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蝴蝶!
陈大唱心里憋了一股火,想瞧瞧爬过去看看,可是收割后的麦地无遮无拦的,他一动身就会被现。陈大唱只好继续躺着,他听到了一阵簌簌声,微微一侧脸,看到一个雪白的股蛋离自己的鼻尖那么近。
陈大唱的呼吸停顿了十秒钟,脑袋里一片白亮,一会儿是张婶的,一会儿是眼前这个老娘客的。老娘客把裤子拉到膝弯处慢慢往下蹲,陈大唱闻到一股成熟女人特有的气息,有些腥味,让他很兴奋。陈大唱怕她坐着自己的脸,微微移了一下。老娘客没有觉察到身后的响动,嘘了一口气,一股水柱冲了出来,打在麦秆上嗤嗤响。
从雪白的水柱判断,这是个健康的老娘客,陈大唱顿时来了兴趣探头往里面看去,里面的情景让他激动不已。这个老娘客可能开玩笑时动了情,粉红的部分竟然微微张开着。陈大唱好想咬一口。
老娘客撒好尿,没有很快起来,而是使劲地把那小口收了收。陈大唱的心尖都酥了,拿了片轻薄的干麦叶去挠。这一挠真要命,老娘客哟哟大叫,有白色的东西滴下来。陈大唱奇怪了,怎么一会儿在前面尿,一会儿又从这里尿。老娘客扭了扭股蛋探下手往那里面抠,手指上满是白沫儿,股蛋绷得又圆又紧。
陈大唱都不好意思再看下去,他想走,又不能走。两个人挨得这么近,他一有响动就会被现。老娘客一惊叫,他会被当流氓抓起来。
“不要怨我,是你自己送过来的。”陈大唱又睁开眼睛。
老娘客的手已经缩回去了,正难受地抚摸着胸,一边摸一边丝丝地叫,声音好销-魂。抚弄了一阵,她空出一只手慢慢把裤子拉上,起身往番薯地里走。
陈大唱松了口气,突然现自己下面憋痛了,他想起来尿个痛快。
老娘客转身回来,原来她的钥匙掉在麦秆上了。陈大唱的脸僵住了。老娘客的目光落在钥匙上,也落在了陈大唱身上。
这是个标致的老娘客,瓜子脸,小麦色的皮肤,胸很大,脖子细长,比张婶高挑一些,经常下地干活,显得很健康很有活力。
陈大唱原本以为老娘客会突然叫起来转身就跑。没想到她竟然红了脸,慢慢蹲下来捡钥匙。她把钥匙捏在手心里,说:“你是戏班的?”
陈大唱点点头。她说她叫桂香,村子里人,住在村头第一家,独家独院的,丈夫到江西做木头去了,她和两个女儿公公婆婆一起生活。公公婆婆和两个女儿住上房,她一个人住靠近梨树的那个阁楼,梨树的一个枝干伸到窗前,夏天的时候,她一伸手就能摘到梨子吃。
桂香说完,笑眯眯地看着陈大唱,好像两个人原本就熟悉。陈大唱见她没有提刚才撒尿的事,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可他还是有疑问,桂香明明知道自己偷看了她,她为什么不提,反而说了一大堆家里的情况。
“听说你们野戏班的晚上男男女女合着睡地铺,谁的被窝都可以钻,谁的孩子都要合着养,是这样的吗?”桂香定定地看着陈大唱,眼睛里闪着异样的光。
“我刚来,不……不清楚……”陈大唱慌忙避开桂香的目光。
“骗人,谁都知道野戏班的人白天在戏台上演戏,晚上在被窝里演戏。告诉我,你钻过几个女戏子的被窝?”桂香见陈大唱躲闪自己,心里暗喜,蹲在他面前继续问。
“我真没有,能不能进戏班都不知道?”陈大唱说。
“那你刚才看到我撒尿没有?”桂香坐在麦秆上低声问。
“看……看到了,还有你的手指伸到里面去……”陈大唱知道瞒不过桂香,什么都说了,他的心剧跳起来。这个桂香不像放浪的老娘客,为什么要揪着丑事不放?
“你……你连这个都说,真不要脸。”桂香啐了他一口。
“对不起,我刚醒来,就看到了,连气的不敢透。你想骂我就骂吧。”陈大唱想被桂香骂一顿,总比关起来舒服。
“哎,我男人半年多不在家了,没办法。我不骂你,你也别把这个事说出去,行吗?”桂香伸过一个细长的手指在陈大唱面前晃了晃。
陈大唱勾住桂香的手指,两个人拉了勾。桂香似乎身子不稳,往前一扑,倒在陈大唱怀里。陈大唱手忙脚乱地把桂香扶起来,不知如何是好。桂香扑哧一笑,说陈大唱不像戏班的人。
“桂香,你的品沟尿长江呀,还没好,我们要回家了。”垄沟里的老娘客喊起来。
桂香撸了一下秀,把自己家指给陈大唱看,然后转身朝番薯地里跑去。
陈大唱在麦垛下躺了好一会儿,也弄不清楚刚才看到的情景是真是幻,可他记住了桂香这个名字。
三个老娘客提着菜篮走出田野,在村口分了手。桂香前面走,两个老娘客往村里走。
陈大唱看到桂香一边走一边往麦垛看,他拿起一把麦秆摇了摇。桂香则举起草耙子向他晃。陈大唱知道桂香对自己有意思。可她图自己什么呢?除了一身青春洋溢的身体,他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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