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放不吱声了,安静了一瞬,趁他不备一口咬在那人脸上,她是下了死劲,牙齿都沾上了血液。
“啪!”
“操你妈,死婊子!敢咬老子。”
那人狠狠甩刘放一巴掌,刘放被他打得头晕,耳边一阵嗡鸣。
她感觉头被人用衣服还是什么罩起来了,然后一只粗糙的手胡乱的伸进她的短袖里在摸,另一只手在解她的裤子,她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眼前还是一片漆黑,但身上被猥亵的触摸感让她起鸡皮疙瘩。
那人为了防止她再偷袭,抓起她的头发在往地上狠砸了两下。
刘放脑海里一阵更长久震荡的耳鸣声,头更晕了,有血从头上流出顺着流到耳朵。
操你爹。
那是刘放的脑海里浮现的最后一句脏话。
脏污的双手在她身上游离,摸她的胸乳、肩背,粘腻恶心的舌头在舔她,发出哼哧哼哧的怪叫。
刘放感觉一个异物闯进了她的甬道,干涩的甬道里那杂种在快速抽插,边操揉捏,疼痛感让刘放皱起眉。衣服被推上去露出胸口,裤子被褪到膝盖弯。
她像一只卑贱的母狗一样毫无尊严地被按在地上反复操弄,却无力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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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那人最后一次在她体内射出肮脏的精液,仿佛玩腻了,将她随意地扔在地上就离开了。
等到刘放意识逐渐回笼,第一个感觉就是疼,手腕、头、还有下体、身上……
然后一个念头从刘放脑子里冒出来,她也不自觉地呢喃出声:
“靠他爹……还好不要命。”
好像刚刚经历了性侵的人不是她,刘放总能在最操蛋的时候说出一点幸运的事。
不然这些年她怎么活下去?
她挣扎着站起身,身上的绳子已经松了。现在天已经麻麻亮,人们很快就会醒来,然后开始各自平凡又忙碌的一天。
有个身影从不知名的小巷走出,一瘸一拐地离开了昨夜的梦魇之地。再看那个地方除了有一些杂乱的灰尘痕迹,就是一个普通的墙角,压根也看不出发生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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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放请了一天假,回去洗了澡,去药店买了药,她又去医院做了个检查,那杂种可别带什么脏病,不过幸好没有。只是检查的医生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两眼,对此刘放全程一张死人脸表情。
这件事就像是在刘放平静的生活湖面砸下一颗小石子,溅起一阵涟漪后又重归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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