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黑夜笼罩着的香村,没有几家亮着等的了。秋风中透着几分凉意,走在山道上,贺坚强的双手插着裤兜,眼睛却是贼亮贼亮的。
轻轻一推院门,房门嘎吱下就开,徐冬梅还真的给他留门儿了。
女人破身了,那层膜就破裂了,还要做修复手术。可男人呢?好像是还没有什么仪器能测出是不是处男吧?贺坚强咧嘴笑了笑,眼神中充满了龌龊,就这么一闪身溜进了院中。旁边还是那个猪圈,里面不时传来几头猪哼哼着的声音。这让坚强突然有了一种羡慕,当一头种猪也不错,每天吃饱喝足了,就这么倒头便睡。还时不时的有扭动着屁股的小母猪过来,把人家给祸害了,还赚钱,真比神仙还自在逍遥。
就这么一段路,贺坚强几乎是数着数字,还是到了房门口。院内静悄悄的,没有任何的声音,不过,坚强绝对不是那种马虎大意的人。尽管徐冬梅没有害他的理由,万一……万一李福察觉出来了什么,躲在暗处玩一手捉奸怎么办?怎么说,咱也是个妇女主任,要注意影响。
坚强弯着腰,凑到窗台边,抬手轻轻敲打了几下窗玻璃。几乎是与此同时,透过窗玻璃看到了徐冬梅影影绰绰的身影,她也跟着敲打了几下玻璃,然后冲着坚强猛挥手。奶奶个腿的,豁出去了。这年头就是这样,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一想到能够搂着丰满白嫩的身子睡觉,贺坚强涌起了一股难以抑制的激动,连呼吸都跟着急促了起来。
左右看了看,那边的矮墙应急该能一下子就翻过去。园子里面是种着的豆角、黄瓜、茄子……往里一钻,再蹿出园子,就消失在黑暗中了。凭着他在老林子里面钻进钻出的经验,就算是来只野猪都休想撵上他。
试探着拉了拉房门,房门立即就开了一小道缝隙,坚强将心一横,直接迈步走了进步。入门是厨房,右手边的房间内传来了徐冬梅小声而又急促的声音:“坚强,你还磨蹭什么呢?赶紧进来呀!”
农村就是这样,没有几家用窗帘的。这要是将灯打开,墙外的人会将屋内看得一清二楚。这毕竟是偷情,说不紧张那纯粹是扯淡。趁着坚强推门而入,躺在炕上被窝中的徐冬梅忙开了手电筒,微有些娇喘的道:“坚强,外面冷吧?赶紧进被窝里面来,我给你暖暖身子。”
借着手电筒微弱的灯光,映入坚强眼帘的是徐冬梅穿着的白色夹杂着小碎花的背心,还有大花裤衩。肯定是没有戴胸衣,她这么侧卧着,左手胳膊肘支撑着身子,胸前的饱满将背心都快要撑破了。从背心的领口望进去,那一抹若隐若现的春光,保证让香村任何一个雄性牲口都流口水。
这样的原始诱惑,让没有任何经验的坚强险些流了鼻血,x他大爷的,就算是被捉奸在炕上也干了!贺坚强脱衣服的度很快,就这么三两下溜光光地钻入了她的被窝中。等到接触到那滑溜、白花花的身子,坚强的心险些从口腔中蹿出来。还用鼻子呼吸?又哪里供应得上体内极具消耗的氧气,坚强激动的只知道张大着嘴巴,呼哧呼哧地喘起了粗气。
都憋了三十多年了,每每在饥渴难耐的时刻,都是幻想着坚强“地对空”的一幕,自我安慰的。徐冬梅直接搂住了坚强瘦弱的身子,紧紧地贴靠在了他的后背上。这都已经是初秋了,再过一个来月就要收割庄家了,晚上的天气还是有几分凉意。坚强冰凉的身子钻入了被窝中,滚烫滚烫的,烫得他险些要呻吟出声音。这滋味儿,要是没有去体验,怎么幻想都是瞎扯淡。
孤男寡女同处一被窝,让被窝中的温度陡然上升,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没几分钟,坚强的身子就暖和了过来,就感到身后的躯体滑溜溜的,有点像是蛇缠绕在身上,不对!蛇身是哇凉哇凉的,这个却是暖乎乎的,简直不可同日而语。突然,他明白了过来,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徐冬梅已经将身上的背心和裤衩都脱光了,就算是想没有反应都不行。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一个苦熬了三十多年的怨妇,这么光溜溜的躺在一个被窝中,会是怎么样的一番情形?尽管是理论经验相当丰富,毕竟还是没有实战经验,贺坚强又是紧张,又是激动,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坚强,来……”徐冬梅喘息着在被窝中仰面躺过去,催促着道:“过来,爬到我的身上来。”
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但是坚强能够感觉得到,她的双腿在被子中向上方分开抬起,被子被顶起来老高。就算是没有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更何况这次去县里,坚强还从王维辉学到了几手亲传的必杀技,又哪里不明白其中的诀窍。不过,他毕竟还是处男,就算是上次和徐冬梅在猪圈中有那么一腿,也是连“门儿”都没有进去,就大糗特糗了。
翻身爬到了她的身上,贺坚强的双手上下抚摸、搓捏了起来。太有力了,徐冬梅哪里受得了这个?李福在小时候爬树,不慎从树上掉下来,下身挑在了树杈上,就让他丧失了当男人的权力。别说是跟徐冬梅生关系了,连面对着徐冬梅都感到愧疚,抬不起头来。这点,徐冬梅也可以理解,那又能怎么样?她毕竟是女人,自然也有享受性福的权力。等到婚后没有多久,李福就以各种借口,不是在外面长年累月的打工不回家,就是找借口睡在一边,反正是不会跟徐冬梅睡在一个被窝。
这样也好,省的她更是浑身难耐,痒痒的难受。
这回,贺坚强这么一通乱搓、抓捏的,就像是点燃了炸药包的导火索,又像是在油锅中滴进了几滴水,瞬间就让徐冬梅沸腾了起来。她跟香村的其他女人可不一样,是村会计,又是小学老师,几乎是没有参加过什么体力劳动,肌肤粉嫩滑腻,单单只是摸着就够让人心跳不已的了。再加上,在贺坚强、林洪峰、郝大贵走后,她还特意用热水洗了洗身子,浑身上下都是股子清香的香皂味儿。徐冬梅哼哼唧唧的声音和女人特有的味道,比任何的催情剂、春药都要厉害,让坚强心底埋藏着的火焰,就像是火焰一样瞬间就爆了。
贺坚强的膝盖尽量顶住了她的大腿,胡乱拱着身子。他没有什么经验,徐冬梅又何尝有过?但是,徐冬梅毕竟是年纪要大些,没事儿的时候就跟村里的老娘们儿在一起闲扯淡,对这方面也是耳濡目染,了解许多。见贺坚强就这么来回蹭动着,偏偏连门都找不到,可是把她给急坏了,尽量将双腿敞开,急道:“你……你咋还没有进来呀?可真是急死人呀!”
她急,坚强更急!
这,好不容易逮到这么个机会,竟然还做不成……贺坚强又捅咕了几下,搞得滑腻腻的满手,愤愤道:“徐姐,赶紧将灯打开吧!让我好好找找,这黑灯瞎火的什么也看不见,也进不去啊!”
其实,徐冬梅也想将灯打开,可房间连个窗帘都没有。人站在明处看黑暗的地方是什么也看不到,反之,是什么也逃不掉。这是在偷汉子,不是在课堂上教学生生理卫生,捂还捂不住呢,哪能那么张扬?徐冬梅急道:“坚强,你不是跟老兽医爷爷学过医治猪马牛羊,更是给牲口配过种吗?咋到我这儿就不行了?”
好不容易逮到这么个机会,李福不在家,而杨果又去读书了,简直就是天意!可老是这么干耗着,就像是看着墙头上的葡萄,怎么够都够不到,就是吃不进嘴,这滋味儿有多难受?她这么一说,把心内着急的贺坚强给干火了,骂道:“x你奶奶个腿的,老子是给牲口配过种,可那是牲口,你是牲口呀?赶紧自己手扶着进去,黑咕隆咚的,我找不到,你自己还找不到呀!”
徐冬梅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觉得特别的刺激,咋就忘了这茬儿呢?她忙抓着就往自己的身体里面弄,太过于滑腻,摆弄了几下,轻拍着坚强的屁股,催促道:“坚强,轻……轻点儿……”
“你就放心吧!”贺坚强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了两只马是怎么交配的情形,也浑然不顾了,就这么猛地沉下了身子。
“啊”耳边传来了徐冬梅凄厉般的惨叫声,她就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都快要被撕裂开了,忙尽量闭紧双腿,双手用力按住了贺坚强的腰杆,颤声道:“轻,轻点儿,疼……”
黑暗中,看不清楚贺坚强的脸上表情,却让徐冬梅感到了一阵恐惧,牲口!他绝对是牲口!没有听到贺坚强的声音,他也没有去听徐冬梅的话,就像是卯足了劲儿的条,动作都跟着癫狂了起来。徐冬梅想挣扎又挣不脱,想喊叫又不敢,生怕会被别人给听到,只能是双手紧紧地抓着褥子,咬牙硬撑着。
没两分钟,她感觉就不一样了,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酥酥的、麻麻的感觉,连魂儿都飞到了天际,飘飘荡荡的,浑然忘记了身在何处。突然间,她从云端猛然急坠了下来,这种强烈的刺激感让她再也抑制不住,出了惊天动地的呼叫……
差不多过去了二十来分钟,被窝中才算是安静了下来。
贺坚强浑身瘫软地趴在徐冬梅的身上,徐冬梅轻轻抚摸着他的头,真的没有想到,结婚都十来年了,竟然将第一次给了比她小这么多的男人。是在偷汉子,但是她没有后悔,成为真正的女人,只有两个字:值了!
手掌又轻轻滑到了坚强的后背,触手有些粗糙,这让徐冬梅陡然一惊。她真的有些想不明白,有着白嫩双手的男人,又怎么能有这样的皮肤?内心升起了一股躁动,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忙翻身坐直了身子,用手电照到了坚强的后背。没有一块平整的皮肤,盘根交错,尽是大大小小的疤痕,还有几处疤痕深可见骨。
泪水直接顺着徐冬梅的眼角流淌了出来,她紧紧地搂着坚强,哽咽着道:“坚强,让我来疼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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