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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婶走到树荫下,坐在陈大唱坐过的石头上,她想起远方的男人,不知道这个时候,他在干什么。
陈大唱挑了水回来,两个人又默契地配合着浇苗。张婶浇苗的动作明显慢了,绷紧的身体让她放不开手脚,她怕一用力,衬衫的纽扣瞬间跳开,里面紧裹的两团会弹出来。陈大唱见张婶慢腾腾的,夺了她手里的水瓢,说让他来,边一手提着水桶,一手拿着水瓢浇苗。沉重的水桶在陈大唱手里变成了一只轻盈的玩具,他沿着垄沟快走,水瓢哗哗哗地泼着水,番薯苗立刻变得翠绿绿的,嫩生生的。
张婶跟在陈大唱后面,看着他手里翻飞的水瓢,又想起自己的男人来。张婶的男人叫赵国兴,比她大一岁,也是个俊后生。张婶嫁给他后,两人一到晚上就把那张大床折腾得吱呀吱呀响,张婶总是舒服得想大叫。可赵国兴不许她叫,说被人听到不好。
“死鬼,你这次回来我一定要叫。”张婶这样一想身体有反应了,好像裤子上溅了水,腻得慌。她一出神,和转身回来的陈大唱碰了个面对面。陈大唱感到张婶胸口耸起的两团狠狠弹了一下,弹得他满脸羞红。张婶却觉得陈大唱水桶里的水全泼在自己身上了,她痒得可以拧出一大桶水来。
“婶,你去树下歇着,我很快就浇好。”陈大唱说。
“这是我家的地,你浇苗,我坐着乘凉多不好意思。”张婶笑了,露出一口精致雪白的牙齿。
“快去吧,太阳猛,你晒黑了不好看。”陈大唱扶住张婶的腰轻轻推了一下。
张婶没有动,陈大唱的手粘在她腰上久久不肯离开,隔着衣裳他也能感觉到张婶细-滑的肌肤。陈大唱的手正想往下移一点,张婶跳过垄沟跑到树下去了,她靠着树干笑盈盈地盯着陈大唱。
陈大唱觉得今天不是在干活,而是在享受一次青春期的萌动。出外流浪一年,打过工,跑过江湖,还上了贼船,做过半个月的小偷,可独独没干过那事。跟他合伙的小青年说干那事可舒服了,什么烦恼都可以忘掉。他想干那事有那么容易吗?总得心里有感觉。
小青年说屁感觉,给钱就行了。陈大唱这才开始注意每个城市老街的旧房子门口,果然有很多漂亮的年轻女子在夜色里站着,表情很撩人。他走过去的时候,她们都会冲他招手。陈大唱没有勇气进去。每一次他都会想起张婶的被窝,那么纯洁,那么美好。陈大唱觉得自己在外流浪一年没有变坏,是张婶拯救了他。
浇好水,快到中午了。张婶问陈大唱到哪家吃饭。陈大唱说他还没进村呢。
陈大唱是个孤儿,七八岁开始在村子里吃百家饭,饱一顿,饥一顿的。年纪稍大一些,他不好意思去别人家吃了,到处偷人家的作物。村子里都说整个黄泥坳庄稼都是他陈大唱的。陈大唱虽然偷村子里的作物吃,可一点都不偷懒,谁家有个事,只要喊一声,他保管拼死拼活地干。村子里的人并不讨厌他。
长婶挑着空水桶走进豌豆地里的时候停住了,柔声说:“到我家去吃吧,你想吃什么。”
豌豆正在开花,紫色的花朵像蝴蝶一样包围着张婶,把她的脸映得无比娇美。陈大唱怔怔地看着张婶,又想起她的被窝。那一夜,张婶也睡在被窝里,柔-嫩的身体隔着老远都能感觉到。大冷的冬天,陈大唱没有棉被御寒,在破旧的老房子里冻得昏死过去,是张婶把他抱回家,给了她女性的温暖。他誓一定要娶个张婶这样的女人。
“你莫非想吃我,眼睛那么凶。”张婶笑了。
“婶,我哪敢吃你,你这么漂亮,我下不了嘴。”陈大唱走过去想抱一抱张婶。
“快说,你想吃什么!”张婶把水桶一转,拦住陈大唱。
“我想吃你,真的。”陈大唱觉得脸烫得厉害。
“行,我做馒-头给你吃。”张婶说到馒-头想起自己胸口的两团,低头一看两个小点竟然映了出来,暗叫该死该死,她用扁担捅了一下陈大唱叫他快走。
做馒-头吃给了陈大唱无边的遐想,他仿佛看到雪白雪白的一片,一会儿是面粉一会儿是张婶的身子。陈大唱觉得这是一种暗示,他回头朝张婶胸口看去,张婶用空水桶砸他的腰说快走,两个孩子饿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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