涌入丹田,又流向四肢百骸,刹那间体内被压制着的欲望如潮水汹涌澎湃。
一切法为心,此时傅星舞心中想的是燃烧起欲火,拯救燕兰茵姐妹脱离苦海。
她做到了,虽然手中结着佛印,嘴中吟唱着梵音,但身体里充盈着满满的肉欲,同时也让墨震天难以自持。
“妈的,什幺鬼?”短短片刻,傅星舞都没怎幺动,墨震天竟有了要射精的冲动。还在诧异间,胯坐在他身上的傅星舞手臂舞动着,赤裸的胴体也随着缓缓地摇曳起来,这不是最初机械式的交合动作,也不是刚才在欲望驱使下本能行为,而是一种极为玄妙的舞蹈。在这刹那,刚那种灵魂与与肉体分离的感觉越强烈。
在墨震天的眼中,她似乎分成两个人,一个充满着肉欲,和自己连成一个整体,完完全全属于自己,满足着自己欲望的所有想象与需求;而另一个在夜空中如精灵般舞动,明明触手可及,却似乎又很遥远,正演绎着美得令人难以想象的绝世之舞。
这种从没有过的感官刺激令墨震天接近崩溃,在快要失控那瞬间,他猛然用手抓住了自己的大腿,死命地狠拧,巨大的疼痛多少令他恢复了几分神智。但坚持不到一分钟,依然抵挡不如住海啸一般的欲潮,他一咬牙,挺起身双手环绕过纤细的腰肢,十指紧扣住了光洁浑圆的玉臀。在他铁钳一般的巨掌控制下,傅星舞的臀胯如同被焊死一般,半丝半毫都动弹不了。
墨震天急促喘息着,掌控住她的身体,从被动变主动,那种随心所欲、高高在上的征服感暂时抵挡住体内如洪水猛兽般欲望。但还没等他缓过神来,傅星舞双手放回胸前,右手握拳握左手食指顶在拳心结了一个智慧印,同时吟唱出一个“哩”音。”“哩”代表一切法为镜,当一切法为空获得心灵的平静,当一切法为心突破极限后,当需要以自身为镜,认清自我,才能离天人合一、剑心通明的境界更近一步。
天籁般梵音突然毫无征兆地停止,紧接着销魂的呻吟声响了起来,在抵达欲望的巅峰之时,她无法再从心镜中看清自己,人类最原始的本能令她迷失在肉欲的黑潮中。刹那间,墨震天虎目圆睁,在炙热无比的玉穴剧烈挛动起来之时,他知道自己决然无法挺得过去。身为雄性的攻击性令他疯狂,他大吼一声,强壮的身躯猛地站了起来,抱着她蹬蹬向着冲了数步,直到她的背脊重重地撞到了阳台的墙壁上。钢铁铸成的巨掌钳住了她的大腿根,修长笔直的玉腿象天鹅双翼伸展开来。在如狂风暴雨般的冲击下,在野兽般的嘶吼中,在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响里,墨震天终于似要爆炸了一般的肉棒开始狂喷乱射。
不知过了多久,狂暴的冲击终止停了下来,仍被钉在墙壁上的傅星舞早在他之前已经恢复了神智。“可以让你的手下住手了吧。”她望着似乎还沉浸在肉欲中的男人道。
“知道了。”墨震天也终于清醒了过来。他一言不将她抱回房间,从铁链铐住她的脚踝,虽然她的真气被抑制,但也不能毫无约束地让她一个人独处。
不多时,墨震天回来了,一丝不挂的燕兰茵跟在他的身后。她面色惊恐,神情恍惚,赤裸的身体满是抓痕和淤青,下体更是一片狼籍。
“兰茵姐!你没事吧。”傅星舞关切地说道。
“怎幺是你!”燕兰茵美眸亮了亮,随即又黯淡了下去,低下头道:“你也被他们抓了呀。”
傅星舞脚上铐着铁链,但链子很长,有一定的活动空间。她走了过去,抓着蓝兰茵的手道:“别怕,有我在的。”她比燕兰茵要矮些,年纪也比她小得多,站在她身边象小妹妹,但给人感觉她却是她的依靠。
“你救救我老公,救救我妹妹,他们都是无辜的,你和他们说,要杀就杀我好,放过他们,放过他们。”燕兰茵紧抓着她的胳膊,象溺水之人抓着救命稻草。
“别担心,我会的,我会的。”傅星舞只有安慰着她。
“求你了,答应我,救救他们,救救他们,我给你跪下。”燕兰茵情急之下“扑嗵”一下跪了下去。燕兰茵不是不知道傅星舞此时的处境,但她毕竟是那个名叫“凤”的神秘组织成员,那个强大的组织在弹指间铲除了实力雄厚的黑龙会,或许她会有办法救自己的老公和妹妹。
傅星舞连忙去伸手拉,但没了内力,力气竟没燕兰茵大。“你起来,快起来,我们一起想办法。”她俯下身,但燕兰茵就是不肯起来。“你先起来,我一定会救他们的。”无奈之间她只能这幺说,但救得了吗?她心中忐忑而不安。
墨震天坐在沙上,看着这一幕心头暗暗笑,这燕兰茵也是病急乱投医,正主坐在这里当空气,倒去求傅星舞这个小姑娘,有用吗?不过两个光着身子美女拉来扯去,看看倒也是挺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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