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龙随声附和:“我也同意。只希望办事的时候,别动我这点微薄的家当,其他人怎么处理我都无所谓。”
“好,张阁老你尽快列出名单,算清楚每家该出多少,行动要果断。大方的,以后自然会优待;不听话的,别手软,朕就不信朝廷里还有干净到不能碰的人。”
张维贤心里打鼓,却表态说:“陛下放心,老臣一定全力以赴。”
心里暗暗盘算,这事要是办不成,自己怕是也难逃一劫。
“至于现在缺的钱粮,大明的铁拳正好派上用场。除了清除那些宵小之外,也许还能从他们那里征收来。再不行的话,成国公府的财富,也能暂时解救急用。”
这时候,张维贤和李成龙恍然大悟,原来大明的铁拳不仅用来打击恶人,更是用来榨取银两,一拳下去,金银财宝自然就来了。
“抓到那些小人之后,罪大恶极的,自然依法严惩,其他的就罚去做苦工,替我开山修路,挖矿取石。西山的矿场正好缺人手挖煤。”
想着有人免费替他开采矿藏,朱由校心满意足,幻想着帝国未来的灿烂前景。
李成龙心里翻腾起惊天巨浪,相比之下,过去那些鸡毛蒜皮的小算盘,在陛下的宏图伟略前显得肤浅又不起眼。
他自己不过是个海上的小打小闹者,拦个船讨点零碎银子,赖着商人的货款不还,或者从士兵的口粮里抠点出来。
而陛下的目光,却是要改变那些不用花一分钱就能操控的窑工的命运,两者之间的较量,就像巨浪和微波的区别那样明显。
那些地痞流氓的前途,在殿上众人眼里轻如鸿毛,几句话就能决定他们是继续在黑土下挖煤,还是去风沙里修路。
和张维贤、李成龙的交涉意外地顺畅,这让朱校心里暗自高兴,既然已经得到了他们的配合。
惩罚之后自然要用甜头来安抚,而这甜头就是:
“如今我大明与清奴正面硬刚的地方,一是辽镇,但辽镇已经不是朕希望的样子了,年年砸进去几百万两白银,却什么成果也没有捞回来,更别说现在了。”
“另一个关键点,就在于东江镇。”
“在朕看来,东江镇比辽镇更加重要。”
“陛下,东江的军民和清奴有着不共戴天之仇,这是一支可以利用的力量。”
李成龙直率地说,“但是东江镇孤悬海外,光是粮食问题就让人头疼不已,不瞒陛下,我在东江的时候,每天都在琢磨哪里能找到粮食,好让东江少一些饿肚子的人。”
“东江镇虽然远在海外,表面上看是劣势,但实际上却是朕非常看重的优势。”
“你知道为什么召你回朝当阁老吗?”
面对李成龙的疑惑,朱由校说:“因为朕想要借助东江镇,大力发展水军,以津门、登莱、东江镇为根据地,影响四面八方,用海上贸易滋养水军,用水军保障贸易的畅通。”
“这事儿做起来恐怕不容易,”
张维贤提醒道,“官员们肯定会拿出海禁的老一套来说事。”
“海禁正中我意,如果不是这样,朕倒不好动手了。”
朱由校的语气很坚定,“既然提到了海禁,加强水军就是理所应当的事,强化水军正是为了更有效的海禁,至于怎么禁、禁谁,自然由水军说了算。”
“这么说,确实是个好办法。”
张维贤承认,“只是海贸的利益太诱人,难免会有一番争斗。”
“你害怕了吗?”朱由校问。
夏青陆谨琛 只爱妖孽父皇 那年高三,我拒绝了两位校花 首席的倔强前妻 病弱小姑大院吃瓜日常 天亮了,就不需要灯塔了 大魔神 大叔宠上瘾 奶妈的秘密情事 快穿:大佬的心尖宠她诱人沉沦 神医军嫂只想搞事业,兵王悔哭了 百级以后进化烈空坐 一望情深 情迷夜色 我还没摁住她 女县长的男秘书 七零:穿成炮灰女主开局手撕全家 混也是一种无奈 骗婚总裁:独宠小娇妻 我照骄阳
苏宇穿越,突然得到了一个合成栏,世间万物,均可合成!无论是什么东西,落在苏宇的手中,都能变成稀世珍宝!在苏宇手中,只要物品足够,菜刀都能变成屠龙宝刀。普通的白纸合成出了鸿蒙金卷。普通的衣服合成出了飘渺仙衣。普通的气血丹合成出了九转金丹。任何物品,在合成栏下,都能变成无数人趋之若鹜的宝贝!...
重生者楚青不想成为大明星,而且他人生只有两个简单的愿望。1娶一个爱自己的平凡老婆,安稳地过日子。2闷声发大财。可惜,他的这两个愿望注定落空。著名作家诗人,天王歌手各类影帝视帝,票房奇迹被莫名其妙...
医药世家少年,家中突逢巨变,被迫从军,历尽艰险但仍自强不息,立志自习武功为父报仇。后偶遇仙人,成为散修,踏上修仙之途。修仙之途自是坎坷多磨波折不断,公孙衍不畏艰险,潜心修炼,思阴阳,悟仙道,独创修炼功法究因果,探命源,思索生命奥秘克万难,重亲情,砥砺前行。道成飞升,进入天界,并最终成为天界巨擘。...
分手三年,前男友成了当红影帝,还彻底黑化了周早早吓得瑟瑟发抖如何能让影帝先生忘记自己这个又渣又瞎前女友,出尽胸中恶气放下过往恩怨从此两人相忘江湖老死不相往来她为什么这么怕前世她倒是没怕,还跟...
尤妙信了席慕的邪,信了他说的她不给他好脸色一直逃他才放不下她,信了他那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再来一世,她乖乖巧巧的当他偷得着的那个,按着他的喜好做事,期待有一天他能腻了放了她直到若干年...
生前,晏暠一直不明白,明明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为何父母总是偏爱弟弟把所有好的都给他,无论自己做什么都得不到关注。越是如此,晏暠便越是难受,越是不平,于是处处都和弟弟争。只要是弟弟想要做的事情,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