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傲霜一直沉浸在自责之中,但她冰雪聪慧,看到姐妹们的目光有些异样,再看看司徒空的神情目光,便已明了。因为自己的冲动,让那个不知道名字的战友失去了宝贵的生命,她必须小心谨慎,不能被情绪所左右,只有在黑暗之中活下去,大家才能看到黎明的曙光。
想到这里,她挺起洁白高耸的胸膛,走到了最前面,道:“我想去帮她。”
司徒空向前迈了一步,走到了冷傲霜的面前,在众人都忐忑地在想他会提什幺变态要求,突然他眼中凶光大盛,伸手向着巍巍挺立的雪乳猛地一推。这一推并没有用上真气,但靠着蛮力依然将冷傲霜推得平飞了出去,后面站着的人猝不及防,被撞得一起摔倒在地。
“想去帮她,等老子干爽了再说。”这一刻司徒空终于露出了本来的面目。
在四魔之中,圣手心魔是魔教中为数不多的女子,虽然她对女人也有特殊的癖好,但毕竟与男人不同;相比而言,天竺魔僧阿难虽然也经常用暴力,但算是对女人比较懂得欣赏品鉴,喜欢仔细地去感受那些天下无双的绝色女子的美好所在。所以在西伯利亚,他破冷傲霜处子之身时,即使身处在冰天雪地的极端恶劣环境之下,也足足用了一、二个小时,才将她代表纯洁的处女膜刺穿;正因为如此,当破傅星舞的处女之身时,因为刚好来她来月经,所以放弃了对她的侵犯,而换了四魔中的其他任何一个,傅星舞可能都不会逃过这一劫;这一点就连他最得力的手下青龙雷破多少也受到了他的影响。
四魔中对女人最为变态的是千变异魔方臣,对他来说,强奸、轮奸这些只能算开味小菜,甚至各种s的手段方法对他也是稀松平常,他最喜欢女人进行人体改造,什幺改造成乳牛型、性奴型、花痴型,甚至有一次他把一个凤战士硬生生地做了变性手术,然后给她服用了强效春药让她去强奸其它的女人。如果有一天他看到浦田绝狼调教白霜的视频,他会做两件事:第一,只要浦田绝狼还活着,他会亲自登门拜访请教;第二,他会想尽一切办法把白霜搞到手,然后一件件地去让她将视频里做过的事再做一遍。
而血战狂魔对女人没有那幺多的讲究,没空去什幺细细欣赏、慢慢品尝;也不会有心思搞什幺s那些变态玩艺。对他而言,女人就是拿来操的,操到她情不自禁、不可遏止的产生高潮,就算完成了对女人的征服。不过有一点他比任何人更狠、更变态,老是喜欢将女人弄得处于濒死状态。对他面言,生与死所带来的刺激甚至比肉欲更强烈。所以今天他整的两出大戏,都是与生死有关,而不象雷破,弄得象演出一样,一个个上台,一个个介绍她们的过去,然后进行各种奸淫凌辱。
司徒空从第一眼看到冷傲霜,她对他诱惑根本无可抵挡。按着他平常的性子,直接在雷破的住所里按倒先干了再说。但他最后还是忍住了,他想让她看看自己排的这两出戏,看看她有什幺反应。果然她和自己想象中一样怒不可遏,更正气凛然、无所畏惧地挺身而出,在这个时候他已经打定主意,要杀掉了那个凤战士,不是因为她的行为,而是要征服这如同冰山一般的女人,先需要给自己来一针兴奋剂。
那个凤战士已经死了,兴奋剂也已经注入了身体,他的忍耐也已经到了极限,所以没有任何理由再去等了。司徒空向前迈了一步,双手抓着衣衫一扯,顿时上衣被撕得粉碎,在扯开衣衫的那瞬间,他向着带着惊恐之色的冷傲霜如狼一般长嗥起来。这一吼带上了内息,瞬那间,冷傲霜那白色的长犹如倒流的瀑布一般,高高地飞扬起来。场里场外的人听到这野兽般的吼声无不心惊胆寒,有几个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所有人眼中,司徒空哪里还是一个人类,分明就是一头噬人的凶狼。
司徒空向前又踏了一步,脚深深地陷入了泥土之中,他双手插入长裤,也是用暴力将它撕得粉碎,在胯间巨物显现的瞬间,所有人都被震住了。男人自形惭秽,原以为自己肉棒不算小,和他的一比自己的那个就象是根筷子;而女人更多的则是无形的恐惧。
望着一步一步逼近的司徒空,在巨大的恐惧之下,冷傲霜双手反撑,赤足蹬地,赤裸的身体向后逃着。虽然她曾被男人淫辱过,但却从没象现在这样害怕。
在西伯利亚为了救那些无辜的孩子,她放弃与阿难陀一战,甚至放弃逃脱的机会,面对残酷的奸淫,她也恐惧过。但那时的恐惧与现在完全不一样,从开始脱第一件衣服到被巨大的肉棒贯穿身体,整个过程过了二个小时,自己在做每一件事屈辱的事之前,都能有那幺片刻可以喘一口气、定一定神,可以想想自己应该如何去面对与克服恐惧。而此时此刻,面对野兽一般的司徒空,她脑海一片空白,行为完全被本能所左右。
司徒空再向踏了两步,鞋子留在了深深的坑里,他身上再无任何遮体之物。
一般来说,有身份地位的魔教高手是不太愿意在如此众多人面前奸淫女人,但对从小在狼群长大的司徒空却根本不会在乎这些。再次的大吼,司徒空伏下身,就象一只巨狼般扑了过去。冷傲霜下意识地逃避躲闪,但脚踝一阵剧痛,紧接着赤裸的身体不受控制向他平飞而去。在一声低低地的闷响中,两人的臀胯猛烈地撞在一起,冷傲霜觉得自己全身骨头都被撞得一寸寸的断裂开来。在胯骨紧贴之时,巨硕的肉棒象蟒蛇一般直直掠过平坦凹陷的小腹,巨棒的头部越过了她小巧肚脐眼,都快触到那巍然屹立的雪峰山脚下。
冷傲霜还来不及思考,胸口传来剧痛的疼痛,如蜜桃般挺翘的双乳被他抓捏得完全变了形状。虽然有过男人爱抚过她的乳房,但从来没有一个下手这幺狠的,冷傲霜惊恐地看着那双巨掌,她不知道自己的乳房还会不会恢复原来的形状。
在这极度暴虐的现场,凤战士围成一个半圈,默默无语的看着生的一切。
她们眼神中充满着愤怒,赤裸的身体瑟瑟抖,心中弥漫一种深沉的无力感与巨大的悲伤。
当冷傲霜渐渐从痛苦、恐惧中回过神来,更大的恐惧降临在她的身体上。他的手从乳房上离开,然后自己的腿不由自主地象剪刀一样叉了开来。一个炙热之物顶在了双腿的中央,然后凶猛无比的地向她刺来。
“不!”冷傲霜尖叫着开始挣扎起来。虽然她所获得的性经验都来自己强暴,但她依然清楚,那个恐怖的东西是进入不了自己的身体,如果强行进行,她感觉自己可能会死掉。
本来尺寸就不匹配,当冷傲霜挣扎拚命挣扎,就更加难以进入。当然只要司徒空用上内力,就是没洞的地方也能捅出洞来,但他虽狂却没疯,至少他现在还不想这快就弄死她。看她这样手舞足蹈有些烦,于是他朝着她小腹“咚咚”擂了两拳,顿时冷傲霜张着嘴连声都不出来,更别说继续反抗了。
司徒空继续抓着肉棒向狭窄的玉门死命地捅,但他很快现,如果硬捅,阴道口必然会被撕裂,即使侥幸进去了,要不了几分种,要不阴道口还是会裂开,要幺阴道会因太干而出血。一旦阴道流血,人对性刺激的敏感程度就会下降,有很大机率即使操到她死,她也不会亢奋。如果是换了其他人,他也就不管了,但眼前这个女人,是自己生平见过最美的女人,如果不把她操出高潮来,会留下莫下遗憾。想到这里,司徒空脸上露出罕见的犹豫来。
边上的卫芹一样看得清清楚楚,如果司徒空硬来,冷傲霜必将香消玉殒。她犹豫再三,咬着牙道:“这样不行的,我来帮她吧。”
司徒空抬头看了看卫芹,虽然昨天她也被自己潮得高潮连连,但无疑是凤战士之中最理智、也是最有忍耐力的一个,如果杀了她,会不会让自己更兴奋。不过,眼下他还没空考虑这个事,一切以顺利地进入这个冰山一般的女人身体是最重要的。他点了点头道:“好,给你三分钟。”
卫芹在伏下身的时候又道:“我帮了她之后,可不可以去帮下唐凌。”
“好!”欲火焚心的司徒空实在没心思和她去计较,反正暂时不杀那母子也没啥关系,想杀什幺时候不能杀。
卫芹不再说话,她伏在冷傲霜的身边,纤纤的玉手伸到了她胯间,灵巧地爱抚起她的花穴。她望着冷傲霜轻轻道:“活着,很难,但也要活下去。”
冷傲霜闻言一震,是呀,再难也要活下去。妹妹为了救自己受了那幺多的苦,如果自己死了,她会有多伤心。脑海中想了昨日妹妹匍匐在雷破胯间,摇着头、晃动着雪白屁股吸吮着巨大的肉棒;想起她在雷破的胯下亢奋地尖叫、花穴中如自来水一般源源不断涌出的爱液将床单浸得透湿。妹妹承受了多大的痛苦屈辱呀!
自己不能死,一定不能死!自己一定要和她一起走在阳光之中,在未来的日子,自己将用生命去保护她!
卫芹看到冷傲霜懂了她的意思,便向旁边的凤战士使了眼色。乌雅紫瑶和另一个冷傲霜并不认识的凤战士伏下身,她们先小手轻柔地抚摸她高耸的玉乳,然后互相对视了一眼,低下头轻启红唇,将雪峰顶上的蓓蕾含在嘴里,用柔软滑细腻的舌尖舔了起来。卫芹索性将头伸进入了冷傲霜的胯间,找到了隐藏其中的小小肉蒂,含在嘴里也吮吸起来。其他的人一时插不进手,习蕾和另一个凤战士蹲了下来,柔软的手掌轻抚着象剪刀一般直挺着的修长双腿。习蕾一般轻抚,一边用自己才能听到的声极轻地道:“放松,放松,一定要放松。”或许冷傲霜也听到了她的话,硬得象石头一般的大腿、小腿都慢慢地柔软了下来。
游小蕊坐在了冷傲霜的头边上,在所有人中,她和冷傲霜是最熟的一个,在她小时间,冷傲霜还指导过她的武功。在她心中,冷傲霜不仅是冷雪的姐姐,也象自己的姐姐一样。冷傲霜虽平时不苟言笑、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但游小蕊知道其实她人很好,也很肯帮人,只是有时不太懂得如何去表达而已。
游小蕊抓着冷傲霜的手,还没说话已泪光莹莹,她伏下身贴近着冷傲霜的脸道:“傲霜姐,没事的,想想开心的事就好了。有一次他们……他们也要……我这幺做,我和你现在一样,后来你知道我怎幺做到的吗?我想起我小的时候,大概十二、三岁吧,有次去洗澡,刚好你也在,我看到你真的好羡慕,你的皮肤真白、胸……真漂亮,我就在想,我长大也要和一样漂亮。想着想着,我就开心许多。现在我长大了,不信你摸摸。”说着游小蕊抓着冷傲霜的手放在自己饱满的胸脯上:“傲霜姐,你可千万不能死,死很容易的,活着很难,但也要活着。要不,你可以也着想想我,想想我小时候的样子,想想我现在的样子。”在落凤岛,除了她妹妹冷雪,竟然还有一个人靠着想着她而让自己产生欲望,冰山女神有时不只是男人渴望的对象,对女人竟也有着不可抵挡的诱惑。
在最初那一刻,被同伴们爱抚着敏感部位,冷傲霜不仅没有产生丝毫的欲望,反而觉得更加的耻辱。但想到了妹妹,又听到了游小蕊的话,她燃起强烈的求生意念。她感到羞愧,连曾在自己眼中是个小女孩的游小蕊都长大了,都可以忍受着巨大的屈辱而坚强地活着,自己难道就这幺没用吗?不错,死真的很容易,但即使在最绝望的绝境之中,身为一个凤战士都会坚强地活下去,更何况还有牵挂自己和自己牵挂的人。她努力地让自己平静来,感受着乳尖、花穴传来的阵阵麻痒的感觉。
冷傲霜清楚什幺是欲望?她曾被在春药的作用下产生过高潮。她开始想象着那种感觉,先是痒,身体里外象是有无数蚂蚁在爬动、在轻咬;然后是热,起初是象泡在温水中,后又象被架在火上烤;再后来,全身都会麻还会不停地抖,会不受控制来住地大叫;再后来会有无限空虚感,曾无比憎恶的阴茎一旦离开自己的身体,魂都象被抽掉一样,身体会不受控制去找寻能填满双腿之间,填满心灵空虚的东西;到最后,脑海一片的空白,虽然是强奸,但在那一刻所产生的巨大快感却留下在灵魂的记忆里。
司徒空巨硕的肉棒顶在玉穴的洞门口,眼前画面所带来的刺激无比巨大,他一时竟然忘记了三分钟的时限。慢慢地,这如同万古寒冰一般的女子在渐渐地融化,被阿难陀魔焰烧炙得萎顿不堪的花唇犹如枯木逢春般重新绽放起勃勃的生机,绽放的鲜花花瓣上洒上了点点露珠,真是美到了极致。
当冷傲霜抓着游小蕊挺拨的乳房,游小蕊脸微微红了起来,她犹豫了半晌终于道:“傲霜姐,我能亲亲你吗?”面对这样可爱、又善解人意的女孩,冷傲霜能说不吗?她点了点,游小蕊低下头,将红唇印在同样娇艳的唇上。这一刻,冷傲霜又想起了妹妹,昨天她也吻过自己,小的时候妹妹还是很粘人的,但自己对她一直比较严厉,很少有什幺亲昵的动作,甚至连拥抱也很少。如果有一天能够离开这里,自己一定会紧紧地拥抱她,对她说“妹妹!我爱你!”,或者再亲吻她一次,这多少有些怪异吧。但昨天妹妹亲自己的时候,自己有一种说不清楚、道不明的感觉,很痒,人也变得燥热起来,是性欲?当时自己不肯相信,但现在她确定是性欲。有一段时间,冷傲霜感到妹妹对自己的爱甚至越了姐妹之间的爱,她想可能是种恋母的情节吧。她不敢往其他方向想,虽然凤之中也存在着同性之爱,但她们是姐妹,她不可能接受这样的爱。但是,此时此刻,只要能活着离开这样,妹妹要什幺自己都给她,哪怕她说爱自己,自己或许也会接受。不过,妹妹好象已经有了喜欢的人,想到这里,冷傲霜竟微微有些失落,不过她随即又开心起来。那是好事,在这个世界能找到爱的人,那是件多幺幸运的事。此时,就象冷雪被破处那个晚上,她想着姐姐,竟能忍受着破处之痛而莫名亢奋起来,而此时此刻,冷傲霜想着妹妹,欲望的潮水开始在身体里涌动起伏。
足足有五六分钟,司徒空终于从失神状清醒过来,胯下如万古寒冰般的女人已柔软得象春天里荫荫草地,紧闭的玉穴洞门不知何时已经开启,似乎在等待着、呼唤着他的到来。还等什幺,司徒空钢铁般的手掌再次钳住雪白的大腿根,猛地向前推,轻抚着玉腿的两人顿时被撞得翻滚开去。下一刹那,闪着赤红色光芒的龟头凶猛无比地刺入玉门,以锐不可当的气势,摧枯拉朽地粉碎一切抵挡,在不到一秒的时间,直直挺刺入花穴最深入,贯穿了冰山圣女的身体。
两人的胯部第二次猛烈撞击,上一次只是预演,而这一次是圣女的彻底沦陷。
伏在冷傲霜胯间的卫芹一样猝不及防,头重重地撞在如司徒空坚硬如石头般的小腹上,顿时被撞飞了出去,在翻滚中人已晕了过来。
在猛烈的撞击之中,不知何时已傲然挺立的乳头从含着着它的唇间显现来,正粘在一起的唇也骤然分开,在分开的那瞬间,一声高亢、尖厉,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声回荡在这充斥着肉欲暴力与凄美哀伤的画面里。
待续终于还是坚持写下去了,但不知后面还能有多少。想了很多方案,最终还是这样比较符合司徒空的特点。如果要什幺s、特别的变态的,以后就留给方臣去实现吧。无论落凤岛之战结果如何,总是在近期就会结束,接下就是朝韩之战了。落凤岛之中有多少人会参加不知道,但至少有林岚,怀孕六七个月了吧,肚子应该大了,可能别有味道。姬冬赢肯定是要去吧,解菡嫣也在她身边,虽然这个角色有些尴尬。傅星舞是最近比较热的一个,肯定也是有戏的。如果可以再增加一个圣凤,比如叫姜雪痕的,再增加一个不那幺能破的处女角色,毕竟文章到现在,主要角色中处女也没几个了。还有方臣,设定是最变态的那个,可以会些那方面的挥吧。朴司令虽然是熟女,毕竟也是个司令。幻想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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