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令嗣对此也大为赞同,不过却不会坦露自己的心思,在他看来,谢敬丰闹的越大才好,只有他越的嚣张,对他来说才是最有利。
看着他气鼓鼓的模样,王令嗣难得的露出了温柔的神色。
“我不知你居然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性子,一个少年罢了,到底是年纪轻,不懂得收敛。”
虽然同谢敬不过相识尚浅,但这些时日的相处以来,他觉得他们两人的性子极为相似,用他的话来说,这就是缘分,但今日见他与谢敬丰相争,倒是露出了他的气性,也是个不容人的性子。
谢文文面色稍霁,“也是被他气到了,名讳乃是父母所赐,拳拳之心皆在此间,怎可叫他如此折辱,我虽然向来和气,但也有自己的底线。”
他气的并非是谢敬丰不敬他,而是气谢敬丰不知礼数,仗势欺人,落人以柄。此事不可能就这么算了,不管他是为何出现在此地,不管王府知不知谢敬丰如此行径,他都要把人踢回去,并告知王府的人,如果教不了,就丢进军营里去吃吃教训,而不是放任他胡作非为!
像谢敬丰这样的性子的人,很容易被有心之人引上歧途,一旦被人利用做了什么对王府不利的事情,届时才是悔不当初。
王令嗣望着他尚未平息的怒火,点头道:“嗯,算是看出来了,只日后定然就不再叫你受委屈的。”
这话说的实在暧昧,谢文文并不接声。
王令嗣对他存的心思他虽然不喜,但也不能替他做主改了这一喜好,更何况,他自己的事情都理不清了哪里还管得着别人的喜好。
见他面色依旧不见好转,王令嗣只得言其他来转移注意力。
今日好巧的同他遇上了,总不能因为一个谢敬丰便叫他们也不欢而散的。
“正巧是遇上你了,不是想去满月楼么?我托人求来一张名帖,又恰逢十五满月楼有大宴,届时便可去瞧瞧了。”
说起了正事,谢文文就不再为谢敬丰的事情而烧脑筋,专注起来,生怕被王令嗣挖了坑。
“何为大宴?”他对满月楼的行情并不了解,这什么大宴的听着倒是风雅的很。
王令嗣就知他不知晓,见他不再因为方才的事情继续置气,便细细的同他道来。
“大宴,乃是一月才能举行一次的全席之宴,届时所有持有名帖的贵人皆会前来,同时也是进行一场卖场,所拍卖的乃是满月楼的各路名妓。”
谢文文眼中除却惊讶已经敛去了探究的目光。王令嗣说的并非详情,那所谓的大宴不过是掩盖卖场的事实罢了,而他口中的名妓怕不仅仅只是满月楼的人,其中更包括四处掳来的无辜女子才是。
他对于十五的大宴很是期待,只有进入了满月楼,他就能知晓,都有谁在跟满月楼做交易,其中对于这肮脏的交易,他们是否又是一丘之貉?
不过如今他孤立无援,很是担心就算届时现了什么都没有办法将他们绳之以法,一旦错过大宴的机会,怕是再找到那些人就很难了。
他如今只得祈祷白行云尽快出现,如若不然,他就得呼叫外援了,但是,他并不乐意让北境的人知道他回来了,他还没有做好面对他们的准备。
王令嗣不知他在想什么,只以为他是好奇满月楼的卖场,毕竟,这卖场寻常可见不得,也唯有满月楼才有罢了。
“只是不知会遇上你,名帖并未带在身上。”
谢文文收回神智,“无碍。”
两人说着便往茶楼而去,毕竟一直站在街上说话并不妥当。
闲谈间,他作无意的问起谢敬丰的事来。
“那位三公子你与他很熟么?我见今日你们相处融洽,想来关系很好吧,可不要因为我而伤了你们的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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