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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唷，可是人家觉得身体不舒服嘛，今天不要做了好不好？”

“是唷，好啊，我去找妳就好，到了再打给妳。”

不等小恩再找藉口推託，我一说完就挂掉电话。

停好车，走到小恩住的公寓楼下，小恩原本跟朋友合租，不过上个月她朋友被调到上海办展，现在只有她一个人住。

我按了电铃，“喂，我到了喔，帮我开门。”

“嗯，好啦。”

我倒是很期待小恩要怎么面对我，一想到这我就兴奋不已。

小恩来应门的时候穿着一般t恤和居家短裤，身上散出分不出来是洗髮精还是沐浴乳的芳香味。

“老公，好想你唷。”

小恩亲暱地一见面就抱上来。

“我也想妳呀，老婆，妳还有不舒服吗？”

“还好啦，休息一下就好。”

我跟小恩彷彿昨晚什么都没生过一样，在客厅沙上看电视、瞎聊，晚餐叫了外送的披萨，就这样混到快十二点。

“欸，我先去洗澡囉。”

我就像以前过夜一样，打算先去冲澡准备睡觉。

“啊，是喔。好呀。”

。

小恩略带迟疑的回应，让我决定来个直球对决。

我挨近她，直视她平静地问：“妳昨天晚上，是不是跟阿准去开房间了？”

一阵静默。

“你白痴喔，你也太多心了吧。我没有呀！”

小恩欲盖弥彰地否认，但眼神闪烁着。

“妳老实讲，我昨天醒来以后想说来找妳，但是丢妳le没回，按电铃也没人应。我今天问过阿准，他都已经跟我说了。”

事实上，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想知道小恩会对我多诚实。

“他……什么时候说的？”

小恩低头不敢看我，犹豫地问。

“妳老实讲，我都知道了，我只是想听妳自己亲口说。”

小恩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小声地说：“老公，对不起。”

我低头看她，已经是眼泪盈眶流下泪来。

我张手将她抱入怀裡，安慰她说：“没关係，真的没关係。妳只要知道，我很爱妳。”

连我都佩服自己即兴挥的演技，小恩看不到我几乎是带着笑容说这段话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只记得在夜店跟他靠得很近，可是那时候你也在。”

小恩啜泣着说。

“我后来好像是去厕所吧，我也忘了，大家都喝多了。”

“等到我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房间了，呜呜……”

小恩呜咽地哭泣着。

“我真的不知道，对不起……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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