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君格一边聚精会神地开车,一边分神观察张一言的状况,只见后者双目紧闭,仿佛进入了梦乡,除了脸色略显苍白,看起来并无其他异样。今天基本都是在路途上度过的,刚又抓人救人的,估计是累到了。
当车子驶入天元水岸时,天空已经被夜幕笼罩,张一言似乎有所察觉,微微动了一下。车子停稳后,严君格迫不及待地下车,迅速打开副驾驶的门,解开安全带,然后用羽绒服将张一言紧紧包裹起来,
轻声说道:“一言,到家了,我抱你进去。”
张一言牙关紧咬,微微点头表示回应。下一刻,他便被直接抱起,轻盈得如同一片羽毛,却压在严君格心头沉甸甸的。严君格低头用下巴轻轻蹭了蹭他的额头,这才大步流星地朝电梯走去。
没过多久便到了顶楼,严君格曲腿托住怀中人的臀部,单手抱着,另一只手则用于开门。一路走进张一言的房间,他小心翼翼地将人放在床上,为其盖好被子。
盖好被子后,严君格先是跑到外面找来体温计,确认没有发烧后,这才蹲在床边,关切地问道:“一言,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难受吗?”
张一言摇了摇头,示意自己并无大碍。
“好,那你好好休息,我就在外面。”又掖了掖被子,自己还是别打扰他休息了。
张一言点头表示知晓。
“好,那我先出去了。”严君格起身,再三回头,然后轻轻地走出房间,小心地关上了门。
待关门声响起,张一言这才缓缓睁开眼睛,他的双瞳重现,四个瞳孔如同摄像头一般快速转动了两圈。
“唔~”他痛苦地呻吟了一声,然后猛地从床上跳下来,如同一头失控的猛兽,撞开洗手间的门。
“噗~~”
一口鲜血如箭般射出,血迹如点点红梅般喷溅开来,地上、镜子上、洗手池内,无一幸免。张一言迅速盘腿闭眼打坐,口中念念有词,仿佛在默念神秘的法咒,
勒令南仙尊降下福寿脉象、祥瑞庇佑!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缓缓睁开眼睛,扫视了一下满地的鲜血,眉头紧紧皱起。伸手扶住洗手盆的边缘,借着一点点力气站起身来,凝视着镜中的自己。
镜中的他面色苍白如纸,嘴角的鲜血如罂粟花般绽放,四颗瞳孔中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哀伤,仿佛是被命运扼住了咽喉。
难道自己真的要应验那个预言,活不过20岁吗?不,他绝不妥协!紧紧捏住洗手盆的边缘,思考着接下来的应对之策。
耳朵微微一动,一阵轻微的开门声传来,眸光一闪,迅速关上洗手间的门,打开水龙头。
“一言,你还好吗?你的手机一直在响。”
听到水流声,严君格往前走了走,声音中透着一丝担忧。洗手间内,张一言用力擦洗着脸上的血迹。
“没事,我等下会回电话。”他的声音平静,却掩饰不住其中的疲惫。
“那好,我去煮汤了,你休息好就出来喝。”严君格看着手机上备注为“师叔”的来电,微微蹙眉,这老头真是阴魂不散。
“好。”洗手间内,张一言急促地喘息着,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斗。用力地喘息着,脱掉身上的衣服,丢进洗衣篮。
转而凝视着镜中的自己,仿佛要透过那层虚幻看到真实的自己。屏住呼吸,眼球快速翻转,调动体内精神力与鬼气进行一场无声的抗争。
终于,他的眼睛恢复了正常,眼中的哀伤也渐渐消散。
抬起右手轻抚胸口的黑气,认真思考起来,怎么跟严君格要阳气。
跨出洗手间,翻出箱子,找出里面的药瓶,倒出一颗红色的药丸塞进口中。
呼吸间,胸口的灼痛慢慢舒缓,上涌的血气被压住。
只剩一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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