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料想这奇袭的大梁横竖轮不着自己来挑,届时邀功请赏也未必有自己的份。此番,他只冲着步溪王后而去。
步溪女子天生貌美,王后更是七州绝色。
嘉墨元年,宁琛尚在皇位,步长微犹是步溪世子,步溪世子妃的仙姿玉色早已驰名内外。
不待西南大军兵,中部头领擅作威福,以美人作噱头,鼓动大伙儿将营寨扎得离步溪边境越来越近。
百夷成非其功,终败于其手。
步千弈领兵出征前,步长微已向其余六州递去急函。
步溪历代旧主俱奉行和光同尘,到步长微也不例外。
为免风头过甚,步千弈输赢与否,战报坚决不能传到六州耳朵里。故步长微信中独道巫师近来算得七州或有动荡,各方务必戒严,防患未然,并不提及步千弈率两千轻骑前往步溪边境。
北边,嘉宁坐拥随琛惠帝亲征沙场的守卫军;南面,琅遇不仅有能征惯战的震王驻守城中,更是一处把打仗当家常饭吃的地界。
百夷此役要胜,只得胜在“奇袭”二字。
他们兵分三路,跋涉数千里,要的就是“奇”。行军路上却频频有快信来报,尽是七州戒备森严的消息。
昔年盯视七州中西部汴亭的百夷北军正身处嘉宁边地,则意味着中、北两师后方浑然无援,亦无补给。若行踪早露,唯有圈地战死。
百夷之所以让南边先攻,就是看中西南为领土所在,粮草相对充足,且战且退;兼之南军乃百战强兵,毅勇凶悍。
百夷北师堪堪扎营,果然瞧见琅、宁两州烽火台上彻夜不灭的火把。
西南将帅长年驻于戎马之地,杀伐果断,深知此战刻不容缓,遂请示世宗王。
世宗王对快信所谓的戒严半信半疑,与西南将帅达成“赌一把”的共识——按原计划迅攻入琅遇。
哪想交手不久,亲儿子紧着再给世宗王打来当头一棒。
步溪轻骑以少胜多的战报,以及中部头领的惨烈毙命的消息,被落荒而逃的散兵传得飞快。
事已至此,便是南、北大军能与嘉宁、琅遇打个平手,但他们对步溪轻骑和那势如破竹的雪狼仍一无所知。北师头领因此连屁股都没坐热,便得了撤军的令。
毋庸置疑,世宗王筹谋多年的奇袭不征而败。
步千弈本不打算将那好色之徒的头颅挂在城墙上,可对方死到临头犹对步溪王后心存妄念,嘴里吐出的污言秽语无不令人作呕。
初尝血雨腥风的小狼没有提剑,单凭利爪捏爆了那人的喉管。
边关告捷,余下一千六百人马随步千弈班师回朝。
步千弈提着人头,策马踏在归途。
这天地间,好似谁都有幸瞧一眼传闻中天仙般的步溪王后,偏他这个与其血脉相连的亲骨肉,没那福气。
步千弈从未见过自己的生母,甚至不清楚母亲名讳。若非看着同胎胞弟一点点长大,他几乎要怀疑步溪王后其人是否真的存在。
步长微说,步千弈像他,是深藏不露的雪狼。幼子步千棋则像他的妻,是至尊至美的仙鹤。
步千弈不置可否,却也曾试图在胞弟步千棋身上找影迹。
万一父王没有骗他呢?万一小弟真的更像母后呢?
但他连母后的影都没见过。
或许步长微所言非虚,因为落在两个少年身上的目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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