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发着酸,窝在被子里软着不能动,被子又突然掀开,桓宣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我得走了。”
他没穿外袍,于是里面的伤看得越发清楚了,并不像是好了的模样。傅云晚极力挣扎着,酸软的手臂努力撑起一点身子,凑近了细细端详:“你这些天,可有按时、换药、包扎?”
“有。”其实没有。这几天全军上下都被檀香帅折腾得厉害,他全神贯注都在想着破敌之法,哪有功夫管伤口?经常要医士催了几次才能抽出时间弄一下,“没事,你不用管,我皮糙肉厚好得快。”
“让我、看看。”傅云晚一手撑着,另一只手轻轻摸上去。纱布是干的,没有再渗血,应该是结痂了,结痂之后就好得快了。长长松一口气,总还是不放心,又再断断续续地叮嘱着,“还是,注意些,天冷,伤好得慢,你千万,记得吃药,换药。”
他的外袍没有盖严实,能看见她下巴底下一小团柔润的白。桓宣低着眼听她说话,滑下来一些,那片白越发多了。她还没觉察,恋恋地依着问着,是有些发粘的南人口音。她每次这样过后连声音都会变,又粘又湿,如今累极了还带着喘息,听得人呼一下子,又起了兴致。
在想到的同时,又抱了她起来,她似乎是猜到会发生什么,发着抖惊叫一声又被他吻住,于是声音全都吞进了他口中。
他是很喜欢尝试新鲜的,窗后,门边。方才的体验就很好,他不介意再多试试从前没有过的地方。
傅云晚嗓子已经完全哑掉了,干涩着发不出声音。脊背挨着窗台上,窗框上温润的檀木挨着皮肤,跟着又被捞起来,换去书案。案上放着她今天刚写的东西,听见他回来时她正在写,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眼下他按着她,砚台硌着她的手臂,那些刚裁好还没用过的纸张凌乱在衬在腰下,累得说不出话,挣扎着去推他。
桓宣看见了那些写得密密的字纸,放在书案另一头,她的字娟秀漂亮,有几分像谢旃的字体,也许是谢旃教她的吧。
突然发力,冲得人几乎
()要摔出去,头从书案对面垂下,修长的颈项也无力地垂着,像洁白脆弱的,天鹅的颈。
眼睛盯着那些字,心里生出一股子淡淡的妒意。要是他当初留下,没有去六镇就好了,那就不会有谢旃,肯定只是他一个人。发着狠继续,她嘶哑着嗓子,终于叫出了声:“不、不要,太、太亵渎了。”
桓宣这才有心思去看那些字的内容,不是为谢旃抄的经,也不是那些述说对谢旃思念的诗文,写的是她一路上遇到的那些女人,她竟然开始动笔写了。让他有又觉欢喜,又觉快意,还有一种说不出的自豪,她写得很好呢,比他强多了,这些舞文弄墨的事情他就做不来。
“不、要。”她还在央求,桓宣捞起她缠在腰里,举动时不小心碰到了砚台,沾得食指上淋淋漓漓都是墨汁。突然起了新异的念头,轻轻将她放回窗台上,将凌乱的衣衫,又拉低一点。
和着她砰砰的心跳,在温软的皮肤,用沾了墨汁的手指,纵横淋漓地写下一个桓字。
像他的刀他的马,给她打上自己的烙印。现在,她是他的了。他亲手做的标记。
傅云晚艰难地呼吸着,脑子里全是混乱,能感觉到他的手在动,却不知道在做什么,又羞又急:“你,做、什么?”
桓宣托起她后仰的头,让她能看见身前的地方,于是她看见了,白皮肤上一个大大的桓字。啊一声又倒下去,哆哆嗦嗦的,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随即一阵眩晕,什么都不知道了。
激得桓宣差点没来得及退出去。到底还是退出去了,紧紧按着她,感觉到她起伏不定,不停发着抖的身体。她必是像他一样痛快,软得几乎抱不起来。原来让心爱的女人快活,自己的快活也会翻上几倍。
傅云晚直到被放回榻上,才艰难地呼出一口气。眼睛睁不开,身体动不得,无助地躺着任由他摆弄。擦过上面又擦肚脐,那东西那样-->>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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