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章（第4页）
风眠无法确定，说不定他真的挺变态的……
程莫九对这个问题有些哭笑不得，没办法一下子回答这个问题，于是说：“你四五岁的时候，我是一名育正常的高中生，情感倾向也很正常，你怀疑什么？你这脑洞歪的有点可怕。”
“我没说我想歪了，就是问问你。”风眠直直看着他，揶揄的成分居多。
程莫九好笑道：“我记得我当时jiao了个女朋友。”
“哦。”风眠点点头，拿着衣服打算洗澡。
程莫九挡在门口不让路，他问：“反倒是你，好像对我当时jiao女朋友的事情不是很高兴，”他说着双眼一眯，“你当时对我有什么不轨的想法？”
风眠哼笑一声：“我当时5岁，重点是我对年长我1o岁的老男人没有任何兴趣。”
程莫九感觉自己的表情在慢慢石化，“我当时只是一名高中生而已……”而且很受欢迎，因为长得很帅。
“那也改变不了你大了我1o岁的事实。”她理所当然地表情。
“……”
这个理由相当简单粗暴，但他确实无反驳……
风眠抬抬下巴，示意他让路。
程莫九依然站着，若有所思地舔了舔唇，微笑着问：“那现在呢？现在你有没有对这个大了你1o岁的老男人想入非非？”
“……”
风眠一副懒得理他的表情，想钻着空隙出去，让他伸手推回了房间，跟着他自己也进来了，一副要进来跟她山盟海誓的模样，吓得她一愣。
他进来之后，刚把门关上，忽然往她这边跨了一大步，逼得她往后一退。
“你快开学了吧？”
“嗯。”
“还有三个星期？”
“嗯……”
他步步紧逼，她节节后退。
“你这一走，咱们可就异地了。”
她忽然站住，直视着他，“谁跟你异地恋了？”
他笑着说：“我没说恋，你说的。”
“……”
他俯身靠近，笑看着她说：“挺自觉的啊，我都不知道你已经单方面确立了你我之间的感情了。”
“你有毛病啊！！”风眠推他一下把他推开了，径自经过了她。
“哎，”程莫九喊了她一声，在她开门之前从背后将她收入怀里，“我把你一手带大，按理说，你要嫁人的话，还得经我点头同意才行的吧？”
“你有毛病啊？！”风眠重复了刚才骂他的话之后，说：“一把年纪了能不能正经一点？”
“那就说正经的，”他的口吻忽然严肃起来，“以后真找到了，带过来我看一眼，以我多年的刑侦经验来看，还称得上目光如炬，是妖是鬼一看就知道。”
“……你的意思是，我以后找的男朋友不是妖就是鬼？你的刑侦经验是跟道士学的吧？”
程莫九忍不住笑了声，说：“嗯，免费照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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